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許仲康這個粗漢,也就只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安然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們就開始去參加晚會吧。”
李安然說完,就走出了店面,向著晚宴的地方走去。
“小姐,等等我啊。”身著紅裙的盼宜喊道,看來她還是對于這種衣服有些不習慣。
而這套搭配的威力也是相當不錯,路上的青年男女都向著盼宜和李安然投來了和善的笑容。
“哥,要走了。”許還伊對著還呆站著的許仲康說道。
但是許仲康都沒有反應。
于是,為了報復,許還伊就拽住了許仲康的后領,就要往店外提去。
許還伊的力氣還是不錯的,單手提起許仲康也沒有什么難度。只是許仲康還是比他高了一些,所以只是一掙就從許還伊手上掙開。
“老弟,怎么回事?”許仲康問道。
“要走了哥,安然小姐都已經走了。”許還伊指著已經走了有一段距離的李安然和盼宜說道。
許仲康這才反應過來,同許還伊一起追了上去。
……
“霍,霍。你看我選的衣服,效果是不是很好?”李安然向著許仲康問道。
“……”就處是健言的許仲康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板著臉,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小姐英明,你看效果多好啊。他要是早些換上這衣服,就能夠早些享受了。”盼宜笑著說道。
事實上,李安然為許仲康配的衣服效果的確很好。只是有些好過頭了。裸
露的胸膛呈現著健康的麥色,而一身的樸素衣裝則反映了勤勞樂觀的生活態度。
在這離城各族人的眼里,可就是極為搶手的男性小伙的必備特征。
一路上,許仲康吸引了不少身著華麗舞服的少女的目光,甚至有些膽子大的上來與許仲康交談了幾句,臨走還摸了摸許仲康那健實的胸膛。
一路上,許仲康就是忍受著這樣的’咸豬手‘過來的,這倒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他現在不發一言了。
其實,許仲康作為一個練武的,并不太介意這樣的事情,而且他的確能夠感覺到,自從換了衣服,離城的人,對他的態度的確友善了不少。、
但是,他還是要板著臉。因為他發現了,他的這位酒友——李安然,有些喜歡作弄人的壞習慣。
于是,他轉過了頭,看向旁邊幾乎沒有什么變化的許還伊,問道:“小弟,你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哥哥被安然小姐耍了。”許還伊笑著說道。
“耍了?”許仲康疑惑地問道。他不顧著自身,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的地方。“難道安然小妹在我身上畫了什么嗎?”
“哥,并不是那樣的。”許還伊說道,然后指著旁邊一些穿著也沒有本地化的人說道:“哥,你看這些人,也沒有穿成我們這樣。”
許仲康看了過去,發現那些還是普通長衣長衫的京城人氏并沒有被離城的人排斥。而許仲康并不笨,很快就明白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其實,就像是之前那位小童說的那樣,只需要做出愿意接納的態度就好了,不需要打扮成當地人的模樣。就像是那幾人,也只是和許還伊差不多,在胸前戴些當地圖案的紋章而已。
然而,發現自己被作弄了的許仲康卻沒有發怒,反而是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許仲康大聲地笑了出來。“安然小妹,果真不是凡人!”
……
很快,李安然一行人就來到了宴會的主場上了。
“小姐,你看我們來得剛剛好,宴會已經開始了。”盼宜笑著說道。
李安然搖了搖頭,卻沒有反駁她,而是跟關盼宜一同進入了主場之中。
這種宴會其實并沒有什么準確的準備時間和開始時間。打從一開始,基本的東西都已經擺了上來,而后還會陸陸續續地擺上其他的東西。
而這一場宴會,多半是要持續到深夜了。
而當李安然一行人入了場,馬上就有人走了過來。
“李姑娘,你人哪里了啊?我們可是等你們許久了。”那是一個老者,只是與一般的老者不同的是,他手上正拿著一只大判明腿,正在大口大口地啃著。
“老伯,我們就是來湊熱鬧的而已,不用太在意我們。”李安然說道。
“哪能這么說啊,今天的要宴請的可就是李小姐啊,你可是幫我們趕走了那煩人的楚家少爺,我們離城的人可都想謝謝你呢。”那老者說道。
然后,又來了幾個青年,將李安然一行人給迎了進去。
宴會上,最能夠放得開的,應該就是從來沒就沒有拘束過的許仲康了。他的性格與離城的人太合得來了,很快就混到了一起。
“來,喝酒!”許仲康舉著呈有羊奶酒的銅杯,說道。
“哦!”周圍離城的居民齊聲應和道。
而后,許仲康就是一手烤羊腿,一手羊奶地,同離城的這些人鬧著。而在宴席上,不有著不少的女子沖著性格豪邁的許仲康示好,但卻都被他給拒絕了。
然而,這并不影響人們的興致,宴會的氣氛更是越來越濃烈。
李安然這邊卻要安靜得許多。當李安然開呢時候,那些人都知道這是一位精明的女子,也是一位精明的商人。
于是,那些大商幫的頭子都跑了過來,同李安然商談了起來。
說是商談,在盼宜看來還不如說是聊天而已。但是,這一些簡單的談論里,可就是包含著不少的商業迅息。
而隨著談話的進行,越來越多的人都把李安然當作某條商路的大商幫幫主。
“不知道李姑娘運輸的是什么呢?”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向李安然問道。
“我不是搞商路運輸的啊,我搞是的護膚品的販賣啊?”李安然似乎并沒能夠理解人們誤會的原因,一臉無辜地說道。
“護膚品?那是什么?”旁邊一位白膚的高佻女子問道。
李安然這才從袖里拿出一個小木盒,遞給了她。
那女子看到盒子的時候,先是一驚,然后才緩緩地將它接了過來。
那是個梧桐木的盒子,并不能夠管是非常名貴的木材。但是,那上面的紋理太過于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