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沈多意哆嗦著,半天也沒說出句話來。
“沈多意,你敢騙我!你找死!”祁時安咬牙,拽過旁邊的女人。
沈多意看著男人陰沉的臉色,不知所措道。“先生,您認(rèn)識我?”
“呵!沈多意,你玩弄我很有意思?我是有多蠢,居然相信你這個女人!”
祁時安咬牙切齒,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先生,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您說,我叫沈多意是嗎?什么死不死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多意睜大眼睛用力的眨了眨,滿臉懵懂的朝著滿臉怒氣的男人問道。
祁時安心梗了下,眼眸暗了暗。果真是她,沈多意你都走了。
為什么要再出現(xiàn)?試探我對你的忍耐底線么。祁時安恨恨的想。
“滾下去!滾!”祁時安使勁甩開她的手,語氣帶著蝕骨的寒冷。
“什....什么?”沈多意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
祁時安皺起眉頭,眼睛直直盯著她。“聽不懂人話?!嗯?”
“我讓你滾下去!”
沈多意仍舊迷茫的看著他,迷蒙的雙眼好似在詢問他為什么突然發(fā)如此大的火。
祁時安眼神幽邃的望著她,怒吼道“我讓你滾!”
“哐當(dāng)!”車門合上,發(fā)出刺耳的噪音,像在彰顯關(guān)門人的怒氣。
沈多意頹敗的想,除開最初想要欺騙她,祁時安何曾對她好脾氣過。
“祁時安,為什么讓我再遇見你呢?我以為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再見面了。”
“為什么呢?”沈多意扯著嘴角苦笑了下,自己都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這邊,車子在沈多意一下車就飛馳著離開。
秘書看著祁時安的臉色,拐彎抹角的小心試探道。
“總裁,你說這天下湊巧的事還挺多。那位小姐跟夫人長得有點像哈。”
意料之中沒有得到回應(yīng),秘書訕笑的摸摸了鼻尖以掩飾尷尬。
空氣霎時凝固。
“你說,為什么她突然向我們求救?是故意算計好的么?”祁時安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里聽不出情緒。
“啊....啊?”秘書突然聽到祁時安問話,一時語塞。
好在,祁時安也不是真的想求一個答案。
呵!沈多意,看來兩年的時間沒讓你有什么變化。你還是同樣有心機。
在冷風(fēng)中吹了一會兒,沈多意冷笑著自言自語道。
“沈多意,你別自作多情了。就算他認(rèn)出你了也不會怎么樣,你對他早已沒有什么價值了!”
好在這里離家不算太遠(yuǎn),冷靜了一會兒,沈多意就開始往家走。
沈多意回到家中,男人正在炒菜。
聽到門響,男人來不及就轉(zhuǎn)身愉悅的身后的人說。
“小意,回來了。你先洗手,馬上就開飯了。”
沒有聽到像往常的回應(yīng),男人轉(zhuǎn)身看著滿臉淚痕的女人突然怔住。
“小意,你怎么了。告訴我,誰欺負(fù)你了?”男人語氣里滿滿的關(guān)心和著急。
“裴然,我遇見他了。”沈多意抱著手臂站在玄關(guān)處,眼睛紅腫著哽咽道。
名叫裴然的男人聽到她的話,顯然也被嚇到。
手中的鍋鏟摔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啪嗒”聲。
“那他有沒有傷害到你?”裴然聲音微顫的問道。
“沒有。我裝作不認(rèn)識他,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
“裴然,你不要緊張。我沒事,真的。”沈多意低著頭小聲說,眼淚卻止不住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裴然走到她面前,將沈多意擁到懷中安慰道。
“小意不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說完,親了親她的發(fā)頂。
沈多意徹底崩潰,抱緊裴然,放聲大哭。
“裴然,為什么呢?明明a市這么大,為什么偏偏再遇見他呢?我好恨啊!”
裴然知道沈多意需要發(fā)泄,只是一直抱著她,低聲溫柔的安慰。
車子駛進(jìn)別墅大門,本來隱在黑暗中的男人突然開口。
“去查,后天一早我要結(jié)果。”
“是。”秘書有力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