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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豪門奪愛:契約小妻太迷人顧微微祈晨 > 第90章 只能容忍你放肆一次
“走吧!”沈嘉晨見美琪慌張的樣子,只是溫和一笑,并不說什么,顧微微輕瞥了他一眼,看來,沈嘉晨對晨以哥哥的“好戲”很是關心啊!

此時已經有侍女前來,引導幾人去見祈晨以。璼殩璨曉露天的花廳里,祈晨以慢條斯理飲了口茶,就看見侍女帶了幾個人進來,當他的視線觸及到顧微微,面上就帶了倆分笑意,可當他看見美琪以及美琪所抱著的小孩的時候,眉目就斂了下來。

對上沈嘉晨似笑非笑的眼,祈晨以心里就有數了,這家伙還真是無趣,這點小麻煩,也值得他去將微微接過來觀賞?

他還真是賊心不死啊,想方設法的抹黑他很好玩嗎,總有這家伙哭的時候!

“宇~”美琪一看見祈晨以就開始扮可憐,想著往他身邊蹭,卻被祈晨以身前的安森給攔了下來,安森冷漠的眉眼瞥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動,丟出四個字:“好好說話。”

什么人都能往殿下身邊湊,這還得了?多少貴族千金、名門閨秀殿下都看不上眼,這么個卑~賤的女人,要不是因著她特殊的身份,殿下怎么可能看得上?

美琪被安森沈上散發出來的冷漠氣質嚇了一跳,忙不迭的退后兩步,卻是更委屈了,“宇,這是你的孩子。”

這回不止是安森,就連祈晨以的臉色也冷下來了,孩子,這女人居然還敢說孩子,福布斯堡的血脈也是容她胡亂混淆的,別說殿下不可能給這么低~賤的女人留下子嗣,就是這女人有了殿下的子嗣,這孩子也是上不了福布斯堡的族譜的。

沈嘉晨的眼里就有了笑意,他依然是那副溫和的表情,但是顧微微知道他的心里指不定打著什么‘好’主意。

看著眾人神色各異的表情,顧微微的心反倒平靜下來了,看這情形,幾人都知道這孩子必不是晨以哥哥的,只是她不知道,這件事晨以哥哥打算怎么處理。

她看了祈晨以一眼,只見對方依然悠閑的喝茶,仿佛事不關已似的,只是眉宇間到底是有了幾分不耐煩。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就有些沉默,倒是沈嘉晨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哦,你說這是宇的孩子啊,看起來不怎么像嘛,瘦瘦小小的,哎呀,其實是不是都好,不管怎么樣,先做份親子鑒定再說。”

他嬉皮笑臉的說完,又將目光投向祈晨以:“宇,你說怎么樣?”

祁晨以就抬起頭來看了沈嘉晨一眼,他目光懾人,沈嘉晨覺得后背噗嗤噗嗤冒起了涼氣,仿佛有塊大冰山擱再他身后似的,沈嘉晨眼皮直跳,脊椎骨發麻,就有幾分狗腿的討好道:“你決定,你決定,再怎么說,這也是你的孩子……”

最后一句話一出,祈晨以的臉色就更冷了,只是他依然沒有什么表示,反倒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嗯,那就這么辦吧!”

顧微微直覺無聊,敢情這群人覺得這樣挺好玩是吧?明明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卻還要故意這樣說,這不是擺明了捉弄美琪么?

美琪這樣的千年狐,遇到這兩條腹黑的狼,也只有被耍的團團轉的份了!撇了撇嘴,顧微微就有點無聊的玩指甲去了。

事實上美琪這樣的女人也該得點教訓,何況她也沒什么立場幫美琪,美琪既然決定了欺騙這倆個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他們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不止是美琪,就連她面對他們,也不過是小小的螞蟻,隨腳一踩,就可以踩死好多個。

耳旁果然就聽見美琪尖銳的聲音:“不可以!”

幾人饒有趣味的眼神就立刻看向她。

美琪突然抽噎起來,“這孩子有先天性的心臟病,血小板也很少,一旦出血,止都止不住的,宇,孩子還這么小,你忍心叫他去受這份罪嗎,這可真是你的孩子啊!”

