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白蓮瞪著刑戰,抬手捂住了飽滿,一臉緊張。
刑戰瞪著她,眼神鄙夷,“對待自己的親人都這樣,你根本就是一個畜生,畜生,沒有資格直立行走,你,給我爬出去!
“你……”白蓮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要么,爬出去,要么,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選A,還是選B?”刑戰盯著白蓮,目光森冷。
看著刑戰那幾欲殺人的目光,白臉終于疲軟了,她屈辱的跪到了地上,慌亂的朝外面爬去。
看著白蓮狗一樣,撅著腚一扭一扭爬出去的情形,
白雨潔的心里,
突然大爽。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回去找州牧大人,我會讓你們兩個都跪到我的面前唱征服的!苯K于爬到門口的白蓮,吼了一句,落荒而逃。
刑戰看都不看白蓮一眼,轉身來到了白雨潔面前,伸手拉住白雨潔的蔥蔥玉手。
白雨潔看了看旁邊的陳蘭和白成山,羞赧的縮回了手,瞪了刑戰一眼問道,“你找到人了嗎,他們怎么說?”
刑戰冷聲一笑,“我直接去找了州牧,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已經知錯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應該會過來給我們道歉!
旁邊的陳蘭撇了一下嘴,“哼,吹牛皮都沒邊了,州牧大人,會過來向我們道歉?你以為你是誰呀!真以為自己很有本事?”
“媽,你別那樣說他了行不行?家里現在還不夠亂嗎?”白雨潔瞪了陳蘭一眼。
躺在床上的白成山看著陳蘭說道,“老伴兒,你難道沒有發覺嗎?刑戰在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事事順心,可是刑戰才離開幾天,我們就被欺負成這樣,所以,刑戰是我們家的福星呢!”
陳蘭這才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還別說,白成山說的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雨潔身體剛剛康復,肯定也累了,你和她回家休息去吧,我在這里照顧你爸就行了。”陳蘭瞪著刑戰說道。
刑戰趕緊點頭。
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對陳蘭來說,已經難能可貴了。
刑戰轉身,卻看到白雨潔,站在那里呆呆發愣。
“怎么了,雨潔?”陳蘭疑惑問了一句。
白雨潔無奈搖頭,“錦鵬別墅被收回了,邢家老宅也被拆了,我和刑戰,能去哪里呀?”
陳蘭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旁邊的刑戰微微一笑,“走吧,有地方住呢!”
說完拉著白雨潔就走。
白雨潔跟著刑戰來到了外邊,劈手打開刑戰的手,瞪著他說道,“行了,在爸爸面前出出風頭就行了,面對我,還說瞎話嗎?
我們到哪里去住呀?我最不喜歡你夸夸其談了!
刑戰,微微一笑,“信我,好嗎?”
說完拉著白雨潔上了車子,徑直朝錦鵬別墅趕去。
白雨潔狠狠瞪了刑戰一眼,心里暗道,我看你能騙我到什么時候。
與此同時,
錦鵬別墅,
原來刑戰和白雨潔的家門口,
幾個看守大門的雜毛,盯著站在門前的馬超冷聲呵斥,“這里是劉家產業,不歡迎參觀,立即離開!
馬超淡然一笑,“這里,是我大哥的家呢!”
為首一個綠毛眼睛一瞪,兇相畢露,“馬勒戈壁的,你算個什么玩意兒,還敢這樣跟我說話?”
“識相的話,立即滾蛋,不然的話,我讓你腦袋開瓢。”
這時候,旁邊一個黃毛看著綠毛,低呼,“老大,我們碰到大個了,這個人我見過,應該是州府的馬秘書!
綠毛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聽說老州牧,都被趕竄了,別說一個秘書了,他,就算是鳳凰,也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呢!
在我眼里,他現在,毛都不是……”
后面幾個黃毛一聽,頓時狂笑起來。
馬超看著對面幾個人,微微一笑,直接把衣服下擺掀開,露出了金屬手柄。
“那,這個呢?”
馬超說著,把腰朝前挺了挺,那烏黑的槍柄,最大幅度露了出來,盡情的被雜毛檢閱,檢閱。
“媽呀,盒子炮!币粋雜毛驚呼了一聲,“老大,我老婆要生孩子,我得回去照顧她,拜拜了恁吶。”
綠毛鼻子都歪了,“馬丹的,你還沒結婚,哪來的老婆?”
旁邊又一個綠毛拔腿就跑,身后飄來他有些顫抖的聲音,“我妹妹要找男朋友,我得趕緊回去!
“馬勒戈壁的,你妹妹找男朋友,你跑那么快干什么,那又不是你的責任田……”
看著幾個人眨眼間跑的無影無蹤,綠毛鼻子都歪了,“你們這些逃兵,我弄死你們。”
綠毛呼嘯著追了出去。
馬超看都不看綠毛一眼,拿起電話發了一條短信出去,“刑哥,搞定!
然后轉身消失不見。
很快,刑戰驅車趕到了錦鵬別墅,白雨潔從車上下來,瞪著刑戰,還在碎碎念,“都給你說了,楊總出事了,這房子被人收走了,你非要來,我看你如何進去……”
白雨潔說著,眼睜睜看著刑戰伸手把大門推開,然后就像進自己家一樣走了進去。
白雨潔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緊走幾步,來到了刑戰身邊,急促問道,“刑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房子不是被收回去了嗎,你怎么能毫無阻攔的進去?”
刑戰淡然一笑,“我給馬秘書說了情況,馬秘書找關系,又把這房子給我們搞了回來。”
白雨潔這才點頭,感激說道,“人家馬秘書對我們太好了,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刑戰笑著點頭,那胳膊,順勢朝白雨潔的腰上攬去。
白雨潔敏捷躲開,狠狠瞪了刑戰一眼,俏臉微微一紅,疾步來到了自己的臥室。
房間里的陳設依舊。
白雨潔看著里面床上團團的布娃娃,白雨潔忍不住淚流滿面。
“我,想團團了呢!”
刑戰伸手抱住了白雨潔,“雨潔,放心,團團,馬上就要回來了呢!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說著,擁著白雨潔朝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