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一聽趕緊搖頭,“風兄,我怎么可能會用假貨?我今天用的劑量,連一頭大象都可以放倒,除非,刑戰(zhàn)受到重大刺激,才能夠擺脫藥物的控制……”
“團團,秦夢瑤。”
倆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刑戰(zhàn)能夠徹底蘇醒過來,肯定是聽到了團團的聲音,團團能夠過來,肯定是秦夢瑤弄的幺蛾子。
兩只老狐貍互相看著,目瞪口呆,他們這才明白,兩個人年齡加起來,都快二百歲的老家伙,卻被一個小丫頭給玩了。
那種經(jīng)常捉雁卻被雁啄了雙眼的憋屈,把兩個老家伙氣的差點吐血。
正在這個時候刑戰(zhàn)從臥室里出來.
蕭鶴看著刑戰(zhàn),沒話找話的說道,“刑戰(zhàn),不再睡一會兒?”
刑戰(zhàn)盯著蕭鶴,咬著牙說道,“你知道為老不尊是什么意思嗎?你的行為已經(jīng)完美了,詮釋了它的含義。”
蕭鶴站在那里,尷尬的臉都變成了姨媽紅色。
刑戰(zhàn)冷哼一聲,背負雙手轉(zhuǎn)身就走。
風凌天在后面憤怒咆哮,“你這個臭小子怎么和老神醫(yī)說話呢?”
刑戰(zhàn)猛然頓住,轉(zhuǎn)身看著風凌天,淡然開口,“哦,對了,剛才我那些話,對你也完全適用。”
“哎呀,你這個目無尊長的臭小子,我饒不了你。”風凌天在那里咋呼,可是卻實在沒臉去收拾刑戰(zhàn)。
今天這事情自己做的,的確有些為老不尊。
邢戰(zhàn)離開了回春堂,冷風一吹,平靜了許多。
“團團。”刑戰(zhàn)驚呼了一聲,趕緊拿起電話給秦夢瑤打了過去。
很快秦夢瑤拉著團團,跑了過來。
“爸爸。”看到了邢戰(zhàn),團團尖叫著跑了過來,緊緊抱住了邢戰(zhàn)的腿。
刑戰(zhàn)趕緊把團團緊緊抱在了懷里。
這是旁邊的秦夢瑤邀功的說道,“師父,今天要不是我?guī)е鴪F團上2樓,你今天可是要鑄成大錯了喲!”
刑戰(zhàn)狠狠瞪了秦夢瑤一眼,冷斥一聲,“少在這里給我耍小聰明,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算盤嗎?
你給我記住,我也是把你當成了妹妹,你要是敢胡思亂想的話,別怪我趕你離開。”
秦夢瑤的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無比,她囁嚅著說道,“師傅啊,你說什么呢?我不過就是想讓你好好教我功夫而已。”
刑戰(zhàn)卻不再理她,抱著團團朝車子走去。
可是還沒走幾步,他的電話卻急促響了起來。
邢戰(zhàn)激動地掏出了電話一看,眼神里卻滿是失望。
那根本不是白雨潔的電話,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邢戰(zhàn)皺了皺眉頭,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面?zhèn)鞒隽艘粋冰冷的聲音,“刑戰(zhàn)?”
“然。你,是誰?”
“龐杰,我想和你談談白雨潔的事情。”對方淡然開口。
聽到白雨潔,邢戰(zhàn)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哪里見面?”
“南郊,黑水崖。”
“好,我馬上到。”
邢戰(zhàn)說完直接掛斷的電話,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團團,柔聲說道,“先和姨姨在一起,我去去就來。”
團團的嘴把一包一包的,又要哭出來,秦夢瑤趕緊過去,抱住了團團,安慰了一陣,團團臉上這才有了笑容。
邢戰(zhàn)這才松了口氣,剛準備上車,秦夢瑤在后面關(guān)心的說道,“對方很明顯是有備而來,要不我和你一塊去?”
“帶好團團。”刑戰(zhàn)說完,直接上車,發(fā)動車子,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秦夢瑤狠狠跺了跺腳,“哼,關(guān)心你,有錯嗎,還對人家這么兇。”
……
南郊,
黑水崖。
山頂,
呼嘯山風吹過,四周粗大的樹木,隨風擺動,好像下一刻就會被山風連根拔起一般。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背負雙手站在那里,狂風刮過,可是他的衣服,卻紋絲不動,好像那山風經(jīng)過的時候,已經(jīng)自動繞過。
在他旁邊,一個瘦小男人恭敬而立。
這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黑風一男子頭也不回,淡然開口,“刑戰(zhàn)?”
“然。”
“呵呵,刑戰(zhàn),你覺得我給你選這個葬身之地怎么樣呢?”風衣男子慢慢轉(zhuǎn)身,看著邢戰(zhàn)戲謔開口。
“龐杰,我和你好像沒有什么恩怨吧!”邢戰(zhàn)靜靜的看著風衣男子,淡然開口。
“你污染了我最喜歡的周雨潔,你說我們有沒有恩怨?”龐杰看著刑戰(zhàn),聲音依然平淡,但是刑戰(zhàn)分明聽出,那聲音里蘊含的殺意。
滔天的殺意。
“白雨潔是我的老婆。”邢戰(zhàn)看著風衣男子。
“這就是你最大的錯誤。”瘦小男人看著刑戰(zhàn),咆哮起來,“你給白雨潔留下了污點,所以,你必須死,只有這樣,才會抹去她身上的污點,他才能夠干干凈凈的跟著龐少爺。”
“你,又是誰?”刑戰(zhàn)看著瘦小男人。
“我是龐少爺?shù)呐笥蚜杭!笔菪∧腥说芍蠎?zhàn),“敢碰白雨潔,污染了我家少爺最喜歡的女人,你該死。”
邢戰(zhàn)呵呵笑了起來,“明明毫無道理,卻能說的冠冕堂皇,真是強盜的邏輯呢!不過,你好像不知道,白雨潔,是我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有誰敢覬覦她,只有死呢!”
風衣男子看著刑戰(zhàn),突然笑了,“你的想法,有什么意思呢?難道你會在意,一只螞蟻怎么想嗎?”
旁邊的梁吉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邢戰(zhàn),你的事情我聽說過,是有幾分本事,但是得分跟誰比,在我們眼里,你,就是個渣渣呢!
噢,忘了做介紹了,我們家龐杰少爺,虎榜排名第一。
虎榜,聽說過嗎?”
刑戰(zhàn)淡然點頭,“聽說過,我好像還拍死過不少。”
梁吉盯著刑戰(zhàn),笑得愈發(fā)森冷,“這件事,我也聽說過,但是虎榜排名,相差一名,實力就相差天地,不要拿著那些雞零狗碎和我家少爺相比,他們不配,懂嗎?
刑戰(zhàn),我們家少爺,蓋世奇才,眼界奇高,那些庸俗脂粉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
難得他看上了白雨潔,可是竟然被你污染,你根本想想不到,少爺知道這個消息時,有多么的憤怒,他告訴我,他一想到你的存在,就覺得如鯁在喉,只想殺你而后快。
所以我們來了,邢戰(zhàn),我們給你找這個地方,真的不錯,有山有水!你死在這里,也算是值了呢!”
正在這時候,后面的龐杰不耐煩地開口,“梁吉,不要再和他啰嗦了,還是讓我送他上路吧!”
龐杰說完,身體一閃,已經(jīng)到了刑戰(zhàn)面前,左拳輪起朝著刑戰(zhàn)的太陽穴就砸了下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緊接著塵土飛揚,一切盡被塵土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