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打的親情牌,反倒叫沈嘉晨輕笑一聲,這女人還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現在的科學發達的很,你放心,不用這孩子的血液,只要一顆頭發,問題就可以解決了。”沈嘉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里流光溢彩,“一根頭發絲,是傷害不了這孩子的,你放心等著,結果半個小時就可以出來喲~”

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看來他對這樣整人的游戲,還真是樂此不疲啊!

美琪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抱著孩子開始哭嚎起來:“晨以你不相信我嗎,你現在就懷疑這孩子的來歷,以后他還怎么做人,他以后會被人詬病你也不在乎嗎?”

“就是因為不想孩子被人詬病,所以才要驗個一清二白啊,只要證明了這孩子是晨以哥哥的,以后還有誰敢懷疑這孩子的出身來歷,表姐,你多想了!”這時,一直在旁邊不吭聲的顧沐思突然開口了。

她真是看不得美琪這副死樣子,不想與她虛與委蛇了,巴不得馬上把這女人的猴把戲揭穿算了,天底下竟然有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簡直給女人的臉上抹黑。

這女人果然遺傳了她姨媽的戲子天賦,演戲一樣能演得這么好,搶姐的男人還能搶的這么正大光明不說,連個孩子也能整出這么多幺蛾子來。

美琪似乎沒有想到最后的結果竟然是這樣,顧微微不是很快就被她騙過了嗎,怎么這群人這么難纏?自然而然她就想到了張欣雅,這個時候要是姨媽在這里就好了,還能給她出出主意。

現在可怎么辦才好?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顧微微,可當她看見顧微微只是無聊的玩指甲,仿佛身在局外,完全沒有關注到這邊的情況時就焉了。

很明顯,顧微微現在也不信她了!

“晨以,這真的是你的孩子!”她只能干巴巴的說出這句話來,卻不知她反復強調這句話只會讓人更加懷疑她是否心虛。

“不是說了,是不是都好,先驗過再說?!”沈嘉晨仿佛不耐煩的挑了挑眉,“安森,叫人把孩子帶下去吧。”

美琪就把孩子抱得更緊了,一副怕人來搶孩子的樣子,腳下也踉蹌倆下,臉色白的更是嚇人。

祈晨以這個人有多么狠,美琪可是親身體驗過,當她與他還是濃情蜜意的時候,他都可以毫不變色的虐待她,她不敢想象,自己這個謊言要是被戳穿,她還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這男人太狠了,沒有萬全的把握時最好不要招惹,這下她想起張欣雅給她的忠告了,只是她現在實在走投無路,才會想出這么一出。

這個孩子,其實就是她花錢從醫院里面買回來的,孩子的父母承擔不起高額的醫藥費,早有把孩子扔給孤兒院的心思,恰巧被她碰見,就買回來了,起初不過是為了騙顧微微的錢,可是她手癢,以為靠那50萬可以翻本,沒想到不過兩天就把錢給輸光了。

“得了,我戲看夠了,維森,進來吧~”沈嘉晨拍了拍手掌,就有個高個子男人拿了一疊照片進來,直接甩到美琪面前。

“岑小姐,這是你去年一年的消費情況以及你的行蹤,你根本就沒有懷過孕,這一年,你花銷了大約300萬,加上你的姨媽,一起消費是9300萬左右,這個孩子是你從一對大學生那里買來的。”維森面無表情的宣布這些數據。

美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原來他們早知道,早就知道,既然他們早就知道為何還要如此戲弄她?

