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窗外雷雨交加,醫院的走廊一片寂靜。
在關燈之后,在走廊尤其是顯得黑暗,只有閃電間或的能夠將走廊照亮。
值班的護士小棠在白天的時候,剛剛給被自己的男朋友打了一頓。今天本來不該她值班,但是現在無處可去的,她只能夠跟今天值班的姐妹調班。她我真的不想回男朋友家了,并且男朋友的父親現在還在醫院當中住院。
老院長已經被自己的那個混蛋男朋友推了一把腰扭了,現在正在住院。
小棠本來想在明天早晨的時候,順便去給老院長買早餐。
可是就在當天晚上,時鐘來到12點鐘的時候,正趴在桌子上面打盹兒的小棠突然之間站了起來。
她站起來之后的身形特別的不穩當,先是搖搖晃晃的一下。然后她才向左邊踏出了一步,她的身子完全就是跟著這個步伐搖晃。
這種身形給人的感覺,她就是在夢游,可是這個時間卻讓人覺得有點太過于詭異了。隨著外面雷鳴電閃,讓眼前的這一幕更加顯得陰森恐怖。
她從樓上的護士站一直走到樓底下的太平間,到了這里,只是有幽暗的燈光而已,外面的雷電都已經照不進來了。
可是就在一個雷電之后,卻還是能夠看到有一個人影在停尸房的外邊,接著小棠。
之后就因為角度問題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么就這么一點啊。”步姍姍一把搶過來平板,皺著眉頭問道。“看不過癮啊。”
“想要過癮的話,那就得你自己想辦法嘍。”楚天行倒是沒有在乎步姍姍說什么?他現在只在乎一件事情。“看起來都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失蹤的護士是誰了?”
“看起來時間也差不多,你讓布控的那些警察先去找些地方補充下體力,以便于今天晚上開始大戰。對于你們兩個人……”
龍千書拿出來的五張紅票子。
“你們兩個人出去外面隨便找點什么吃的吧,記得省著點花。”
華狄本來還想推遲一下,可是旁邊的步姍姍一看到這五張票子,馬上便是眉開眼笑。她上天想把票子給拿走,但是龍千書手腕一翻躲開了她的手,直接將錢裝到了華狄的口袋里。
“好啦,你們兩個趕緊走吧。”
“小氣,我不去了!”步姍姍脖子一扭雙手在胸前一個交叉,索性開始賭氣。
華狄管她什么有的沒的呢,直接就拉著她就出去了。
果然就是一物降一物,這小子平時的時候看起來愣頭愣腦的,可是偏偏碰上步姍姍卻是正好不要命的吃不要臉的。
“好了,你這邊也準備一下吧,大家稍微墊補一下,等他們回來之后,我估計事情就開始了。”
龍千書本來還是在笑著,可是現在卻突然之間一個轉頭就把這幾個笑臉給繃住了。
“看到你這么突然變臉,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情要說。說說看吧。”
楚天行感覺自己這一次,他總算是踏對了步伐。
龍千書在平時的時候都是笑臉相迎,那是因為神棍本色。他可以隨時變臉,只不過就是因為那張笑臉是掛在他那張臉上的天然面具而已。
當他說正事的時候,還是一本正經的,而且一本正經的讓人害怕。
“首先應該準備好的,就是讓所有的警察全部都帶槍,大家覺得有什么特殊的現象,直接開槍打就可以。”
“子彈不用特殊加工嗎?”楚天行問道。
“這倒是不用,火槍本身就是一種人造的至陽之氣。如果可以的話,再讓你能聯系到的女警的警服多拿一套回來。另外,一定要讓所有人記住,今天晚上警徽不能離身。”
這三件事情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首先楚天行他們這個組雖然說用子彈和用槍支也要經過審批。但是他們的子彈全部都是由純銀鑄造,而且是經過嚴格的子彈管制的。
至于多去宿舍拿一套警服回來,這也是沒什么問題的。警察局給任何人發出來的警服都是兩聲,以便于隨時更換。警徽在今晚的時候不能離身,這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除了大檐帽上有警徽之外,身上穿的衣服也有警徽。
不過楚天行從現在開始提到是在想,用不用把他們身上所有的扣子全都變成警徽?這樣也許更安全。
“可是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為什么你在布置的時候要瞞著步姍姍?難道說這個丫頭有問題?”
楚天行剛才就在一旁看的是非常清楚。龍千書無論在干什么,全都是在瞞著步姍姍。
還好這個傻丫頭傻里傻氣的,什么也沒有看出來。
“那我現在就把話給你說明白了。”龍千書想了想之后便說道。“步姍姍今天在我的算命館里求了一卦,就說明這個卦象跟他是有關系的。所以她才是所有事情的推動者。”
他說到這里之后,稍微的停了一下,好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剛才我將她攔在自己的身邊,就是讓事情不至于發展太快。現在我將她放開為的就是這個事情可以發展。前思后想一下,我覺得應該是那個在這里布置法陣的人想利用他繼續推動法陣。”
楚天行點點頭。
步姍姍和華狄兩個人跟他們待在一起已經一天了,相信任何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是不一樣的。
華狄是一個專業的,就算是尚未達到爐火純青之境,也不至于被人下了手段而不自知。但是步姍姍那就不一樣了,如果有什么人在她的身上動手腳,讓她引動那個法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
她正好是所有事情的導火索。
“你說的對,那我現在就下去準備了。”
龍千書微微一笑,看著楚天行走開。他這邊也得準備一下,隨后便給家里面打了個電話。
“副形,今天晚上巡城從幾點開始?”
“大約是晚上9點吧,到你那邊應該是凌晨1點半左右。”副形在那邊回答語。
“一個半小時……”龍千書仔細的想了想,“應該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