聽著寧德不說人話,姬秋月氣的俏臉煞白,她盯著寧德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就算是一輩子不嫁,也不可能跟著你這個畜生的!
寧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他陰森一笑,“這就由不得你了喲!”
說完右手緩緩抬起,一股恐怖的氣息籠罩了姬秋月,姬秋月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地朝著寧德飄了過去。
姬秋月萬念俱焚,在這個畜生面前,自己竟然連死的機會都沒有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擋在了姬秋月面前,那股壓力潮水般退去。
姬秋月趕緊躲到了一邊,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衫。
姬秋月抬頭一看,一個須發(fā)潔白的老者正背負雙手站在她的面前,姬秋月眼睛一亮,趕緊喊道,“太爺爺。”
來人,正是姬家守護神,姬山石。
姬山石擺了擺手,“丫頭,退下吧,有我呢!”
姬山石話音剛落,前面響起了寧德囂張的狂笑,“老東西有你在又怎么樣,真以為你還是帝境的存在嗎?”
姬山石背負雙手,抬頭看著寧德,堅定開口,“無論我什么境界,我都會站在姬家面前,想要動姬家,從我身上踏過去!
姬山石話音剛落,寧德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一個大耳刮子的扇了過去。
姬山石的身體踉蹌后退兩步,可是寧德卻又閃電般跟上,又一個大耳刮子扇到了姬山石的臉上。
就這樣,寧德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了過去,姬山石的臉慢慢壯壯嘴角也淌出了鮮血,可是姬山石仍然堅定的站在寧德面前,沒有躲閃。
“父親,都是孩兒無能,不能替你!”看著寧德那幾乎羞辱的行為,姬文慘叫了一聲,眼角涌出了屈辱的淚水。
“太爺爺!奔镌潞傲艘宦,也哭了起來。
姬秋月很想過去,把姬山石拉過來,可是在寧德那恐怖的威壓下,她卻連動都動不了。
“老家主!奔Ъ宜腥硕脊虻搅说厣希l(fā)出了近乎嗚咽的喊聲。
他們明白,姬家完了,沒有老家主的庇護,他們,如何得活!
這時姬山石看著寧德,開口,“寧德,我愿意自盡在你面前,消除你的怒火,但是還希望你能夠放過我的族人。”
寧德哈哈大笑起來,“你自盡在我的面前,有用嗎?老東西,你明明知道我來姬府所為何物。
現(xiàn)在,把那件東西交出來,我可以饒過你的族人,否則今天全部都要死。”
姬山石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他看著寧德,平靜開口,“寧德,你應該知道,20年前那件東西已經(jīng)被毀掉了……”
姬山石的話音未落,寧德一掌扇了過去,姬山石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頓時口鼻竄血。
下一刻,寧德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姬山石面前,他盯著姬山石,獰笑開口,“老東西,真以為我是傻子不成,那東西那么珍貴,你怎么可能毀掉。
我看你,糊涂了,既然這樣,我只好讓你清醒清醒了!
話音剛落,寧德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姬秋月身邊,猛地抬手把姬秋月拎了起來,然后朝著她大手一揮,姬秋月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化成了碎片,漫天飛舞。
“你這個畜生,放開我!”姬秋月凄厲的喊著,想要掙扎,可是在寧德那恐怖的威壓之下,她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看著寧德緩緩褪去衣物,姬秋月目呲欲裂。
看來今天,是難逃被凌辱的命運了!
姬秋月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不要,你這個畜生!奔绞鄥柕暮爸,“我,愿意把東西給你!
寧德轉過頭看著姬山石,冷冷一笑,“違抗我的命令,就該受到懲罰呢!”
說完抬手就要去抱姬秋月。
正在這時,旁邊響起了一聲淡然的笑聲,“有我在,你,沒有資格猖狂呢!”
隨著話音,一道身影,突兀出現(xiàn)在了姬秋月面前,然后猛然抬起雙掌,朝著寧德就推了過去。
“你敢!蹦愕拇蠛鹨宦,雙掌猛然迎上。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后,頓時煙塵彌漫,等到煙塵散盡,眾人驚恐的看到,在那地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數(shù)丈見方的大坑。
“是你,軒轅云,你要和我作對不成?”寧德看著來人,眼眉一下子豎了起來。
軒轅云背負雙手微微一笑,“非也,我只不過受人所托,替姬家站臺而已!
旁邊的孫忠一聽受不了了,他盯著軒轅人憤怒咆哮,“軒轅云,我已經(jīng)把麒麟令交給了你,你答應替我們站臺的,可是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你卻毛都不見,現(xiàn)在倒好,人家一句話你就屁顛屁顛的站到了我們對立面,你倒是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這么大的面子!
可是軒轅云卻看都不看孫忠一眼,盯著對面的寧德淡然開口,“寧德,要么退去,要么我們兩個好好比劃一下!
寧德死死盯著軒轅云,目光獰猙無比,下一刻,他冷哼了一聲,“軒轅云,今天這份大恩,我記下了,來日一定報答!
說完轉身朝外邊走去。
芮城愣了一下,趕緊跟上。
“芮王爺,等等我!睂O忠屁顛兒屁顛兒的跟了過去。
姬秋月跪在了軒轅云面前,哽咽開口,“老前輩,謝謝你救命之恩!
軒轅云右手微微一托,姬秋月的身體頓時漂浮了起來,軒轅云看著姬秋月微微一笑,“姑娘,你不必謝我,我說過,我是受人之托,來替姬家站臺的!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很快一個人走了過來。
刑戰(zhàn)。
看到來人,軒轅云趕緊過去,恭敬相迎。
姬府所有的人頓時驚呆。
軒轅云在大家眼中,幾乎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他竟然對刑戰(zhàn)如此恭敬,他和刑戰(zhàn),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