她驀然看向祈晨以,從頭到尾他就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這說明了什么?美琪不怒反笑,這輩子跟了這么個男人,就是她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到了最后她什么都沒有得到不說,反而還賠上了自己。

“岑小姐,惡作劇結束了,也是時候該各歸各位了,岑小姐如果還要癡心妄想,恐怕會得不償失。”維森公式化的冷漠話語刺激到了美琪。

美琪突然就發狂了。

“顧微微,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害我,你就是想要看我出丑,所以你假裝聽信了我的話,然后你好在晨以面前拆穿我對不對?你想讓我失去晨以,然后你好跟宇復合對不對?我還真是小瞧了你,顧微微,你今天害我,你會不得好死的。”美琪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雙手雙腳并用,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撕碎了顧微微。

她用力之大,懷中的孩子感覺到了疼,就哇哇大哭起來,顧微微顏色一凜,“先把孩子弄過來,快點。”

不管這孩子是不是晨以哥哥的孩子,都不該被這般對待,本來就有心臟病,哪里經得起這么折騰?至于美琪怎么看她根本就是不重要的事情,早在她決定勾~搭晨以哥哥的時候,她們倆個之間就不可能和平相處下去了。

再說,她跟美琪原本就沒幾分情分可言。

反正她敢攤開良心來說,這輩子她沒有什么對不起美琪的,顧家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上學十多年不說,最開始也是她要搶她的老公,而就算美琪做了那么多傷害她的事,她也從來不曾對美琪耍過什么手段。

她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美琪怎么想隨她吧!并不是這世界上每個人都覺得你是好的,你就是好的,也并不因為大多數人覺得你是壞人,那你就是個壞的;有些人天生擰不清,你能怎么辦?

就好像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反咬回去不成?這個問題她看得很開。

美琪現在慌張都來不及,哪里還顧得上孩子,安森跟維森很快就將孩子奪了過來,美琪如同一個瘋婆子一樣撒潑,被人擰了出去。

祈晨以當然不會在顧微微面前懲治美琪,他心性狠戾,若不是這樣他也掌控不了福布斯堡的經濟命脈,可他不想讓顧微微覺得他刻薄寡恩,再加上他本就薄涼的性子,是以剛才他是根本沒有發表一點觀點的。

似乎被說成是孩子父親的人并不是他,其他人是主導,而他才是那個看戲的。

顧微微這會也緩過神來了,就這么一出鬧劇,她真心不覺得沈嘉晨有必要帶她過來看,這群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微微!”祈晨以突然開口道:“既然來了,就在這邊住下吧,后花園很大,我呆會帶你去逛逛。”

顧微微詫異看他,怎么也沒想到事隔僅僅幾天而已,他又要留下她,但是想到祈晨以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她若是拒絕的話不過是惹他心里不痛快,說不定又要采取別的手段;而且既然他是第二次提起這件事的話,就說明他是認真的,自己執意要走反而討不了好。

橫豎是要答應,不如答應得痛快點,日后在一個屋檐底下也好相見。

“好!”她忽然粲然一笑,那一雙眼眸越發的明亮璀璨起來,祈晨以看到、她笑的異常溫柔,帶著小女兒的羞澀,就覺得特別動人。

“微微!”他上前一步,就想要抱一抱她,可是顯然沈嘉晨等人就成了礙眼的存在,祈晨以本來都已經伸出去想要抱抱她的手,又倏然放下。

……

祈晨以特別找了個沒人的時間段去看顧微微,彼時她已經梳洗好,靠在床頭拿著一本書在看,見他進來,很是驚訝的樣子。

“晨以哥哥!”她有些局促的摞了摞身子,原本懶散的姿態開始變得正式起來,背脊挺直,就那么看著他,“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你看看這個!”祈晨以將自己的手掌心攤開,上面赫然躺著之前她還給他的那本書——《海的女兒》

顧微微的瞳孔倏然睜大,這本書,是她八歲他離開時送給她的禮物,這么些年,她小心翼翼的珍藏著,即使在晨以哥哥娶了她只是為了傷害她離開她的那一年,她都有好好保存起來的東西。

現在,他將這個送還過來,是什么意思?

