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的時間龍宣拿著蘇寒天那套西裝從他之前住過的地方走了出來。”給你,拿走吧,以后別在放這里。省的占空子。”龍宣將衣服扔到了蘇寒天的身上。
“額”蘇寒天躲閃不及被擊中頭部。
看這樣的形勢下季騰宇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馬上笑道。
“龍小姐,我們今天晚上半夜到訪,確實有事情是來打擾你的。呵呵。”季騰宇扶扶眼鏡。
“就是來拿衣服吧。好了已經給他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吧。”龍宣看著蘇寒天故意說到。
“沒有,還有其他的事情。這段時間其實這個蘇寒天一直都在做一個康復,所以他沒有回來。就是他失憶的事情你不是也知道嗎。現在馬上就要到了恢復期的緊要關頭。所以想親你幫忙。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呢”季騰宇一本正經的說。
“他這段時間是在醫療手術?我怎么沒有聽他說過。”龍宣質疑的問。
“我沒有在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康復的事情。”蘇寒天一臉的無辜。
聽到蘇寒天要找回記憶龍宣也有些矛盾的看著蘇寒天,他找回記憶后就真真切切的可能離開這里了。那么到時候自己也將會看不大他。可是現在蘇寒天的生活她也看在眼中,一個男人如果是這樣下去的話將會是一生碌碌無為。
“那我可以幫他做什么呢。”龍宣有種不太情愿的問。
“這個很簡單,就是你告訴我們當時案發的現場是什么樣子就好的。”季騰宇說。
“這樣他就可以找回記憶?”龍宣更是質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蘇寒天的記憶早就恢復了不是嗎?還要等這么長時間嗎?
“也不全是這樣的,在這里之前,我們坐了一定的康復,現在就是讓他回顧一下當時的情形。當時我們都不在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才讓你幫忙的。你看龍小姐你可以忙我們嗎?更確切的是幫幫他。現在他需要找到自己。”季騰宇好像很明顯的看出了龍宣很在乎蘇寒天。
“好吧,我需要做什么應該。”
“那個叫蘇寒天的,你先穿好那件衣服。給自己找找感覺吧。”季騰宇說。
“哦。馬上。”蘇寒天拿起衣服。
“怎么弄的就跟拍戲一樣。還找感覺。如果他自己腦子里面什么都么有的話,還找什么記憶。”龍宣取笑。
就在她剛說完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刮進來一陣涼風。頓時屋子內輕快的東西都隨著風的搖擺跟著在動搖著。
“這是什么天氣,怎么會突然起風。我去關上門。”季騰宇起身。
這時候屋內的燈光接著就一暗一明。突然見這個屋子就黑成了一片。
“啊….”一個聲音在尖叫著。
“龍小姐,只是停電了你別怕,可能是那個地方電不是很合適,你不要動。我過去。如果是你手中有手機的話你先打開。”季騰宇急忙安慰她。
“我好怕,嗚嗚”龍宣哭出了聲音。
季騰宇摸索著,終于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沒事的。你告訴我電閘在哪里我過去送上電就好了。
“在那邊,順著這里看。”龍宣拿著手機給季騰宇指路。
這時候在房間里面換衣服的蘇寒天剛剛脫下衣服,黑暗中他摸索著。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光明,對龍宣的房間她太不熟悉了。這是哪里跟哪里,一不小心,砰地一聲。好像是什么倒了。蘇寒天急忙的胡亂的摸索著。
眼前的一陣光線,打的蘇寒天的眼睛也睜不開了。他的手也失去了知覺,他整個人都覺得身體一抖動,瞬間他也失去了意識。
外面的電終于弄好了。龍宣跟在季騰宇的身邊,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她的手還在季騰宇的手中。燈光來了,她急忙收了回去。臉上的羞澀是難以遮住的。
“還好,只是跳閘了。沒有關系了。龍小姐,你不要害怕了。”
“嗯,謝謝。”龍宣急忙走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中坐了下來。
“這個一帆怎么還沒有出來”季騰宇小聲嘟囔。
“一帆,這個名字是他的嗎?”龍宣好奇的問。
“是,呵呵,白一帆,是他的真實名字。怎么這么一大會了還沒有換好。”季騰宇著急。
“你進去看看他吧。就在我這個房間。”龍宣指著。
季騰宇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了房子門口敲了一下
“一帆,換好了嗎?是不是在自戀當時你的樣子呀。趕緊出來。讓我看看。”季騰宇玩笑道。
房間里面沒有傳來回聲。
“一帆,你沒事吧。一帆。”季騰宇預感不是太好。
