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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獵諜楚牧峰 > 402、他有另外一個身份
王長印抬起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這是要我死?”

“是。 

呼延皓沒有否認(rèn)的意思,順著他的話坦然說道:“照著現(xiàn)在這個速度,你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會虛脫,一個小時就會昏迷,最多兩個小時就會因為流血過多死掉!

“你可以不說,無所謂的,反正該知道的事我們已經(jīng)掌握的不少!

“你們能掌握什么?”王長印質(zhì)疑道。

“能掌握什么?看來你對自己的組員特別有信心是吧?”

“你難道就沒想過我們是怎么鎖定你的嗎?對了,有件事還忘了給你說,今晚被抓的不止是你,還有紅玫瑰西餐廳的楊千鈞!

“不對,不能叫做楊千鈞,應(yīng)該是叫做鈴木下河,你說是吧?”呼延皓不緊不慢地說道。

王長印眼里寫滿了詫異:“你……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這個除非是夏組內(nèi)部的間諜,不然外人是肯定不知道,但呼延皓如此清楚,他怎能不吃驚?

真有叛徒!

王長印心中頓時升起了熊熊怒火。

八嘎,到底是誰背叛了組織,背叛了帝國!

“滴答滴答!”

鮮血仍然在緩緩流淌。

要說直接一槍崩了,一了百了也就算了,偏偏要這樣折磨人。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知道自己要死,卻又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死神一步步接近。

“田野冢君,我知道的事還有很多,比如說我知道你在島國家中有個漂亮的妻子,她應(yīng)該是叫做芳田惠子吧?你說要是你這樣死在了華夏,她怎么辦呢?”

“你……”

王長印真被呼延皓說得嚇了一跳,臉色變得更白了。

他怎么連惠子的事都知道?

這件事除了高野秀樹外,我是對誰都沒有說起的,難道說是高野秀樹招供了!

該死的,高野秀樹,你可是副組長,就這么沒有血性,輕易就招供了嗎?

“你要是死掉,芳田惠子肯定會被別的男人覬覦!

呼延皓站在王長印的背后,低沉的聲音像是具有魔力般慢慢響起,“當(dāng)她為了生活,不得不去當(dāng)一名藝伎,被別的男人壓在身子下面肆意蹂躪,她會多心酸多痛苦?”

“你要是看到那幕,哦,不不不,你不會看到的,所以你才會不在乎,對吧?”

什么不在乎,她可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一股瘋狂的殺意在王長印心底蔓延開來。

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但現(xiàn)在聽到王長印的話,就感覺對方是個魔鬼,在拉著自己墜下深淵。

偏偏他的殺意就這樣爆涌而出,真想將所有敢欺負(fù)芳田惠子的人殺死。

“滴答滴答!”

王長印原本就開始有些迷離的眼神,被這股殺意刺激得一片血紅。

這時候再聽到滴答聲,他忽然間不想死了。

“田野冢君,好好想想吧,你為你的帝國已經(jīng)付出不少,總不希望到最后,連最起碼的尊嚴(yán)和女人都保不住吧?”

“你的家人呢?他們的死活你也不管嗎?”

“再說夏組已經(jīng)有人背叛,你還要硬撐到底,沒有任何意義!

……

呼延皓的話就像是帶著一股磁性,慢條斯理的敘說著,卻像是潤物細(xì)無聲的春雨似的,悄無聲息中就開始入侵王長印的心中,瓦解著他的心理防線。

快了!

呼延皓知道距離拿下王長印已經(jīng)很快了。

審訊室外。

楚牧峰沒有走進(jìn)去,在知道里面是呼延皓后,他就選擇止步。

他聽說過呼延皓,知道這位專家審訊的時候擅長的是心理戰(zhàn)術(shù),自己要是說冷不丁的進(jìn)入肯定會搗亂他的節(jié)奏,還是讓他盡情發(fā)揮吧。

“高野秀樹沉默受刑!”

“鈴木下河死活不說!”

“田野冢君處于煎熬!”

那剩下的就該輪到金石成了。

原本是想要等高野秀樹他們有誰招供后再去見金石成的楚牧峰,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抓緊時間提審。

一號審訊室。

金石成從被帶到這里后就處于無人問津狀態(tài),被捆綁的像是一個粽子般,就這樣孤寂地等待著。

他心里其實也很著急,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臉色開始變得不好看起來。仔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眸中竟然多出些許血絲。

很詭異的血絲!

