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為了伯父現(xiàn)在的安全著想,我已經(jīng)幫你們安排了新的住地。我們兩個依然留在這里。轉(zhuǎn)移一些人的目光。”季騰宇的周密總是讓別人覺得很踏實。
“小季,真的是太感謝你了。”白老爺子坐在床上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的疲憊。
“您這是哪里的話,我們家之前要不是你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家。”
“騰宇,我是從真心想感謝你。”一帆也很感激他做的。
“好了,就不要現(xiàn)在感謝了,等你什么時候把公司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到時候再好好的感謝我吧,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保證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嗯,局勢來看,我們現(xiàn)在只能是坐以待斃了。”一帆無力的說到。
“坐以待斃是一回事,我們也不能放棄了自己手中的任務(wù)。我覺得有必要去見見我的老朋友了。”白老爺子道。
“爸,你的意思是要見廖總嗎?可是他現(xiàn)在能幫我們什么呢?”蘇寒天疑問。
“不需要他幫我們什么,只需要給你一個杠桿,接下來的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老頭說的話讓兩個年輕人似懂非懂。
“那我今天去公司,咱們要一起過去嗎?”一帆問道。
“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季騰宇道。
“那,真是麻煩你了騰宇。”蘇寒天拍著他的肩膀。
“行了別在這里寒酸我了,趕緊的走吧。我還要一直盯著那邊的情況呢。”
站在這個金華公司的大廈前,對蘇寒天來說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可是對白老頭子來講真的是感慨萬千。他搖搖頭嘆息了一聲。
“爸,廖總早就知道你被囚禁的事情,為什么他不去救你呢。”
“不是不去,是還不到時候,因為她手中的名單具體在哪里我們都不清楚。為了不激怒那個女人,你廖叔叔也是費(fèi)盡心思了。”
“是嗎?可是這一切不都是騰宇做的嗎?他坐了什么,難道就是每天盯著那邊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
“算是這樣吧。一會你跟我上樓就知道了。”白老的話還是不夠全面。總是給他們會留下一個疑問。
走過前臺的時候蘇寒天想直接去辦公室,卻被黑玉兒給叫住了。”滕一飛,你現(xiàn)在大牌了吧,怎么見到我都不說話了。你造法吧。”
“嘿,玉兒,我這不是有事著急要去找廖總嗎?”蘇寒天不好意思的笑道。
“少來了。你最近神出鬼沒,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南晴最近也是這樣,都不知道你們兩個怎么回事。”說著無意聽者有心。
“南晴,她怎么了?”蘇寒天著急的問。
“還能怎么樣,就是郁郁寡歡唄。說起南晴你倒是很來勁了啊。”她嘟著嘴。感覺自己太不被重視。
“不是,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們每一個人嗎?”
“行了吧。你對玉兒我們大家都知道。只是,中間殺出來的歐辰讓你有些措手不及吧。”玉兒笑道。
“你這個丫頭片子。好了我不跟你扯了,我真還有事。先忙了哈。”蘇寒天急忙離開了前臺,他心中還在想著剛才玉兒說的話。
“一帆,這的女人緣,還是很強(qiáng)哈。”剛走入電梯就被季騰宇給取笑了一下。
“嘿嘿,干嘛,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只是同事關(guān)系。”蘇寒天有些得以。確實自己認(rèn)識的女人可都是美女。
“你們兩個都到年齡了,有幾個美女緣是這應(yīng)該的。”白老爺子開口說道。兩個人一時間都有些語塞。然后偷偷的笑了。
終于他們在六樓的樓層停下。
“爸,這里好像不是廖總的辦公室,怎么在這里停下了。”蘇寒天迷惑。
“還是跟著伯父走吧。”季騰宇把蘇寒天從電梯里面拉了出來。因為這時候的白老已經(jīng)走出了電梯。
白老頭子順著走廊一直往前走,在一個很僻靜的角落里面右轉(zhuǎn)了一下。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紅木的門。他輕輕的推開。蘇寒天上上前止住他,可是已經(jīng)太晚了。
“老朋友,還是沒有改這個習(xí)慣。工作的閑暇間不忘了到這里來休息。”對著前面沙發(fā)上正在逼著眼睛休息的男人白老說到。
男人聽到聲音急忙起身。他看到眼前的三個人好像是被驚呆了。更確切是看到白老爺子。
“老哥,你怎么來之前不打個招呼呢?”他急忙上前迎合。
