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多意走后,莊淳回房間看醉得不省人事的祁時安。
剛走進門口,聽到祁時安囈語!靶∫狻!
莊淳愣在門口,苦澀的想。“時安,不會愛的你終于還是愛上了沈多意嗎?”
再沒有任何遲疑,莊淳褪去衣衫,躺在了祁時安旁邊。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祁時安臉上。他伸出胳膊擋了擋刺眼的陽光,一轉頭他呆住了。
他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冷靜下來,“莊淳!”
本還在睡夢中的莊淳聽到祁時安的聲音,反射性睜開雙眼,徹底清醒。
祁時安死死地盯著她,“給我解釋一下怎么回事!說!”
莊淳開始死死咬著嘴唇,顫抖的抓緊被子不說話。
祁時安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吸的粗氣一鼓一張。咬牙道,“說!”
莊淳被他的眼神嚇到,害怕毀掉在他心中的形象,下意識張口把責任推在沈多意身上。
“時安,你別生氣。是....是沈多意讓我這么做的,這樣她就有機會逃跑。時安,你不要怪我,我是被逼無奈的!
祁時安沒有理她,在聽到沈多意要逃跑的時候。他的腦袋瞬間炸開了!
一邊起床穿衣,一邊追問!斑有什么?繼續說!”
莊醇語調都在顫抖著,“還說,要去其他地方生活。永遠的離開這里!
祁時安拿起手機準備出門,看到了拿著包裹站在客廳等他的費原。
他跟費原說,“安排下去,我要知道沈多意的離開的具體時間地點!
費原利索地安排好一切又將手里包裹遞給他,“這是祁總您在國外的朋友寄過來的加急件。”
祁時安忍著怒意拆開包裹,看見里面內容的時候他徹底驚了。
“怎么可能!一定是搞錯了!”祁時安顫抖著手指,不可置信的說。
白紙黑字上寫著,當初祁氏面臨危機和他母親的死與沈多意和沈家無關。
他母親的死是也是祁母自己一手策劃的,當初那把刀子上除了祁母的dna根本不存在第二個人的。
如果不是沈家的幫忙自己父親恐怕早就坐牢了,母親覺得是沈多意見死不救才污蔑她。
那時的自己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就面臨家庭變故,信了母親的話。設計這場陰謀,為父母報了仇。
信中好友還寫道,“時安,之前你委托我查證。抱歉,過了這么久才給你答案!
祁時安雙目赤紅,用手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上。
努力回憶著,種種過往。
祁時安想起來當時沈多意說的話,“你母親的確來找過我,只是祁氏的情況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
他打了她一巴掌,罵她是賤-人。
這么多年,沈多意沒有錯,自己父母也沒有錯,是他自己搞錯了!
天吶!他是怎么對待她的呢?他囚禁她,讓她毀容,逼死她父母,讓她失去孩子。
“啪!”祁時安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真的是禽獸不如。
費原震驚的看著老板,老板和沈多意之間的恩怨,他跟著這么久是十分了解的。
正想著怎么開口安慰他,就聽到祁時安問道。
“你說,她是不是徹底絕望了。所以,才要離開我的!
費原正要開口,手機鈴聲響起,只好接起電話。
祁時安坐在椅子上像失了魂,捂著胸口,問自己。為什么我的心好慌?
看著祁時安說道,“老板,有夫人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