“咳咳!”

當(dāng)血絲出現(xiàn)的同時金石成就開始咳嗽起來,不是那種正常的咳嗽,而是很劇烈的那種,像是要將心肝肺都咳出來似的。

楚牧峰就是踩著咳嗽聲進(jìn)來的。

“你有!”

楚牧峰只是看了一眼金石成就當(dāng)場斷定,言語篤定的說道:“你這個病不輕,金石成,你讓程治安給你殺人盜心,想必也是治病所用吧?”

“呵呵,沒想到警備廳刑偵處的處長還是一個醫(yī)生!”金石成在咳嗽了一陣,強(qiáng)忍著那股不舒服冷聲道。

“你認(rèn)識我?”楚牧峰嘴角一翹道。

“當(dāng)然!”

金石成理所應(yīng)當(dāng)般的說道:“不要說你是被譽(yù)為間諜殺手,就算不是,沖著你是警備廳刑偵處的官場新貴,我也會了解你,會搜集你的資料。”

“這么說在金陵大學(xué)圖書館的時候,你是認(rèn)出來我了?那你怎么還敢停留在圖書館,還敢在那里發(fā)電報?”楚牧峰瞇著眼問道。

“所以我現(xiàn)在挺后悔的!”

金石成臉上閃過濃濃的懊惱神情,“我當(dāng)時想的是,你也許是巧合過去,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畢竟我的身份很隱蔽,沒誰能知道。”

“甚至我還想著,你應(yīng)該是跟著程治安過去的,畢竟盜心案是他干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沖著我去,但是我也已經(jīng)決定離開金陵!

說到這里,金石成咬了咬牙:“一步,楚牧峰,你就比我快了一步!”

“要不然的話,我已經(jīng)撤退了,不但是我,整個夏組也都撤退了,可惜啊,我真的是非常后悔,后悔為什么沒有早點(diǎn)發(fā)出那封電報!”

“哦,你發(fā)的電報是要讓夏組全員撤退嗎?”楚牧峰敏銳捕捉到這個后問道。

“不錯!”

金石成瞥視了一眼慢慢說道:“夏組的成員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撤退潛伏起來,沒有我的激活是永遠(yuǎn)都不可能露面!

“所以說楚牧峰,你還是死了想要找到他們的心吧,休想將夏組連根拔起!

“這就是你的底氣嗎?”

楚牧峰聽到這話,翹起唇角,帶著一抹嗤笑說道:“金石成啊金石成,你太自信了,莫非覺得我們不能截獲你的電文,覺得我們沒法破譯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金石成忽然有些心虛。

“夏組四部,等候通知,老地方見面!

楚牧峰慢慢說出來的這話,就像一聲驚雷在金石成腦海中炸響,他竭力維持鎮(zhèn)定的神情終于出現(xiàn)變化,難以置信地望過來。

“你!你!你!”

情緒激動中的他,連話都說不全。

楚牧峰竟然真的破譯了電文!

難道他找到了密碼本嗎?

不可能,我密碼本藏得非常隱蔽,而且根本看不出來異樣,他怎么可能找到?

可他剛剛那句話如何解釋?

除非……

金石成心中涌現(xiàn)出一股不安,看過來的眼神帶出一種遲疑,“楚牧峰,你不會給我說,你是從別人手里得到密碼本的吧?”

“沒錯!”

楚牧峰打了個響指笑道:“通訊密碼本就是你們夏組的人交給我的。”

“誰?是誰!”金石成冷然問道。

“你猜呢!”楚牧峰反問道。

答案他自然不會告訴對方,要知道金石成他們都是被單獨(dú)逮捕,分別關(guān)押的,誰也不清楚誰,保持神秘自然是重要的底牌。

金石成的心緒頓時被這個突發(fā)狀況攪亂的一團(tuán)糟。

要是說沒有密碼本,那金石成是無所畏懼。

可現(xiàn)在密碼本暴露出來,他就立刻沒有辦法保持冷靜。

眼前的楚牧峰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真的知道密碼本,可問題是,到底是誰當(dāng)了叛徒?

夏組四個副組長,是誰暴露了?是誰投降了?

還能信任他們的忠誠嗎?