“呵呵,我是想看看這幾年不見的人,有么有什么變化。所以沒有打招呼就過來了,更是擔(dān)心你忙所有就想到這里來等你。等你不忙了你就應(yīng)該過來了。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這么悠哉。”白老也上前跟他握手迎合。老哥倆擁抱到了一起。
“現(xiàn)在公司的事情能讓下屬去安排就安排了。我老了也不想動了。”男子開口。
“在我的面前裝老嗎?呵呵。”白老也興奮,因為此時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他情同手足的哥們。兩個人年輕的時候一起打天下,現(xiàn)在他們都老了。
“老哥,這幾年真是委屈你了。”
“沒什么,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幫我找到一帆。”說到國外白老頭的眼中不免的有些傷感。
“來一帆,小季。你們兩個過來。我給你說下。這個能就是我的患難之交,一帆應(yīng)該熟悉了,就是你們的廖總。小季呢就喊廖叔叔就好。”
“廖叔叔,好。”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好,好,快點坐下,別弄的生疏。一帆現(xiàn)在在我們公司的名字呢叫滕一飛,之前我是擔(dān)心這個小子會墮落,所以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他的真是身份。現(xiàn)在看來要恢復(fù)了呢哈哈。”
“哈哈,這個小子沒有讓你失望吧?”白老看著蘇寒天。
“在你沒有來之前,我準(zhǔn)備今天上班的時候,給他認(rèn)新的職務(wù)。沒有想到你先來了哈哈。”對于蘇寒天的工作廖總也是一臉的欣慰。
“是嗎,那就是這個小子,工作還可以得到認(rèn)可了哦?”
“嗯,策劃部極力推薦,他對工作很認(rèn)真,這點還真的跟你相似,一工作起來就是廢寢忘食。”
“廖總你真是夸獎我了。”蘇寒天不好意思的說到。
“這位是?”廖總指著季騰宇。
“這個是我的好朋友。季騰宇,我們兩個從小就一起長大的。也算是患難之交。呵呵。”蘇寒天打趣的說到。幾個人聽后都哄堂大笑。
“好了言歸正傳,我們說下現(xiàn)在的情況。對于公司的那份機(jī)密,在我看來阿麗現(xiàn)在應(yīng)該找人,準(zhǔn)備出手了。公司那邊的情況不知道如何了。”白老問擔(dān)憂。
“這個你大可放心,你看這里。”廖總打開了一扇門。里面全是監(jiān)控設(shè)備,白家的公司都呈現(xiàn)在里面,員工的沒有個工作地點都在內(nèi)。
“這里可以遠(yuǎn)程會議,你不用擔(dān)心任何的事情。暫時公司是安全的,他們還都不知道你的情況。”
“一帆你看到了嗎。你廖叔叔顧做的這些都是多么的精細(xì),以后你就要跟他學(xué)習(xí)。”白老高興的點頭。
一下之間他們的心都踏實了。原來看上去就要倒閉的白氏集團(tuán),內(nèi)部還是一樣的正常運(yùn)轉(zhuǎn)著,對于倒閉這個詞語或許只是那個叫做阿麗的女人給制造出來的。如果是我這個心恨,這個女人也不會囂張到現(xiàn)在,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她跟了我這個老頭子不容易。哎”白老感嘆到。
“伯父,如果公司安全就好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人盯住了她,她如果是有什么動作我們會立馬回去將她捉住了。到時候就送她去公安局。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提起這些季騰宇的心情比蘇寒天還激動。
“嗯,這個是必須的。對于這樣的女人我們就不能心慈手軟。一定要將她繩之以法。”蘇寒天也說到。
可是坐在那里的白老臉上還是一臉的不舍。對于這個女人雖然是他痛恨在心中可是這么多年的感情還是有些不舍的,太殘忍的對待他。
“好了,現(xiàn)在就看她那邊什么情況吧。要是她聰明的將手中的東西賣出手了,那對于我們來說難度就有些大了。”廖總意味伸長的說到。
“不管怎么樣我們父子兩人都很感謝你們的幫助,日后一定將涌泉相報的。”
“老朋友你還真是客氣了呢,你這次好不容易過來我們兩個人一定要好好敘敘舊,你就不要客氣了。”兩位多年不見的友人在一起那種多年不見的感情,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續(xù)完的,看他們這個架勢是要開局了。
“廖叔叔,伯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這邊有事情的話給我打電話。我隨后就到。”季騰宇想到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要離開。
“我跟你一起,我也要開始工作了。”蘇寒天也說到。兩個年輕人一起出了這個秘密基地。剩下兩個老友人。開始懷念他們的年輕時代。
“一帆,但愿我們在若干年后也能跟伯父他們一樣呀!”季騰宇出了門拍著蘇寒天的肩旁。
“會的,我們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