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蔓跟時語頓時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她,等到她們消化的她的話時,時語伸手摸了一下余七月的額頭。
“沒發燒啊!!”
宋蔓這會也嚴肅起來,她向四周觀察了一會,發現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邊。
才輕聲,用三人才聽到的音量,“七月,你是認真的?”
余七月自從修煉了后,不管是聽力還是精神力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她早就知道周圍沒有人,才放心的說出來,剛剛那句她是故意逗宋蔓才隨口那樣說的。
不過剛剛宋蔓的動作,她也沒開口阻止,小心點總是好的。
宋蔓用力掐了她一下,“你這妖女,你是不是想嚇死我們。”
余七月被她掐得“嘶”一聲,卻也知道這兩個小伙伴被嚇倒了。
也沒跟她計較,倒是宋蔓跟時語見她被掐的地方青了一聲,心疼的開口。
“你怎么也不閃開一下,你看都青了,這皮膚真的是太嫩了。”
嘴上這么說,手也不停的在包包里找東西,看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擦一下。
要是被那冰塊男知道這是她做的好事,宋蔓想想就打了個冷戰。
“疼不疼啊?我給你吹吹。”時語看著那一點青,也替宋蔓擔心。
她可是也知道七月姐家那位,真的是......她直到現在也沒有勇氣在那人面前多說兩句話。
看到他莫名的就覺得周圍很冷,氣壓很低,要不是聽宋蔓姐說他們以前還一起住了幾年。
她真的難以相信,那樣的一個人,也會有那樣一面,原諒她實在是想象不出來。
反而很佩服宋蔓她們,不但有膽量和那人住在一個屋里,還有膽量和那人一起做生意。
“沒事,不疼。”余七月不在意的擺手,這兩人太夸張了,她一點也沒有覺得疼。
只是這皮膚一下就變色,她也好無耐啊!!
小心幫她上好藥,宋蔓再次神神密密的開口,“七月,你說的那事,是真的?”
余七月撫額,她好像從來沒有在她們面前開過玩笑吧?
也沒有說話不算話過吧?
宋蔓不知道這會她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會敲著她的頭道,“要是這話不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我都當那人是不是從青山出來的,大白天還做著白日夢喲!!”
不過這會宋蔓不知道她的想法,所以也不會這樣認為,只是睜大眼睛等著。
“是真的,這事不好說,明天你們來我家,我再詳細跟你們講。”
“還等什么明天啊,現在就回去吧,街就在這里,什么時候都可以來逛,東西什么時候也可以來買,這會這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怪難受。”
“就是啊!我們回去吧!”時語也期待的看著余七月。
余七月點了點兩人的額頭,“不要忘記了你們今天出來是幫我看花盆的,現在東西也沒有買到,就說要回去?”
對哦!她們今天出來主要是為了幫七月找好看適合的花盆和花種子。
還要找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店,想到這里,兩人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
也不休息了,拉起余七月就開始有目的性的逛了起來,時語在這里生活的時間最長,對這里的情境最熟悉。
所以也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很快就把需要的東西都買完了,又一起把商業街逛了個遍。
等幾個逛完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每個人手中都提了不少東西,余七月需要的花盆并沒有現在拿貨,而是留了地址,到時候讓人送貨上門。
現在手里提的是她們買的衣服,鞋子等東西。
宋蔓累得靠在奶茶店里的沙發上,“原來痛快買東西是這么痛快的事,想以前窮的時候,手里的錢恨不得分開幾份來花。”
余七月很有同感,在Y市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她們都是窮的,后來還是魏霆琛把Y市的那些黑帶地盤接過手后,生活才慢慢好了起來。
帶也沒有敢這樣大手筆的花錢,那時候奶奶身體不好,還要大把的錢,而她們也想著有一家自己的公司,所以錢總是在手里捏得緊緊的。
宋蔓更是還要還債,比余七月更窮,沙沙也好不了哪里去,所以今天是她們長這么大以來逛得最開心的一次街。
余七月內心更復雜,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她都快忘記了大手筆花銀子的感覺了。
“是啊!我們以后的生活會更好,現在也只是開始,等沙沙來了后,讓她負責化妝品,你專心做你的,這樣分開,以后更好做事。”
“嗯,好想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沙沙那家伙真的太墨跡了,早就勸說了她不聽。”宋蔓嘴角含著笑,想起昨晚那通電話,接著笑著道。
“你猜猜昨晚我接到誰的電話了?”
“誰的電話讓你這么開心?”余七月也好奇的問,蔓蔓這會的表情真的滿滿的八卦啊!
“梁友易那小子的!!”宋蔓神秘一笑。
余七月挑眉,那小子啊!!
回到京都這么久,她都沒見過那小子,她還沒找那小子算帳呢,當初他說的那些話,可真的很傷呢!
只是后來認真想想,覺得好像也沒有說錯,加上幾人是一起長大的,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人。
早就沒有怪他了,只是再見到他,肯定還會收拾一頓,不然當初的眼淚可就白流了。
當年幸好遇到霍然,對了,她差些忘記了聯系這小子,但是也不急于一時,這會她也好奇友易那小子發生了什么事。
“他昨天發視頻過來問怎么煮飯,其實我們哪里會煮啊,這么多年來也沒時間去學,最多也只能把飯煮熟,后來我們就建議他煮個面條,然后我們就看著他把糖當鹽,醋當油,還放了不少辣椒進去,哈哈哈......當時差點沒笑死我。”宋蔓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哈哈哈......你們怎么那么壞。”時語聽得張大嘴巴,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很難想象,當這碗面吃進嘴巴里會是什么感覺,不過,她們敢肯定的是這碗東西不可能會吃進沙沙肚子里。
最后只能全都吃進梁友易那小子肚子里。
就連余七月聽了也忍不住替那小子難受,那幾種味道混在一起,只要想想味道,就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