金石成不會那么愚蠢,所謂的忠誠是要付出代價的,他不覺得那些人都能夠扛住這里的刑罰。

畢竟是血肉之軀,不是鋼筋鐵骨。

“要是有人用發(fā)報機(jī)發(fā)出讓夏組所有成員都去老地方集合的電文……”

金石成都不敢想象那種后果會有多嚴(yán)重。

“金石成,沒想到你居然是夏組的組長,或許我稱呼你為螳螂,更貼切吧?”楚牧峰趁勢追擊問道。

金石成眼瞅形勢已經(jīng)這樣,也沒有再狡辯抵賴,淡然說道:“不錯,我就是夏組組長螳螂。”

“楚牧峰,我不知道你從誰手里得到的密碼本,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不會妥協(xié)投降,想要讓我成為你的俘虜,成為帝國的背叛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呵呵,也就是說你不會招供嘍?”楚牧峰不置可否道。

“絕不!”

“看來還是得走那一步!

楚牧峰搖搖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其實我是不想要對你用刑的,畢竟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只要老實交代,以你的身份是可以活命。”

“可惜啊,有能活命的機(jī)會你不要,非要自尋死路!”

“哼!”金石成冷哼一聲。

“上刑吧,好好招呼下咱們這位螳螂先生,然后按照密碼本,給他們四個小組發(fā)報,激活他們!”

“螳螂,你猜猜我什么時候能夠?qū)⑺麄円痪W(wǎng)打盡呢?”楚牧峰伸手往虛空一抓,帶著一絲戲謔道。

金石成是心如急焚。

但他的神情卻是保持不變,他不想要讓楚牧峰看到自己的驚慌,他想要做的就是力抗到底。哪怕是承受不住,也不能現(xiàn)在就招供。

“哦,對了!”

剛剛走到審訊室門口的楚牧峰,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已經(jīng)被架上了老虎凳的金石成道。

“金石成,其實我很懷疑,你到底能不能撐得下第一輪刑罰,要是你想通的話,我的承諾還有效!”

“要是你頑固不化,那么我只能說這是咱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揮揮手,楚牧峰推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刑訊隨即開始。

從審訊室出來的楚牧峰回到辦公室中,現(xiàn)在四間審訊室都已經(jīng)展開審訊,組長金石成,副組長高野秀樹,王長印和楊千鈞。

現(xiàn)在就看誰繃不住,第一個被攻破防線,愿意招供。

時間就這樣過去半個小時。

外面已經(jīng)是濃得化不開的黑暗世界。

就在楚牧峰全面梳理手頭的資料時,門被敲響了,推門進(jìn)來的人是負(fù)責(zé)審訊王長印的呼延皓。

“楚科長,王長印,也就是那個田野冢君招了!”

楚牧峰蹭地就站起身來。

“說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沒有?”

“有!”

呼延皓也是帶著幾分喜悅之色,跟著說道:“沒想到這個田野冢君這么有心計,他竟然知道除了高野秀樹外的其余三個副組長都是誰!

“真的假的?”楚牧峰一下就愣住。

田野冢君不過是個普通組員,他怎么可能說知道其余三位副組長都是誰?

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保密的嗎?夏組內(nèi)部的等級制度應(yīng)該很森嚴(yán)的才對。

“千真萬確!”

呼延皓便一股腦的將審問出來的結(jié)果倒出來,“沒想到這個田野冢君除了是夏組的間諜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哦,是什么身份?”

“這個身份就算是金石成都未必知道,那就是監(jiān)督者。他是直接跟特高課本部匯報的監(jiān)督者,負(fù)責(zé)監(jiān)督夏組成員動向!

“在這樣的情況下,田野冢君會知道其余三個副組長是誰就很正常,其實不只是三個副組長,就算是其余間諜的資料他也有!

“現(xiàn)在他想見你,和你面談!”

“好,走,我去會會這個田野冢君!”楚牧峰摩拳擦掌地快步走了出去。

審訊室中。

楚牧峰見到了一臉沮喪的田野冢君。

說真的,他是沒想到田野冢君居然會是監(jiān)督者。

但夏組之中有一個這樣的角色,楚牧峰也是不足為奇。

這就像是華夏古代的監(jiān)軍。

只不過監(jiān)軍是明面上的,而監(jiān)督者卻是暗地里。

這也說明特高課的謹(jǐn)慎,安排這樣一個監(jiān)督者為的就是戒備和清理所有危險因素。

“田野冢君,你要見我?”楚牧峰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后目不斜視地問道。

“是的!”

