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與許仲康在茶樓里喝著酒,而沒過多久,官府的人才珊珊來遲。
來的是三五個(gè)衙役,他們來到酒樓的第一時(shí)間,就交許仲康給包圍了起來。
“傷人的就是你嗎?”為首的男子沖著許仲康問道。
許仲康一聽這話,就怒了起來。他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脖頸上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
“你這人說的是什么鳥話,灑家像是做那種茍且之事的人嗎?”許仲康大喝道。
這時(shí)候,那人才將許仲康給認(rèn)了出來,連忙求饒道:“大人,小的該死,饒了小的吧!
許仲康原本還想接著鬧,但看著衙役將自己認(rèn)了出來,非常掃興地將那人放了下來,說道:“去干你們自己的事情吧。那些人就在地上!
那被放了下來的衙役連著說了好幾句好話,才帶著那幾個(gè)人,將桌下呻吟著的幾人給綁了起來。
但是,接下來,那個(gè)為首的衙役又不得不跑到許仲康的身邊,問道:“大人,這位姑娘也是需要與我們走一趟衙門……”
“嗯——?”許仲康瞪大了眼睛,沖著他問道。
“大人,不敢,不敢!蹦侨思泵ν肆讼氯,就帶著人,想要離開酒樓。
“去同你家大人說,這位姑娘,就由我安城都尉保了。他若是有意見,就來找我許仲康!
“是,是。大人說的極是。小的這就去告知家大人,告辭了!闭f完,那人就帶著幾個(gè)流氓,消失在酒樓里了。
大概是被這些衙役壞了酒興,許仲康喝了一會(huì)就停了下來,對著李安然說道:“李小姐,今日就先別過,日后再找個(gè)無人的地方痛飲。如果安然小姐有什么事,也可以去我在城西住所找我!
“哪里,今日還未能夠謝過兄臺(tái)仗義相助,改日再飲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那時(shí)倒應(yīng)該是小女來請兄臺(tái)了!崩畎踩恍χf道。
……
李安然倒是不討厭許仲康,這人雖然莽了些,但至少本性不壞。倒不如說,李安然隱隱地感覺到了他粗中有細(xì)的部分。
李安然又在茶樓里坐了一會(huì),然后就離開了。但是,她的容貌與事跡被那些看客們記了下來,然后在京城流傳開來。
這一些,李安然并不知道。她只是過來散散步的而已。
……
第二天的時(shí)候,李安然的新店正式開店了。修竹倒是能干,昨天就把招工的事情搞定了。而李安然和李安安就開始打理起新店來。
“紅閣?這是間什么樣的店面?”街上一位行人看著新開的店面說道。
店里面,并沒有什么標(biāo)志性的東西,看不出是賣什么東西的地方。要說的話,倒是那些個(gè)大木箱子有些可疑。
“既然叫紅閣了,可能就是開染店的吧!绷硗庖蝗瞬聹y道。
“染店?只染一種顏色?那店主是病了還是瘋了。”
而這話立刻迎來了反駁!澳悄阏f,不是染店還能夠是什么呢?”
那人也猜不上來,索性就轉(zhuǎn)向離開了。
街上大多數(shù)的人,只是對著這個(gè)名字感興趣,卻對店里賣的東西沒有多大的好奇。對他們來說,京城里面的千奇百怪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的了,對于新奇的東西已經(jīng)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這么不認(rèn)真取名字的店家有些少見。
李安然卻也沒有心急。畢竟她要做的,并不是這些平凡人家的生意。李安然是沖著那些有錢的大小姐去的,那么,店的門面如何倒不是重要的。
門外除了那個(gè)寫有‘紅閣’的牌匾之外,只有一張簡單的木板,寫著美容護(hù)膚。大概是寫得太過于現(xiàn)代化,所以沒有幾個(gè)人敢過來詢問。
而李安然,卻也并不指望他們。
“機(jī)會(huì),是怎么爭取的。”李安然在店里,對著修竹,盼宜和李安安說道。
“哦!”眾人興致高昂地喊道。
“拉客去。”李安然接著說道。
“哦!”三人跟著回應(yīng)道,然后就朝著店外走去,去獵尋合適的客人。
但有一個(gè)人被李安然給拉住了。
“安安啊,你就湊個(gè)熱門就可以了,你這出去是去拉人,還是去被人拉。拷憬阏媾履阕咧咧捅蝗斯盏讲恢睦锶チ!崩畎踩灰荒槗(dān)憂地說道。
“姐姐,我不會(huì)的。安安已經(jīng)長大了!崩畎舶灿行┎桓吲d,說道。
“要說自己長大,先把甜筒放下來再說!崩畎踩恢钢畎舶彩掷锏臇|西說道。
這才,李安安尷尬地將甜筒給藏了起來,卻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李安然讓盼宜和修竹去外面做安利,自己卻也沒有閑著。她打了開那個(gè)大木箱,從里面拿出了雪藏在冰塊里的面霜來。
目前,她還沒有打到合適作為基底的乳化劑,所以暫時(shí)她的面霜第一版就只能夠用冰的方式保存著了。
盼宜與修竹畢竟也在京城里混了不少時(shí)間了,所以很快就為李安然帶來了第一位客人。
說是帶其實(shí)并不正確,那人似乎是看到了招牌才進(jìn)來的。
“你們這里所謂的護(hù)膚美容是指什么東西呢?”一位穿著青底紅紋衣裳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問道。
那人身后,則是跟了三個(gè)丫鬟,從品相與舉止能夠看出受過不少的教養(yǎng)。這也反襯了這來者的不凡的地位。
要知道,這些隨身的侍女,才是最女子最直接的門面。所以,這些達(dá)官貴人們,都會(huì)在這些侍女身上投上不少的錢財(cái)。
李安然迎了上去,說道:“就是能夠讓皮膚更加嫩滑,年輕的東西,小姐可要過來試試?”
“還有能夠改變皮膚的藥物?是藥丸,膏藥之類的嗎?”青衣女子問道。
“不是,只是簡單的面霜而已!崩畎踩换卮鸬。
那人顯然并沒有聽過面霜這個(gè)詞,所以一臉的疑惑。
“大膽,你可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誰嗎?”她旁邊的侍女插話道。
“是誰啊?”李安然平淡地問道,似乎真是只是想知道名字。
“當(dāng)今圣上的女兒,安寧公主。”那侍女驕傲地說道,只是有些傲了頭,搞得好像她才是公主一樣。
“青兒,你又亂說話了,回去不給你吃晚飯!卑矊幑髡f道。
“可是,公主你看,她根本就沒有怕你。”青兒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