“你不該將它還給我!”祁晨以卻是將那本書遞了過來,放到了顧微微的膝蓋上,“無論發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該將它還給我。”

他說話的聲音和緩,并沒有那股另顧微微會感覺到不適的氣勢,有那么一瞬間顧微微甚至都以為,從前的祈晨以回來了。

“晨以哥哥……”她緩緩從他手中接過那本書,放在手心里反復的摩擦,從來沒有人知道這本書對她有多么重大的意義,這不只是晨以哥哥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而已,這本《海的女兒》代表的太多,她整個童年時代,都是在這本書的陪伴下度過,她足足收藏了十多年,那是她少女時代足足十多年的癡念,也是她第一~次交出自己的心,更加是他們之間愛情的證明。

可她竟有一段時間以為,他們之間是沒有愛情的。無論如何,時過境遷,這本書都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她有了洛子涵,而他是福布斯堡的尊貴殿下,他們之間沒有可能了。

而她,亦不會再愛他,是沒有心力了,也是沒有感覺了。

可是晨以哥哥說的也對,這本書無論如何,她不該還給他的,這畢竟是她童年時代最為美好的回憶,何況,并不是做不成情人就要絕交的。

她還當晨以哥哥是哥哥啊。

顧微微就莞爾一笑:“好,這本書我自己收著,謝謝晨以哥哥!”

她笑得溫柔,那一瞬間的芳華,幾乎煞住了祈晨以的眼,他就有些激動了起來,看見她這么緬懷的樣子,而且她還收下了這本書,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還是有機會的?

祈晨以一下子就欣喜異常,心里有些激動,也許,也許不用索菲亞那里下什么功夫了,微微自己就能接受他,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他動情地將顧微微樓了一個滿懷,在她額頭淺吻了下,才默然開口:“微微,你還珍藏著它,你還是肯收下它,是不是代表你也可以重新接受我呢,畢竟微微曾經最愛的人就是我對不對?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們都不想了,以后,我就只要微微一個人,我們好好過。”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晨以哥哥,我收下它,只是代表我跟晨以哥哥都還好好的,晨以哥哥會是我的哥哥,一輩子都是我的哥哥,我已經有了洛子涵了,我不可以再跟晨以哥哥藕斷絲連,這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女人我不愿意做。”顧微微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解釋清楚了沒有,最后只好挫敗問道:“晨以哥哥,我這么說你明白嗎?”

祈晨以,從今以后就是她純粹只會當做哥哥的人,不再是情人或者愛人,那個愛祈晨以的顧微微,已經死去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洛子涵很好,他真的很好,她很滿足,也不要搖擺不定,那樣她會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

祈晨以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平靜,他將她的身影深深的映在眼里、腦海里,他沒有想到微微的態度是這樣堅定。

他原本以為,他是有機會可以挽回的。

可他不能失去她,他寧愿失去全天下也不愿意失去她,就算這么說不行,他也自然會有他的手段的。

“如果收下這本書會讓晨以哥哥誤解的話,那我就將它再次還給晨以哥哥,它不代表什么了,它真的不代表什么了……”她跟晨以哥哥之間早就已經不可能了。

她手忙腳亂的就想把書往外推,這東西她不要了,她不要了成不成?

祈晨以并沒有料到她的反應會這么激烈,他原本以為,總可以挽回一些的,

這會兒他只感覺那沉悶的憤怒像是被壓抑了千年封存在地下的火山一樣,洶涌肆意的在他的身體里四處奔騰,幾欲找到一個突破口發泄出來。

可他不能發火,不能發火,不然微微就會害怕他的,他原本就快要失去她了,不能在這個時候給他們的再添一層寒霜。

他原本就是樓著她的,這會兒就有些按捺不住的急躁起來,祈晨以抱著顧梓沐坐到自己腿上,只覺得她嬌嬌小小的一團,柔軟地不可思議,他小心的呵護著,慌亂之中的顧微微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他抱過去了,而他卻在饜足的嘆息,好久沒有這么抱她了,現在這種情景,在離開她的時間里,他曾經在夢里回憶過無數回,此刻安靜地像是個小女孩一般,就像好多年前,他也是這么抱著她。

他心中有著難以言寓的喜悅,卻不料聽她忽然開口,“晨以哥哥,我們只做好朋友,只做兄妹不可以嗎?”

他們現在的關系,早已不適合做情侶了!

