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趕緊點頭,安排人守在門口,然后帶著其余人,跟著刑戰朝里面走去,然后看看邢戰驚異問道,
“兄弟,到底怎么回事,孫忠在燕都,那也是橫著走的存在,現在怎么被你這樣按在地上摩擦?”
刑戰微微一笑,“這廝狗鼻子靈著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嗅出了味道!
“你的味道吧!崩畹溷读艘幌拢芸烀靼琢诵虘鸬囊馑,他看著刑戰笑著說道。
刑戰微笑不語。
“聽說這孫子老有錢了,這孫府也是搞得奢華無比,要不我們兩個今天,就溜達一下?”
“溜達一下!毙蠎瘘c頭,和李典一起,朝著孫府里面走去。
“孫忠的龍潭,你準備如何處理?”李典側臉看著刑戰問道。
“龍潭就是九州的一個毒瘤,禍國殃民,并且還多次傷及吾妻吾兒,于家于國,我都要把龍潭,給徹底平掉!毙虘鸬穆曇趔E然變冷。
李典看著刑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兄弟龍潭體量甚大,更重要的是,孫忠,只是明面上的扛把子,龍潭背后,另有他人站臺呀!”
刑戰豪橫開口,“體量大?豬夠大吧,不是還是被人一口一口的吃掉。
那個人,我巴不得他跳出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龍潭連根拔起了!
李典看著刑戰,重重點頭,“有兵部在背后為你站臺,同時你還有這種修為,你,的確能夠做到呢!”
說完摟著刑戰的肩膀,笑著開口,“另外兄弟我還有幾十萬的徒子徒孫呢,到時候也會為你搖旗助威的!
“謝了!毙蠎鹞⑽⒁恍Γ屠畹湟黄,朝前走去。
府中亭臺樓榭鱗次櫛比,亭臺的柱子全是黃銅鑄就,在無言的炫耀著孫府的豪華與奢侈。
府中,名貴的花兒到處都是,微醺的夜風吹過,帶來陣陣花香。
“把民脂民膏都浪費在這里,該死呢!”刑戰冷聲說道。
李典點頭。
正在這個時候林鶯過來恭敬稟報,“邢哥,在前面發現了一個地牢,里面還有人!
“帶我過去!毙虘鹄渎曢_口。
……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面,
鐵鏈子拴著十數人,大部分都沒了聲息,只有一個人,身體還在微微起伏,向人證明著他生命的存在。
這時,地牢門打開,
邢戰李典徑直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那些尸體,刑戰的臉色驟然陰沉,“弄死這么多人,就憑這一點,他孫忠,就該死!
說完掃視了一眼,指了指那個身體微微起伏的人,吩咐了一句,“那個人還活著,把他帶出去,讓菲兒幫他醫治!
玄武答應了一聲,過來把那個人抱了出去。
正在這時,旁邊李典的電話響了起來。
李典拿起電話一看,看著刑戰說道,“雨神耿昌!
刑戰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李典直接接通,“耿兄!
電話里響起了耿昌急促的聲音,“兄弟,你有中帝軒轅云的下落嗎?我現在急需找到他!
“軒轅云已經……”李典剛要說話,刑戰朝他微微搖了搖頭。
“你找軒轅云干什么?”李典立即改口。
“我找他有點急事。李兄,你的手下遍布各地,消息也最為靈通,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軒轅云的下落,要是找到他,我定重謝!惫⒉贝俚恼f道。
“那我盡力吧!崩畹湔f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典看著刑戰,疑惑問道,“兄弟,你為什么不讓我說出來軒轅云已經被你重傷的消息?”
邢戰搖了搖頭,“一旦你把這個消息放出去,那我的境界,就會被坐實,現在,我暫時不想暴露實力,在低處,有些事情,會看得更清楚呢,也會更容易找出事實真相。”
“你是說你的家世問題嗎?”李典看著刑戰問了一句。
刑戰點頭,“李兄,這件事情,你那邊有消息嗎?”
李典無奈搖了搖頭,“兄弟,我安排人打聽了好久,都沒有一點線索,現在我有些懷疑,你的身份要么十分敏感,要么十分高貴,被人故意隱藏了起來,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接觸不到,要不然怎么會沒有一點線索呢?”
“我,身份高貴?你,想多了呢!”刑戰苦笑開口。
“事情真相出來之前,誰也說不定呢!”李典搖了搖頭。
“這兩天我把孫忠揪過來問問,他既然知道我身邊那枚血虎令,我想我身世的事情,他多多少少應該知道一點,到時候別讓我失望喲!”邢戰轉身朝外邊走去。
李典想了想,眼睛一亮,看著刑戰說道,“兄弟,耿昌他們,這一段時間和孫忠一直攪在一起,并且他們身份甚高,說不定他們對于你的身世會知曉一些呢!”
刑戰一聽眼睛一亮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呢!”
李典想了想,接著說道,“兄弟,耿昌不是找軒轅云嗎?要不我們讓軒轅云過來,看看能不能從耿昌嘴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
“善!毙虘瘘c了點頭,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我是刑戰。兩天之內,你趕到燕都找我!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掛斷,白雨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刑戰,都這么晚了,你還沒有忙完嗎?團團一直在念叨你呢!”
刑戰的心暖洋洋的,他趕緊笑著說道,“雨潔,我忙完了,馬上回去!
刑戰剛要掛電話,旁邊的李典笑著接了一句,“弟妹,不是孩子念叨我兄弟,是你想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