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霆琛用力掐了掐指尖,趕緊把手里的毛巾扔掉,沒有一絲猶豫地跟了出去。
余七月假裝生氣地坐在沙發上,可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
她此時的臉上和頭發還滴著水,頭發上的能經過臉,流下脖子,鉆進她的衣服里。
魏霆琛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畫面,咽了咽口水,默默地走上前,低下頭不敢再看她,他怕他會忍不住。
拿過桌面上的藥膏,一邊打開一邊道歉,“七七,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要不我讓你弄回來,我不喊停,直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余七月哼一聲別過臉,她不會這么輕易就原諒他的,反正就是不會,太可惡了,怎么能如此粗心,竟然差點把自己最最最最親的女朋友給弄沒了。
要知道再遲會她是真的沒了~~~~嗚嗚嗚。!她命太苦了,差點就又又又又英年早逝了。
魏霆琛好看的雙眼不敢看向她,把手伸到她面前,“七七,你咬我吧!咬到你滿意,我保證不叫!”
余七月:“......”
暈頭,什么叫他保證不叫???
她剛想開口想說句什么,誰知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手往前一伸,毫無征兆地把他的手指尖伸進了她的口水。
濕潤溫軟的觸覺,讓他后背一僵,眸子瞬間變得有些深暗,不過他剛剛才做錯了事,不敢得寸進尺。
很快就收回了指尖,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淡定地拿起藥膏,認真地幫她上藥。
視線再次放到她的臉上,原本已經緩和的臉色再次變得冰冷起來,整個過程他的臉色都不好看,但是他給她上藥的動作卻很溫柔,指尖很有耐心很輕地在她的臉上輕輕按摩著。
直到整張臉都上完了藥,他才敢對上她的視線,小心翼翼地問,“剛剛舒服嗎?”
“嗯??”余七月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只是覺得,這話怎么聽著那么曖昧??
不過想到他的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在她面前一直真心待她好的男人。
余七月緩了緩心神,如果自己再假裝生氣,他肯定更難受吧!這張這么英俊的臉實在是不適合這樣的表情。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魏霆琛見她一直愣著不說話,蹙了蹙眉心,“不舒服?我弄疼你了嗎?”
余七月:“......”
真的不是自己太虧,真的是他說的話太讓人誤會和曖昧了。
“沒,沒有......很舒服!
隨著她的話落,然后她看到魏霆琛緊繃的嘴角,緩和了許多。
突然一陣風吹過,余七月冷得打了個冷顫,魏霆琛趕緊起身把打開的窗戶關上。
再回到她身邊坐下,看向她剛準備說點什么,誰知視線在經過她身前時,怎么也挪不開。
因為天氣還是很熱,余七月只穿了件單薄的白棉麻T恤,上面是她親手繡的花紋。
沒被水打濕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現在被水打濕后衣服附在皮膚上。
把身前的豐滿展露無疑,顯示著女孩里面穿著黑色的內衣,包裸著她圓滿的圖形。
魏霆琛喉嚨上下滾著,困難地吞著口水,他的理智讓他把視線挪開,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動作。
余七月奇怪面前的人怎么愣住了,順著他的視線往下一看。
“啊~~~~你個大色狼!”快速地抬手捂住身前,羞得耳根都紅了。
雖然她們之間感情很好,但只限于親嘴和拉手,像這樣暴露在對方面前的事還是第一次,于是她嘟著嘴嗔了魏霆琛一眼。
魏霆琛被她的尖叫聲喊回了神,眨了眨眼,他一直都知道七七的身材很好,從平時抱著她的時候就能感覺到。
但當真正視覺到,這沖擊力都不是蓋的,此刻的他只覺得渾身被火燒著似的。
對上她的視線,然后移到她的嘴巴上,目光火熱,就這么盯了好一會。
就在余七月覺得他的視線能把她整個人都燒起來的時候,她面前突然一暗,然后只覺得唇上一軟。
過了好一會兒,她覺得再次要被他親到窒息而亡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余七月:“......”
我太難了!不是被他洗臉洗得差點窒息,就是被他親得差點窒息。
還有誰比她更慘更可憐???
魏霆琛看著大口呼氣的女孩,臉上閃過愧惱,“我......我去拿張被子過來。”
說完就跑了,余七月看著他落荒而逃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來到這里幾年,她早就適應了這邊的生活,這里的人很多沒結婚已經開始同居。
據說是試婚,她想如果那個人是他的話,她也愿意和他試試,再說她這個年齡在古代早已經是為人娘了。
可惜的是這里的婚姻法要女性要滿20才能登記結婚,不然她一點也不懷疑他早就拉著她去辦了。
魏霆琛進去了好一會,直到他的電話響起,他才拿著被子慢慢地走了出來,對上她打趣的目光。
他閃躲地移開,臉上一片寧靜,只是他紅紅的耳根出聲了他的情緒。
他把被子蓋在她身上才拿起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梁友易,本來平靜的眼底閃過一冷意。
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梁友易的聲音,“老大,人已經被關進了公安局,他們的資料也全都查到了,都是一些平時比較爛賭的無業小混混,最近他們欠了賭場一筆錢,今天突然有人找上他們,幫他們還清了這筆債,還承諾只要砸了嫂子的店鋪令他滿意,另外再給十萬他們離開這里,重新生活!
“我要他們把牢底坐穿了,想辦法從他們嘴里套出是誰找的他們。”此時魏霆琛的語氣冷得沒有一絲起伏,說出來的話更是沒有一點溫度。
余七月有些累了,轉了個身,把頭靠在他的大腿上,直接閉上眼睛。
魏霆琛趕緊坐好,讓她靠得舒服點,聲音也放低了,盡快把要交待的事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視線落在睡在他大腿上的女孩臉上,修長的大手溫柔地撫摸頭她的頭發,眼神溫柔得能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