他楞了一下,顯然不知道她現在竟然是清醒的,眉宇卻漸漸緊瑣,半晌不答話,雖然他現在把她抱在懷里,她離自己如此近,但她的心,與自己的距離是如此遠,讓他有一種,他永遠也抓不住她了的感覺。

“微微,你真的覺得可以這樣嗎?”他的話語是溫柔的,可是你若是仔細聽,可以聽出他隱藏的怒意,甚至這句話里,還隱有威脅的味道。

“恩?”但是顧微微的反應慢了一拍,腦子里對祈晨以這樣柔柔的聲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晨以哥哥……”

不要再叫我晨以哥哥,這句話是祈晨以心里現在最想要咆哮出來的話,可是奇跡般的,他竟然沒有說,堂堂福布斯堡的殿下就容忍她這么放肆了。

“微微,洛子涵對你而言,代表著什么?”祈晨以的語調依然柔柔的,讓人聽不出所以然來,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現在的洛子涵,是不是就像我曾經在你心里的位置那么重要?

如果,果真是如此,他絕對不能容忍。

顧微微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了,理智上她覺得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那么索性把一切都說清楚好了,可是情感上好像又有點不能接受,她不想傷害晨以哥哥,今天她給他的打擊已經夠大了,他那么聰明的人,絕對已經聽懂了她的意思。

她又何必,在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何況,祈晨以現在的表情,還真是讓她不怎么敢把話說出口,顧微微就不做聲了。

“微微,你還在怪我是嗎?”祈晨以見她不說話了,心里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愿意承認,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愿意坦誠。

顧微微搖頭,“不了,其實我早就沒有怪晨以哥哥了,只是當時真的覺得很疼啊,哲人說話總是有道理的,時間可以治愈人的傷口,我甚至可以說,自己想通了,從來就沒有怪過晨以哥哥。”

“那為什么……”祈晨以還想再問。

顧微微卻是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笑了笑,找了個適當的機會,從他的懷抱里退出來:“是洛子涵太好……”

是啊,并非是祈晨以不好,她已經相信了他是有苦衷的,既然他不愿說,她就不問。可確實是因為洛子涵太好,才讓她懂了什么是真正的愛情。

這世界上,不會有比洛子涵對她更好的人了,也不會有人比洛子涵更愛她了,就算晨以哥哥也不例外。

“晨以哥哥,我困了……”她不想再跟他說下去,

祈晨以雙拳緊握,他知道她在下逐客令了,他從來想不到有一天在顧微微這里會得到這樣的待遇,曾經她就那樣巴巴的把他捧在手心,祈求他一個回眸,到如今,身份對換了。

可那時候,他也并非是不樂意回頭啊,他有自己的苦衷。到底大錯是否已經鑄成,祈晨以握緊掌心,無論如何,他不會放棄的。

只要她在洛子涵那里傷了心,到時他再將她攬入懷里好生安慰,一定還是有機會的。

“那你好好休息,不要再看書了,傷眼睛!”祈晨以終究嘆了口氣,替她關上了房間的燈,只在床頭留一盞小黃燈,就出去了。

……

顧微微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洛子涵了,并不是因為她住在祈晨以那里,而是最近幾天,洛子涵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他從來不曾這樣連續好幾天不跟她聯系的啊,哪怕他再忙都好,總還是有時間出來見一面,可是這一次,顧微微居然連洛子涵的電話都沒有接到。

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顧微微就有些寢食難安,他甚至是被限制了行動,否則以洛子涵的個性和對自己的關心,絕對不會連一聲交代都沒有就無緣無故消失的。種種原因,顧微微只能往糟糕的方向想。

可是這個世界上能限制得了洛子涵的人是誰呢?冰葉夫人也只是一個乳母,恐怕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吧?

難道是晨以哥哥?!

