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立馬出聲,希望能幫李安然解決困難。
嚴(yán)正雄厚響亮的聲音擊在李安然的心房上,李安然的眸子變得閃亮閃亮的。
她怎么沒想到這個辦法呢,真是太笨了。
不,李安然突然反應(yīng)過來,即使她原先想到這個辦法,也不敢輕易提出來呀。
之前她可沒有把握能拜托到護(hù)國寺僧人做法事。
畢竟做一場法事可不是做一副畫作那么簡單。
不過嗎,現(xiàn)在……李安然心底有些小雀躍,她剛剛才幫助護(hù)國寺的僧人們找到了罪魁禍?zhǔn)帧?
姜城又故意將送齋飯的好事,安在了她的頭上。
如今看來,她在護(hù)國寺的名聲還是很好的。
況且決定權(quán)還是在于她的師父手上,李安然在心里默默的祈禱,希望師父看在她這么盡心盡力為護(hù)國寺的份上,就同意了吧。
既然是嚴(yán)正長老提出來的,那么嚴(yán)正長老就已經(jīng)默認(rèn)了這件事了。
聽了嚴(yán)正的提議,眾多原因分析下來,李安然有些小小的欣喜和自信。若是師父和威言長老也同意的話,那么她的酒樓就不怕無人上門了。
等她有空了再想幾道硬菜,以及這個時代沒有的甜品……
她的酒樓火爆全京的這件事,就是板上訂釘?shù)氖虑榱恕?
想到這,李安然內(nèi)心狂歡不已,臉上帶著希翼的神色,直直的望著住持和威言長老兩人,等著兩人發(fā)表意見。
“師兄,我覺得嚴(yán)正長老提的建議挺好的,安然郡主幫了我們護(hù)國寺這么多,如今安然郡主有事需要我們幫忙,我們?nèi)羰遣怀雒孀龀霰響B(tài),豈不是有些不合禮數(shù)!
威言看著李安然面上絲毫不掩飾的希翼神色,笑了笑。
這一番話,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讓李安然安心。
聽了威言、嚴(yán)正兩位長老的表態(tài),凈空心里滿意十足,喜不自禁,眼角的笑意擠壓的褶子浮現(xiàn)在臉上,更是體現(xiàn)出了他的好心情。
果然,他看重的徒弟,就是討人喜歡呀!
嚴(yán)正長老一向是嚴(yán)肅嚴(yán)謹(jǐn)?shù)墓芾碇o(hù)國寺內(nèi)的弟子,何時見過他這么和顏悅色的對待一個小輩呀。
三個人巨頭,已經(jīng)有兩個同意了,還剩一個。
李安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凈空,頭微微低了低,雙手合十,眼底帶上了濃濃的期盼。
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俏皮撒嬌賣萌的味道。
師父呀,我可是你的徒弟,你看在這份師徒情誼的份上,就趕緊同意了吧。
李安然心里一陣焦急,默默的吶喊著。
姜城默默的在旁邊聽完了全部,雖然他沒有出聲,面目嚴(yán)肅,端坐在椅子上。
但是看著凈空的眼神,也帶著絲絲的討好。
凈空看著兩人的表情,更是心情暢快不已。
“嗯,既然如此,那么這件事我們護(hù)國寺的僧人就幫幫安然郡主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fù),李安然心底雀躍不已,面上更是繃不住微笑,眼睛里都是甜蜜開心的笑意。
“多謝住持、嚴(yán)正長老、威言長老,到時候酒樓開張了,安然一定要親自下廚,為住持、長老們做一桌子美食,表達(dá)感謝!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講究口腹之欲,安然郡主不必如此大費(fèi)周章,之前安然郡主也是幫了護(hù)國寺許多,有些不好意思勞煩安然郡主這么多事,如今我們能幫到你,也讓我們寬心些。”
嚴(yán)正對著李安然,語氣和藹的說了一番話。
對于李安然的話,凈空三人并沒有放在心上。
此刻浩兒也來到了偏殿,他記得修竹的房間,準(zhǔn)備先去修竹的房間,通知李安安和修竹一聲,姐姐已經(jīng)沒事了,讓她們寬心。
“修竹姐姐,安安姐姐,你們起床了嗎?我是浩兒……”
站在房門前,一直敲門,卻沒人應(yīng),浩兒感覺奇怪。
如果房間里有人,姐姐們聽到,一定會給他開門的。
現(xiàn)在他敲了這么大會兒,還沒人開門,是不是房間里沒人呀。
浩兒想了想,便輕輕的推了推門,門一推就開了。
探了探頭,浩兒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空空闊闊的,沒有一個人。
原本應(yīng)該在床榻上躺著的修竹姐姐,也不在了。
浩兒驚慌不已,修竹姐姐明明受傷躺在床上在養(yǎng)傷呀,為什么現(xiàn)在床上沒人了?
之前在茶樓乞討的時候,他聽過說書人講過不少壞人入室搶劫的話本。
所以這會兒浩兒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修竹姐姐是不是被壞人帶走了,畢竟修竹姐姐受了傷,不可能亂自走動呀!
那安安姐姐呢?安安姐姐并沒有受傷呀。
是不是安安姐姐出去的時候,壞人進(jìn)入房間,把修竹姐姐帶走了……
一時間,浩兒腦洞大開,心里想著修竹被壞人帶走了,嚇得手腳哆嗦,眼睛里已經(jīng)急的泛出淚光了。
如果姐姐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這可怎么辦呀?
浩兒立馬想到了,去大殿告訴大家修竹姐姐消失的事情,讓大家快救救修竹姐姐。
正當(dāng)浩兒立馬跑到了門口的時候,與進(jìn)修竹房間的白檀撞了一個滿懷。
“哎呦……”
因?yàn)閯偛藕苾盒睦镏敝ネㄖ拗窠憬悴灰娏说氖虑,跑的有些心急?
而白檀心里正在為剛才在盼宜小姐房中,自己說錯了話而懊惱不已,低著頭也沒看路。
撞擊的沖擊力就將浩兒撞的跌倒在地。
白檀的腳步也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穩(wěn)住腳步,就看到了跌倒在地的浩兒。
忙上前將浩兒攙扶起來,不好意思的道歉。
“浩兒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yàn)槲覄倓傇谙胧虑,沒看路所以撞到你了,對不起呀!”
浩兒呲牙咧嘴的站起來,他身上瘦弱的只剩下骨頭了,倒在地上咯的生疼。
可是這會兒他也顧不得疼痛了,立馬抓著白檀的手腕,著急不已的向白檀求助。
“白檀姐姐,我剛才是想來找修竹姐姐的,可是修竹姐姐不見了,她是不是又遇到壞人了?我們快去找人救她吧。”
看著浩兒瘦弱的小臉上滿是急切,細(xì)疏的眉毛緊皺在一起,聽著浩兒為修竹擔(dān)憂的話,帶著與浩兒自身年齡段不相符合的冷靜和急切。
心里一暖,浩兒少爺和郡主一樣,都是一個性子善良的人。
“浩兒少爺,你不必?fù)?dān)心,修竹姑娘是去找盼宜小姐了,我剛從盼宜小姐房里出來,這會兒她們還是說話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