“一帆,你穿好衣服,我就進來了。”季騰宇急忙推門,可是房門被反鎖了。他使勁的沖撞著。
“龍小姐,你這里有沒有工具,一帆在里面沒有回應,我擔心他有什么事情。”季騰宇越推不開門,越是覺得有事情發生了。
“稍等”龍宣急忙起身。
“給”她找到了一個鐵棍,遞給季騰宇。
“一帆,你在里面不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堅持住哈。”季騰宇一邊喊著一邊使勁的用鐵棍子砸著門上的鎖。
終于門開了,展現在他眼前的是蘇寒天上半身光著,暈倒在了地上。在他的不遠處手一個插座,一杯水,被燒的都焦了。
“快龍小姐,麻煩你找個木棍來。他應該是觸電了”
“好。馬上來。”龍宣跑了出去。
拿著木棍的季騰宇把蘇寒天身邊的插座給弄開,然后找到了電源的源頭拔掉。讓龍宣打了電話叫了110。最后送蘇寒天去了醫院。
他們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以這樣的情形發生了。龍宣一晚上的心都為蘇寒天擔憂著。心里暗罵這個死蘇寒天真是個笨蛋,竟然會觸電,停電就不會先在原地待會嗎?
蘇寒天閉著眼睛雖然看似是失去了知覺,但是他的大腦是運轉的。他想睜開眼睛,可是常規的意識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說話,可是喉嚨像是被封住了一樣。
夢中的他看到了自己的家。一個看山去還算是華麗的房子。里面有個跟他長相差不了多少的男人,他喊男人為爸爸。在沙發的端坐著一個女子,濃妝艷抹。跟男人的年齡有所差距。她仰著自己的手指,看著手指上的指甲顏色。
“如果是你們父子兩個好好聽我的話,說不定我還會把公司的財產留下一些,如果你們就是進酒不吃罰酒的話,那,我只好做個順水推舟,將你給毀了。留下這個不值錢的老頭子。讓他們給折磨。哈哈哈”女人的笑聲讓人感覺是那么的毛骨悚然。
“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家中的東西你都拿走吧,只要你放過我兒子就好。他現在都讓你折磨的成了什么樣子,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嗎?”男子哀求她。
“心疼?這個又不是我的新生骨肉,我為什么要心疼,該心疼他的人是地底下的那個人,如果是你愿意的話,我也可以送他下去。我不想看著一個這么大的男人還在家中是這么的不知好歹。吃著家中的喝著家中的。這個家中有你我就已經夠煩了。你這個糟老頭子。”女人狠心的面孔看上去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阿麗,我們白家對你不薄,你從進入我們白家以來,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們母子。雖然說一帆不是你的親身骨肉,但是他跟你也是這么多年的相處,難道你就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嗎?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要傷害他”男子的臉上老淚縱橫。
“哈哈,白金周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現在是不會離開這個家的,我就是要等到你死。你死了后這里的家業就是我的了。關于這個小子,我今天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今天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我這個后媽不是什么好欺負的。給我打,往死里打”女人對著身邊穿黑色衣服的三個男人說到。
被綁在椅子中的男子,也就是蘇寒天,他閉著眼睛,嘴角流著血。被周圍三個人拿著鞭子不停的抽打著身子,血從他的衣服內滲透到外面,染紅了白色的襯衫。還有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使勁的按著旁邊那個男人。身上的痛可以疼到心中。
“你們給我讓開”男人掙扎著起身去保護蘇寒天。他臉上的青筋暴起,終于他掙脫了。
“一帆,你快跑。跑的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
男子沖到了蘇寒天身邊給他把身上的繩子松開。使勁的推著他走。
“把這個老家伙給我按住。我看他能跑多遠。跑出去,就打斷他的推,讓車給撞了更好。”女人的狠毒是讓人無法想象的,她咧著她的血口大嘴。她是一個魔鬼。
得到解脫后蘇寒天拼命的跑,他穿過了馬路,跑到了小巷子里面,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他告訴自己現在不能回頭。這里一頭豺狼虎豹。她是一個失去理智的禽獸。已經沒有人能夠控制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