除了祈晨以,顧微微想不出還有誰,沈嘉晨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而且這么做對他又有什么好處?他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如果他這樣做了,那么他在自己心里就更加一點分都沒有了,何況這么做對他也沒有一點好處。

原因就只可能是晨以哥哥為了留下自己所使出的手段了,顧微微終于忍不住去找祈晨以,想要問個究竟。

祈晨以彼時正在房間里處理一些文件,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也不是有很多時間回應顧微微,不過他仍是抽空回答了她一句:“你放心吧,他沒有事,不過是暫時回不來而已。”

過是有幾天看不見人而已,竟然就有這么想念嗎?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該她知道的,他自然會告訴她的,但是他偏偏就要吊一吊她的胃口。

顧微微就有些皺眉,晨以哥哥這話說了等于沒說,她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過至少知道洛子涵是安全的,她也就放心了,至于祈晨以這里套不套的出話來,已經全然不在她考慮范圍之內。

關心則亂,祈晨以想透露出來的信心,他自然有辦法透露給她,倘若是他不想告訴她的事情,顧微微就是費勁再多心思,也是不可能知道的,饒是顧微微平時再聰明,因為擔心洛子涵,她也就忘記了這一點,干巴巴的只想從祈晨以那里再知道一些關于洛子涵的消息。

“他去哪里了,為什么回不來?”顧微微繼續問道。

祈晨以仿佛悠閑的很,根本沒有聽到顧微微的話似的,只是有些委屈道:“今天說了太多話,喉嚨有些不舒服,你知道的,我每天都要吩咐下去那么多事情,處理那么多公務,哪里能事事都面面俱到?”

顧微微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讓她給他倒茶就直說,何必說這么多繞彎彎的話?他還不是說了一堆,這樣他就不渴了嗎?有他說這么多句話的時間,他也可以說說洛子涵的行蹤的,分明就是想拿她開心。

不過這會顧微微也只能認命,誰叫她有求于人呢?又干巴巴的給他泡了一壺茶水來,幫他倒好,遞到他手邊。

可是祈晨以并不拿手去接,而是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茶水,才再次開口:“謝謝微微哈,微微泡的茶就是不一樣,比別人泡的都好喝!”

這算不算是在夸她?她從來也不知道,看起來那么沉穩的晨以哥哥也會做出這樣戲弄人的事來。

“晨以哥哥,洛子涵他到底做什么去了?”顧微微忍耐不住,再次問道。其實她真的不是會做出這種纏人的事的性子,不過她是真的很擔心洛子涵,不得不豁出去一回。

“我不知道啊!”祈晨以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

顧微微的臉色就有些變幻莫測了,說起來她就為了他的一句“我不知道啊!”在這里跟他閑扯了半天,還又是斟茶、又是倒水的。

人家就一句“我不知道啊!”就把她打發了?

可是沖晨以哥哥發脾氣,她做不來,也不敢!顧微微的臉色就有些難看起來了,但還是沉默著,只是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說起來,洛子涵的乳母跟母親倒是在我這里做客,你要不要去問問看?”祈晨以見顧微微一臉委屈的表情,又忍不住說了一句。

“可以的嗎?”顧微微的眼神就倏地亮了。不知道為什么,祈晨以看著她那樣的眼神,覺得心里憋的有些難受。

但他到底還是開口說道:“自然是可以的,說起來你作為晚輩,不過去打個招呼,也是不好的。”

顧微微覺得也是,不管怎么說也是洛子涵的母親過來了,她既然住在這里,去打個招呼也是應該的,若是可以問出洛子涵到底做什么去了,那就更好了。

看她驚喜的表情,祈晨以的心里就有些沉悶,但他從來都是表情不輕易外泄的人,于是也很干脆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就著她的手又喝了口茶,才道:“走吧,我帶你過去。”

祈家的莊園是很大的,顧微微也不知道祈晨以什么時候在a城買下了這么大一所莊園,她路都還沒有認齊整,就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祈晨以,誰知道祈晨以在帶著她幾彎幾繞走出很遠以后,就停住了。

他的神色就有些嚴肅,顧微微就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怎么能進福布斯堡?就算她也算是小豪門里的千金大小姐,教養不錯,可是顧氏算什么,隨便動動手指都可以捏死的螞蟻似的小公司,何況她還是妄想成為福布斯堡的皇后的?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娘娘何必為了這種她花心思,只當個笑話看看也就過了……”

