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地,李安然所在的小院里。李安然正被皇帝的飛書搞得心煩。
最近,李安然總感覺皇帝對她的口氣卻來卻怪了,幾乎就像是長輩在哄著晚輩一般。
其實,李安然也是知道,這組建軍隊的事情應該及上提上日程來才對。可是,李安然本人不懂這些,離城上上下下,更是沒有這方面的人才。
原本,離城說是一個自主的城市,還不如說是一個處于朝廷看管之下的囚房為妙?墒,當李安然接手了這里之后,離城的處境就產生了變化了,可是,這種變化太過之快,就連這些些善于投機的商人們也看不透了。
“安安啊,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是要找什么人來比較好呢?這支護城的狼牙軍也是要被調走了,接下來,我們要怎么組建一支部隊呢?”李安然杵著腦袋,向李安安問道。
“姐姐,我們找原本負責這件事情的人不就好了嗎?”李安安小聲地提議道。
可是,李安然卻裝作沒有聽到一般,接著說道:“你要知道,整個離城的人里面,那是什么人都有的,就算招來了人,這有的黑,有的白,到時被別人一看……哎,到時候,可就是真的讓人笑話了啊!
李安然臉上也是很是憂傷。并不是離城的人沒有參軍的想法,只是,離城的人大都是一些漢人與外來人種的,這招起來,那可真就成什錦糖了。
“所以說,姐姐,我們不會,可要找會的啊。顏色方面也不難辦,到時分成三排,一種顏色排一列……”安安說道。
“還三種顏色分三隊,你當成是編繩啊。”李安然吐槽道。
“編繩也可以啊,到時,只要不是胡亂的混在一起,應該還能夠看得過去吧。”李安安說道。
說著,她似乎很是喜歡編繩的這個想法,一拍手,笑道:“那樣的話,弄成雙聯結就最好看了!”
這兩人的對話很不著邊,讓屋里那并不能夠算是被招待進來的男子皺起了眉。在這位的心里,軍隊可不是用來看的東西,若真按著這兩位的想法來,那都不知道會弄出什么東西來。
“……”可是,這人剛剛要張口,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
還沉迷在自己奇思妙想里的李安安過了一會才從神游里回過神來,對李安然說道:“姐姐,你看阮文成不就是在這里嗎?你不會弄問他不就成了嗎?”
李安然這才嘆了一口氣,看向了來人。
阮文成,攪了自己頂頭上司婚事,差點綠成功,現在還在努力嘗試著的男人。
雖然說,李安然從姜城那里也知道他所謂的定婚也只是幫阮文成拖時間而已……可是,底下的士兵們可不知道啊。
于是,阮文成這個人的名氣一下子就臭了起來。要知道,軍隊里,那可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地方,像是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下克上這么簡單可以描述的了。
再加上,阮文成后來還被調入了禁軍里,這一系列的事情加起來,使得阮文成在短短的時間里,風頭甚至超過了李安然。
“安然郡主,你怎么又嘆氣了呢?”阮文成問道。
“哎,我說了你也不明白。”李安然說道。“你這一次,是以什么身份過來的?”
阮文成的身份比較雜,李安然也不知道他到底以什么身份來離城的,又是為了什么事情。
“安然郡主,這一次,我什么身份也沒有,只是一個庶民而已。你就把我的話當成是建議吧!比钗某烧f道。
他說到這里,李安然也是懂了。
“陛下讓你過來的?”李安然問道。
“嗯。的確是皇上的意思!比钗某苫卮鸬。
李安然的確有些不爽阮文成和慶寧公主之間的事情給她添了不少的麻煩,但是,現在的她,的確需要一個軍事方面的人才。
而李安然也大概可以想象到,阮文成此行,絕不可能單單為了自己的事情。而看他身邊的這些人,李安然也能夠猜出一些。
這么一來,真的要趕緊了,如果李安然猜得沒錯的話,阮文成在離城里也呆不多久。雖然他說了盡力幫助李安然,可是,阮文成身上應該了是有自己的任務的。
……
要說離城的居民們對李安然有什么印象的話,那大概就是一個比他們還會賺錢,懂的東西還多,不時還會鬧出來適合當成談資的笑聞來的人。
城主,雖然李安然的確是有這個名號,可是,大多數的時候,李安然并不會把這個名號掛出來。很多時候,出現一些問題的時候,李安然也只需要以個人名義給個建議就好了。
這么一說來,李安然在離城里,反而有那種大學士,或者說是鄉紳的感覺。
可是,當李安然貼出招兵的檄文的時候,離城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而當他們以為真的要發生什么大事,急忙前去察看的時候,卻發現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事。
“喂,老張,這應該是沒事的吧!币粋扎著金色臟辮的粗獷白人男子向一個漢人老者問道。
“應該沒事吧,我們應該可以散了吧。”漢人老者也不太確定地說道。
“這城主到底想不想招兵的。俊币粋黑人婦女問道。
“可以是真的招,不過看這態度和語氣,好像并不太急,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試著應招一下!崩险哒f道。
在場的人里,也大都是這樣的看法。他們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還以為要發生什么大事了,要知道,征軍,一般來說,那可都是強制性的。
而李安然貼出的這張,怎么看都像是隨便弄出來的一般。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參下軍。”把李安然那為了湊字數而弄出來的檄文簡化一下的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說,這是不是安然郡主為了應付什么東西而隨便弄出來的?”一個青年才子說道。
這人輕搖著紙扇,一副中原正統讀書人的模樣?墒,這里可是離城,這樣的模樣原本可不怎么多見的。
可是最近,這樣的人卻是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