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去當兵之后,我協助爸爸經營龍天集團,生意越做越大,逐漸成了霸州著名企業。
我和爸爸一邊經營企業,一邊盼著你盡早回來,一家人團聚,可是天有不測風云,半年前一天晚上,曹洪來找爸爸,他們兩個在辦公室里談話,我正好經過窗口,無意聽到兩個人談話。
曹洪威脅爸爸交出東西,爸爸說自己手里根本沒有那東西,曹洪威脅了一句,如果不交出東西,邢家,就等著滅門吧!
然后曹洪徑直離開,我趕緊進了房間,卻發看到爸爸臉色蒼白的坐在那里。
我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卻緘口不言。
這件事情,就這么先過去了,一個月風平浪靜,就在我快要把這件事情忘了的時候,爸爸出去開會,一輛渣土車差點把他撞死,司機猛打方向盤,最后司機喪命,爸爸僥幸逃脫。
從醫院里回來,爸爸直接找到金叔,和他談了好久,然后把把我叫到房間里,讓我跟著金叔連夜盡快離開霸州,走得越遠越好,我哭著問爸爸怎么回事,可是爸爸卻雙眼通紅的告訴我,現在不是知道的時候,還是盡快離開,不然的話會有性命之憂。
我不愿離開,想要守著爸爸,可是金叔直接把我打暈,然后帶我離開了霸州。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告訴金叔,我一定要回去見爸爸,不然的話我勿寧死。
金叔無奈,只好帶我,悄悄返回霸州,可是還沒有回家,就聽到了爸爸溺斃荷花池的消息。
我哭得死去活來,想要回去看爸爸,可是金叔卻強行把我帶走,他紅著眼睛說告訴我,如果我現在回去,那我也必定喪命,他不能對不起爸爸的囑托。
后來金叔帶我一直朝南走,可是卻遭到幾伙人的追殺,要不是金叔有些功夫,并且機靈,我們早就沒有命了。
金叔帶著我顛沛流離,晝伏夜出,最后終于來到了這偏僻荒蕪的梁州,這才安頓了下來。
金叔開了一家面館,雖然生意不好,但是還可以勉強度日,閑下來的時候,我就會問他,爸爸走之前到底和他談了什么。
金叔卻搖了搖頭,他說這件事情不會告訴我,因為他怕我沖動之下會回去報仇,那樣的話就等于害了我的性命。
他說爸爸交代了,如果你當兵回來,并且確實有了能力,他才允許金叔把那些真相告訴你,不然的話就讓這件事情徹底埋葬。
這一次你回來了,并且有了強大的實力,金叔應該把那些事情全都告訴你了,也許爸爸慘死的所有真相,就可以揭開,我們也可以為可憐是父親報仇了呀!”
刑煙開心地說著,下一刻卻忍不住淚流滿面。
刑戰緊緊握著刑煙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盡快回去,讓金叔告訴我們事情真相,我會讓那幕后黑手,血債血償。”
說完轉過頭看著玄武,“盡快趕到金山面館!
玄武答應一聲,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閃電一般的疾馳而去。
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到了金山面館,刑煙趕緊從車上跳下來,朝著金山面館跑了過去,還沒到門口,就急促地喊了起來,“金叔,我回來了,我哥也回來了……”
可是下一刻刑煙的身體陡然僵在那里,下一刻突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金叔!
說完踉踉蹌蹌地跑進了門店,正好走到門口的刑戰,朝門店里一看,瞳孔驟然緊縮,只見金山雙目緊閉,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金叔!毙虘鸫蠼幸宦,迅速沖到了金山身邊,翻開他的眼皮看了一下,又把耳朵貼在他心口聽了聽,最后臉色鐵青的抬起了頭。
刑煙摟著金山,轉過頭看著刑戰哭著喊道,“哥,快,快把金叔送去醫院!
刑戰無力搖頭,“金叔,已經走了!
刑煙愣了一下,抱住金山放聲痛哭,“金叔,你怎么走了呀?你怎么留下我一個人就走了呀,金叔,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親爸爸,我舍不得你呀,舍不得啊,嗚嗚……”
刑戰站在旁邊,盯著金山的尸體,目露寒光。
金山雙手雙腳已經被打斷,致命傷是心口插著的那柄匕首。
很明顯金山是被人殘害致死。
刑戰深吸了一口氣,把刑煙拉開,“刑煙,還是不要破壞現場,還是讓管家先來查一下吧!
說完刑戰吩咐玄武,“報案!
20分鐘后,吳占勛帶人急匆匆趕了過來。
看到刑戰,吳占勛羞愧難當,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出到了戰神身上,這真是讓自己丟人丟到姥姥家里去了呀!
吳占勛不敢怠慢,安排人趕緊進去勘察現場。
半個小時后,吳占勛看著刑戰恭敬稟報,“戰神,已經驗過尸,老人家是被人鈍器砸斷雙手雙腳,最后一刀插進心臟斃命。”
“給你一天時間給我查出兇手!毙虘鸲⒅鴧钦紕住
吳占勛趕緊點頭,擦著汗說道,“我一定全力以赴,戰神,還請你們回家看一看,丟失了什么東西沒有?以便我們確定是否為了搶劫錢財殺人!
刑戰點了點頭,和刑煙一起進了面館,來到了金山的臥室。
房間里凌亂不堪。
刑煙轉過頭看著刑戰,紅著眼睛說道,“哥,金叔的房間里,有人進來過,因為金叔最為整潔,東西從來都是擺放的有條有理,不可能這樣凌亂。”
刑戰沉著臉點了點頭,“刑煙,查看一下,看看丟失了什么東西。”
刑煙轉身來到了靠窗的一張桌子旁,拉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然后轉身看著刑戰,“哥這是我和金叔省吃儉用攢下的1萬塊錢,沒有丟失還在這里。”
刑戰皺著眉頭想了想,看著刑煙問了一句,“你再找找看,是不是還丟失了其他貴重東西?”
刑煙直接搖頭,“哥,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出,我們這里還有什么值錢東西!
這時候旁邊的玄武接了一句,“邢哥會不會是光膀子男人那伙人,因為挨了揍,所以回去找人過來報復了金叔?”
刑戰搖了搖頭,“那幾個雜碎來敲詐金屬就是為了錢財,可是現在抽屜那1萬塊錢都沒有動,所以我敢斷定不是他們。”
刑戰說著轉身來到了大堂,“不為錢財,那么他們一定是圖謀其它東西!
刑戰話音剛落,林鶯指著地上說道,“刑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