田野冢君立即應(yīng)道,沒有絲毫的猶豫遲疑。

他已將事情想得很清楚,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這么做吧。

“我想和你好好談?wù)劊@里的事,你能做得了主嗎?”

“當(dāng)然!”

楚牧峰語氣自信地說道:“你是死是活,都在我的一念之間。”

“我想活!”田野冢君眼神里滿是期待。

楚牧峰點(diǎn)點(diǎn)頭肅聲說道:“想活命的話沒問題,只要你將我想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證明你的價值,那我可以保你活命!

“我說的活命不止是我,我還要我夫人芳田惠子能活下去,只要你能做到這點(diǎn),我可以將夏組的成員全部告訴你!碧镆摆>龘u搖頭說道。

“保證芳田惠子活著?”

楚牧峰皺起眉頭,搖搖頭語氣遲疑的說道:“田野冢君,我就算想要答應(yīng)你的要求,也需要一定時間去運(yùn)作,不可能給你打包票!

“畢竟這里是金陵,你說的芳田惠子是在大洋彼岸的島國。一時半會,我可做不到你說的條件。”

“不,惠子她不在島國,她也在華夏,而且就在廣陵!你能不能救出來?”田野冢君急聲說道。

“哦,人在廣陵?怎么回事?”楚牧峰瞇了瞇眼。

“很簡單,像我這樣的監(jiān)督者身份,特高課也是要有所控制,惠子就是我的軟肋,所以她也被帶到了華夏,但不和我在一個城市,這樣既能讓我們有機(jī)會見面,也能更好地控制我們做事。”田野冢君無奈地說道。

“但剛剛這個人說得沒錯,我要是死了的話,一切就都沒了,惠子也絕對不會得到善待。”

“你不是想要知道夏組所有人的資料嗎?你不是現(xiàn)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嗎?那好,我什么時候說出來情報,就取決于你們什么時候把惠子救出來,只要能保證我們兩人的安全,那我就可以答應(yīng)你們的所有要求!

“怎么樣?”

田野冢君雙手一攤道。

“行,成交!”

沉吟片刻,楚牧峰抬頭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

“你應(yīng)該知道芳田惠子的具體下落吧?說出來,我這就安排人去做這事。你放心,只要你給的地址沒問題,我保證能將芳田惠子救出來!

“廣陵距離金陵也不算太遠(yuǎn),我會安排連夜帶她過來,但在這之前,我會讓你們通個話,通話后你必須說出我想知道的情報。”

“田野冢君,你有你的條件,我也有我的底線,如何?”楚牧峰跟著一口氣說道。

“好的,沒問題!”

田野冢君點(diǎn)點(diǎn)頭,舔舐了下干裂的嘴唇,聲音嗓啞地說道:“她如今是在廣陵市……我只要聽到芳田惠子的聲音,就會將夏組的情報說出來,但人你要連夜給我送過來,不然我不放心。”

“好,等著吧!”

楚牧峰直接起身離開審訊室。

“楚科長,時間這么緊,來得及嗎?”呼延皓湊上來問道。

楚牧峰抬起手掃了一眼手表說道:“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diǎn)半,距離天明還有段時間,要是說咱們這邊安排得當(dāng)?shù)脑,能夠做成這事的!

“一個監(jiān)督者,一個掌握著夏組所有人資料的監(jiān)督者,這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你都好不容易撬開他的嘴,咱們必須全力以赴。”

“嗯!”

呼延皓只是負(fù)責(zé)審訊,至于說到其余事他是沒有多少發(fā)言權(quán)。

楚牧峰急匆匆地回到辦公室,然后立即撥通了唐敬宗的電話。

畢竟這種事想要做成的話,只能是請?zhí)凭醋诔鍪帧?

不然只是他的話,就算是知道芳田惠子的位置又能怎么樣?鞭長莫及!

可是借助力行社的力量來做,這事的難度并不大。

“處座!”

等了足足三分鐘后,電話終于接通了。

已經(jīng)睡了的唐敬宗,此刻有些迷迷糊糊,在聽出打電話的是楚牧峰后,壓下心頭的不快,有些疑惑地問道:“都這么晚了,牧峰,有什么事嗎?”

“處座,有急事,倘若不是十萬火急,卑職也不敢驚擾您休息!

“說吧,什么事!”唐敬宗睡意頓時消去了大半,坐起身來說道。

“處座,是這樣的……”當(dāng)楚牧峰簡明扼要地將事情敘述了下后,唐敬宗立即興奮地下了床,一絲睡意也沒有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這個楚牧峰,真是個干將!