顧微微的臉就突然煞白煞白起來了,她順著祈晨以所在的方向看過去,之間露天的花園里,站著幾個身穿17世紀中歐服裝的貴婦人,她們身邊還各自跟著幾名打扮一致的侍女。

這個年代,又不是宴會,居然還有人在家里穿這種非常正式的貴婦裝,而且,她們看起來就是那種非常矜貴的女人。

說話的女人她不認識,但她認識站在那個女人旁邊的冰葉夫人,此時冰葉夫人也只是站在那幾名貴婦人身旁,但她的打扮與那幾名貴婦人比起來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顧微微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這豈不是說明冰葉夫人的身份地位肯定是比不過這幾個女人的,她微微汗顏了下,原本她以為冰葉夫人就夠厲害了的,沒想到就來了群比冰葉夫人更厲害的角色。

先前那女人說的人擺明了就是自己,且都不是好話,顧微微就尷尬立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她從來都知道,他們這些人是瞧不上她的,可她從來也沒想過自己在這些人的眼里竟然是這樣差,她們都是與洛子涵有關系的人吧,居然說自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還真是跟冰葉夫人的口氣如出一轍呢,認為她給洛子涵做妾的資格都沒有?那她現在還有必要去問她們洛子涵的下落嗎,恐怕就算過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吧?

難怪這幾天洛子涵人都不見了,敢情就是這群人的杰作,顧微微自嘲笑了笑,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想讓她知難而退嗎,那就等著接她的招吧。

顧微微很坦然地就走了過去,“各位尊貴的夫人小~姐,下午好!”雖然這群女人是把她當個笑話來看,但她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的。

起碼,這群人里面有洛子涵的母親,剛才她并沒有說什么,她是要保持自己對長輩起碼的尊重的。

眾貴婦的目光就朝她看了過來,其中有打量,有不解這個女人怎么會出現的,但終究無一人出聲,直到冰葉夫人解釋了一句:“她就是顧微微”“后,那些女人的眼光就毫不留情地帶著審視掃描到她身上了。

那種帶著高傲的打量讓顧微微微微感到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盡量坦然,面對她們的打量,起碼,暫時沒人當著她的面就出言不遜。

但她很快就發現其中一道目光根本就是帶著尖銳或者說不愉朝她看了過來,顧微微覺得很怪,就朝那女人望了過去,那是一個應該有40來歲的女人,可是精致的妝容以及幾乎看不出皺紋的皮膚硬是將她顯得才30歲上下,一身湖藍色的西歐中世紀典型的宮廷裝,更加顯得她身材曼妙了幾分,顧微微仔細回想,覺得那女人看她的眼神實在太過犀利了,恨不能將她看穿似的,她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古怪,若說是為了兒子,又顯得有些過了。

“顧小姐,我起先也認為你是個知書懂禮的人,可是現在看起來,你這實在沒有教養,竟然不經通報就擅自闖了進來,你可知道娘娘跟各位夫人們的好興致都被你打擾了?”正在顧微微還在思索間,就有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

顧微微一眼望過去,說話的竟是一個少女,同樣一身宮廷裝,將少女的身材襯托得玲瓏有致,可是少女帶有敵意的目光楞是叫顧微微覺得不明所以。

她好像跟她是初次見面吧,以前又沒有得罪過她,至于說這么帶有敵意性的話嗎?而且在她看來,興致不興致的問題,你若覺得那個人不錯了,何談打擾。

初次見面而已,別說她根本沒有說什么不禮貌的話,就是說了,也不好就這么在別人家的莊園里針鋒相對吧?

她最討厭有人說她沒有教養,在她看來,她就是太有教養了才會被這群女人壓著打,如果她可以沒有教養一點,直接反唇相譏過去,她們又能拿她怎么樣?

“我好像也并未說什么不得體的話啊,怎么就沒有教養了?而且我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不是嗎?這位小~姐,你說這話是自詡自己很有教養咯,很有教養的人怎么一開口就指責別人沒有教養呢?”顧微微很是閑適的說了一句。

她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負的。

“你……”那位小~姐被擠兌了一句,急得臉都紅了。

“果然是伶牙俐齒的,不過,你再怎么伶牙俐齒也沒有用,福布斯堡,還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放肆的地方……”

顧微微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瞄過去,說這話的,竟然是剛才一直以非常犀利的目光審視她的那位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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