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安沒有想到沈多意到現在還狡辯,一個耳光打了上去。
“沈多意,你真是有夠無恥的。你都臟成這樣了,還有臉跟我說在我之前你沒有任何男人!你還敢說你不賤?”祁時安暴怒的說。
當年沈多意嬌羞地告訴他,他是她跟過的第一個男人。說除了他沒愛過別人,還提出和他偷偷領證。
呵,虧他當年還信了她!祁時安如今想來就只有諷刺。
沈多意無畏的看著祁時安,“我就是騙你的,你堂堂祁氏總裁不還是信了我?”
“祁時安,你說你父母要是知道你娶了我,泉下都不得安寧吧!”
“呵!沈多意你終于肯承認,你和別的男人有染了?!你個賤-人,你怎么敢?嗯?誰給你的膽子!”
祁時安死死的捏住她的臉頰,語氣里的危險好像要把沈多意捏碎。
沈多意此刻覺得自己比呆在冰天雪地里還冷,聽不出情緒的說。
“對!我承認你說對了!不過,看到你這樣,我居然有點兒痛快!”
如果這就是你想聽到的答案,我就如你所愿。此刻的沈多意心如刀絞。
總之,她沈多意說什么不重要。他祁時安認定的事情,又怎會輕易改變。
當年有關他母親的事不也一樣。呵!
祁時安聽到她的話,像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從她身上翻身而下。
轉頭看著沈多意說,“沈多意你真讓我惡心你!不知廉恥的女人!”
祁時安心里仍有一絲不甘,她居然敢騙他那么久!
“沈多意,你害死我母親。又欺騙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你個賤-貨!”
祁時安突然靠近沈多意,湊近她的臉龐,滿臉嘲弄和厭惡。
他像來自地獄的修羅,“我會慢慢折磨你至死。”
沈多意就像一個人形玩偶,沒有一點生氣。只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說,“隨你意吧,祁時安。你高興就好。”
“兩年前決定權不在我,兩年后你覺得我能左右你么?”
“有什么招數,你盡管使出來吧!”兩年都熬過來了,還會在乎現在么?沈多意想。
“沈多意,你真叫我惡心!”祁時安怒道。
沈多意這次沒有選擇承受,回道,“與祁總半斤八兩而已。”
祁時安瞇眼思考,隨即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惡趣味的笑道。
“哦。那你沈大小姐從下個禮拜一開始,就來我祁氏上班報到。讓我瞧瞧妮沈大小姐是怎么惡心我的。”
“你如果不來,你沈氏集團別想好過。”祁時安丟下這句話,不再看她一眼。
穿好衣服轉身離去,好像怕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
禮拜一,沈多意站在祁氏集團樓下。
望著天空她苦笑著想,或許祁時安回成為她這輩子的噩夢了。
之前她偷偷地回家看了爸媽,他們感覺一下老了很多。
不過看著他們好好的,祁時安讓她做什么她都認了。
沈多意唯一疑惑不解的是,祁時安已經擁有了沈氏一半股權。
他要想讓沈氏改姓祁,簡直易如反掌。他卻沒那么做。
沒容她想明白,就被秘書領到了祁時安辦公室。
只聽到秘書退出去關門的聲音,她人還沒來得及抬頭看祁時安在哪里。
就被祁時安攔腰抱起,放在了辦公室沙發上。
祁時安一只手放在她后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一手解開她外套扣子,鉆進她的襯衣。在她身上來回游走。
沈多意本能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隨即想到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于是,沈多意放棄掙扎。
沈多意看著在自己身上任意妄為的男人,眼淚終于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這個男人明明做著最動情事,可還是冷著一張臉。
呵!他祁時安就那么恨她沈多意么?忍著惡心也要來侮辱她。
沈多意哽咽著想要開口說話,喉嚨里好似被什么東西卡住了。
什么都說不出,只能握緊拳頭,咬緊嘴唇。
“呵!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哭什么?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賤-貨!”
祁時安看著她這副樣子,頓時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大手用力地在她柔軟處狠狠捏了一把。
沈多意不舒服地哼叫一聲,眼淚流個不停。
祁時安失去了興致和耐性,一把推開她。
指著門口道,“一個賤-貨而已,你真當我祁時安非你不可?滾出去!”
沈多意整理著衣服搖搖晃晃準備走出去,祁時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哦。像你著么放-蕩的女人不如就到公關部上班吧,你覺得呢?沈大小姐。”祁時安語調上揚帶著絲無賴和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