唐敬宗急切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夏組組長螳螂已經(jīng)被你抓了,四個副組長之一的高野秀樹也在你那里關(guān)押!

“田野冢君這個監(jiān)督者給你開了條件,只要能救出他老婆,他就愿意將夏組的情報全都說出來!

“是的!”

楚牧峰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說道:“處座,那個芳田惠子人現(xiàn)在在廣陵市,我是無計可施,您看看能不能通過那邊的同僚,立即開展行動,將芳田惠子給營救出來!

“一旦她落到我們這邊,那就能得到夏組所有人的資料,然后連夜進(jìn)行抓捕!

“這件事關(guān)系重大,不是我能決定的,我這就給局座打電話,請他下令做這事,你在科里等著,我等會也過去。”唐敬宗斷然說道。

“是,處座!”

掛掉電話后,楚牧峰就在辦公室中來回走動,喃喃自語道:“時間緊迫,希望唐敬宗那邊能得到個肯定答復(fù),否則拖延下去,就會多出變數(shù)來!

至于唐敬宗那邊,則趕緊一邊穿衣,一邊給戴隱那邊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顯然戴隱還沒有休息。

在接到這個電話后,戴隱面露驚色,蹭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語氣急切地問道:“什么,你說的是真的嗎?”

“局座,千真萬確,是楚牧峰剛剛給我打電話匯報的,他現(xiàn)在就在特殊情報科那邊,我正準(zhǔn)備過去。”唐敬宗說道。

“這樣,敬宗,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到。”戴隱略作思量,立即說道。

“是!”

掛掉電話后,戴隱皺著眉頭,似乎多了幾分思量。

“對方的要求是真的嗎?”

是真的話,這事自然是好事。

可要是虛假情報,萬一是田野冢君拋出來的陷阱,那就會變得糟糕了。

第一負(fù)責(zé)營救的特工可能會全軍覆沒,第二田野冢君他們被捕的消息就會借機(jī)傳出去,夏組其余間諜就會采取潛伏或者說營救行動。

所以不能等閑視之。

戴隱不愧是力行社的局長,想問題的角度很全面,在別人都為即將獲得夏組情報激動的時候,他卻能逆向思維,將最壞的結(jié)果考慮道。

當(dāng)然,不管是真是假,能夠順利抓捕道夏組組長螳螂,還有數(shù)名組員,這已經(jīng)又是大功一件,值得大書特書了。

……

深夜十二點(diǎn)。

特殊情報科科長辦公室。

戴隱和唐敬宗已經(jīng)從審訊室那邊過來,看著楚牧峰,戴隱肅聲問道:“牧峰,你能確定田野冢君所言屬實嗎?”

“局座,卑職不敢肯定。”

楚牧峰搖搖頭,語氣有些慎重地說道:“我也知道您的顧慮,但這事真的不能拖延下去。”

“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是說田野冢君說的是真話,咱們卻不去做,就白白失去了一個能得到夏組所有人情報資料,能夠?qū)⑺麄円痪W(wǎng)打盡的機(jī)會!

“所以處座,卑職的建議是立即組織營救!”

營救嗎?

就在戴隱凝神思量時,唐敬宗也跟著附議道,“局座,我也贊同牧峰的意見!

“這件事都已經(jīng)這樣,要是說咱們不去做的話,未免有點(diǎn)可惜。而且我覺得田野冢君的態(tài)度不像是說假話,倘若他不想說,或者想達(dá)到其他目的,根本不必如此復(fù)雜!

說到這時,唐敬宗拉了拉后面的呼延皓說道:“呼延,你來跟局座說,對方所言是否屬實。”

“局座,我覺得剛才的審問是有效的,田野冢君應(yīng)該沒有撒謊,是真的愿意招供了!焙粞羽┫肓讼,沉聲說道。

原本已經(jīng)有了決斷的戴隱,聽了呼延皓的這番話,當(dāng)即不再遲疑,揚(yáng)手說道:“好,那我來安排廣陵的人去開展?fàn)I救行動!

“多謝局座!”

楚牧峰緊繃的心弦總算是放松下來,這事只能是戴隱下令才成,換成其余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和權(quán)力,也沒有那份執(zhí)行力。

“牧峰,這次如果能將夏組拿下,你又為我們力行社立下了汗馬功勞。”戴隱拍了拍楚牧峰的肩膀,滿意地夸獎道。

“局座過獎了,這都是在局座的英明領(lǐng)導(dǎo)和處長的大力支持下才能做到的。”楚牧峰謙虛地說道。

“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我和敬宗可不會去爭的,對不對?”

“是是是!”

唐敬宗自然是連連點(diǎn)頭。

戴隱哈哈大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他現(xiàn)在要去總部安排營救行動,然后等待廣陵那邊的答復(fù)。

芳田惠子,你可不能死。

“繼續(xù)抓緊審問。”

雖然有了田野冢卷的投誠,但楚牧峰這邊該有的程序還是不會少。

沒準(zhǔn)這時候還能撬開其余人的嘴巴,也能得到有價值的情報不是。

而另一位負(fù)責(zé)審核的公孫羊已經(jīng)有些心急了。

要知道和呼延皓一起過來,呼延皓已經(jīng)是撬開了田野冢君的嘴巴,可他這邊卻是絲毫沒有進(jìn)展,自然感覺面子上有點(diǎn)掛不住了?

所以在這種壓力下,他看向楊千鈞的眼神就變得愈發(fā)不善。

“鈴木下河,你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逼我下狠手!”

“隨你的便!”

鈴木下河滿臉不屑,吐掉一口帶血的唾沫后,眼神如豺狼般陰狠。

“八嘎,有本事就殺了我!”

“哼,想死,沒那么容易!”

……

廣陵市。

凌晨一點(diǎn),天空被如潮的烏云籠罩,連月色都被淹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寒徹清泠的霧氣,整座城市陷入沉寂之中,隱隱可以聽到巷子里傳出的打更聲。

大街上,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文昌閣附近一處叫做醉香居的酒館。

“這里就是目標(biāo)了!”

“嗨,還沒想到醉香居竟然是一處島國間諜的藏身地!

“都給我豎起耳朵挺好了,今晚的目標(biāo)就是里面那個叫做芳田惠子的女人。咱們目前沒其他資料,只知道對方是個年輕女人,所以只要滿足這個要求的,都不能死,必須要活口!

“這可是局座下的死命令,聽清楚沒有?”

“清楚!”

“好,行動!”

動手的是力行社廣陵站的特工,他們基本上都是土生土長的廣陵人,對這里的一切熟悉的很。

醉香居他們來過多次,所以對于這次行動,他們是充滿信心。

有心算無心,也就是十來分鐘,行動便宣告結(jié)束。

整座醉香居中只有兩個女人,全都被活捉,知曉其中一個女子果然就是芳田惠子時,負(fù)責(zé)這次行動的廣陵站站長王天慶就大手一揮。

“都帶回去!”

至于說到醉香居的其余人也都被逮捕,這里既然是一個島國間諜的藏匿窩點(diǎn),豈能就這樣放過?這可是一筆不小的功績。

金陵特殊情報科。

楚牧峰這邊是焦急等待,就在他剛剛掐滅手中的煙蒂時,忽然電話響起來,那邊傳來的是王天慶的聲音。

“喂喂,是楚科長嗎,我是廣陵站的王天慶!

“王站長,你好,我是楚牧峰,怎么樣,人救出來了嗎?”楚牧峰迫不及待地問道。

王天慶爽朗地說道:“救出來了,我剛和局座通過電話,是局座讓我和你聯(lián)系的,任務(wù)完成的很順利,芳田惠子已經(jīng)在我們手中!

“我這邊正準(zhǔn)備親自送她去金陵,估計順利的話,天亮差不多就能道。你看你那邊有什么需要?”

“王站長,我要和芳田惠子通話,方便嗎?”

“方便方便,隨時都行!

“好,你稍微等下,我這邊很快就好!

田野冢君很快被帶到辦公室中來,楚牧峰將電話遞過去,“你來接吧!

“這個……”田野冢君有些茫然。

“你接了就知道了!”

田野冢君情緒有些激動的接過來電話,剛開口,那邊就傳來了芳田惠子那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田野冢君懸著的心總算是能落下。

這說明楚牧峰是有誠信的。

惠子總算從那里被救出來。

簡短聊過之后,田野冢君掛掉電話后,凝視著楚牧峰說道:“現(xiàn)在我可以把名單交給你,但只有兩個組,剩下的那個我要見到惠子后再給。”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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