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家樓下,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不需要什么特別準備一些東西,何蕓菲放下手中所有忙碌工作,打算回去給呂逸做些飯,因為她的原因,剛才呂逸根本沒有吃什么。
“沒事的,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我,我會毫無條件幫你。”呂逸就是這樣無私的對待何蕓菲,讓何蕓菲才摸不著頭腦,既不知道怎么拒絕,又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我當初要是愛你的話,那該有多好?”她說完笑了笑,心里所有的不開心都化為烏有。
該做的事情,都沒有做到最滿意,不該做的事情又總是失控。
她心里的那些脆弱,一次次被放大,痛苦的時候,無論怎么做都沒有辦法改變,兩條平行的路就沒有相交的機會。她和霍庭琛就是這樣。
“別想那么多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上班。”呂逸說完就要離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如果再不回去,說不定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不愿意自己的事情傷害到何蕓菲。
呂逸走后,她就一個人坐在房間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霍庭琛喝多了酒,被蘇清韻帶了回去。
她心里一狠,一不做二不休,硬是把酒店裝成了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一樣。
霍庭琛睡得死死的,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抬了上樓,這樣的霍庭琛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她就只能想辦法把這里布置的像是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他睡夢中呢喃的還是何蕓菲的名字。
沒由來的她火大了起來,這個男人,該死的,這么多年除了葉佳就是何蕓菲,有什么好的。
那個女人都已經(jīng)死了四年了。
還是一直在他心底,看到一個跟她像的女人就開始舍不得了,一直在追,但是那根本就不是何蕓菲啊。
霍庭琛不管那么多,夢里很美好,碰到的東西也很美好,他逐漸靠近,東西漸漸清楚,之后又慢慢消失
這一切朦朦朧朧,美的并不真切。
然后感覺一陣眩暈,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霍庭琛啊,你之前不是說過很多次,只想娶我嗎?”她摸著男人的臉,惡狠狠咬牙切齒的說道。
心里所有的不開心都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反正現(xiàn)在霍庭琛是她的,其他都無所謂,這個男人是她的就夠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霍庭琛頭還是很疼,動了動身子感覺有些重,一抬手卻看到一個女人赤l(xiāng)o的肩膀。
然后是赤l(xiāng)o手臂。
“你這是怎么回事。”他下意識的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努力的回想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開始煩悶不已,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自己舒服一點,不要這么痛苦。
“庭琛,你醒了?”女人好聽的聲音傳來,霍庭琛低頭一看,蘇清韻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就好像是驗證昨晚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一般,著實讓霍庭琛一陣厭煩。“你怎么會在這。”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你忘了嗎?是你叫我的。”她有些委屈的說道,似乎真的是霍庭琛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問你,為什么喝多了,你就會在我床上?”霍庭琛耐著脾氣問了一次。
“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是你喝多了,然后瘋了一樣。”她想起了什么,然后尖叫出聲。“沒關系的庭琛,我們結(jié)婚。”
她面帶嬌羞,樣子似乎有些嬌弱,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但是一言一行都似乎帶著一絲絲不一樣的東西。
“你出去吧。”霍庭琛忽然想自己待會兒,拉開窗簾,刺眼的光線進了房間。
一瞬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蘇清韻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沒事的,反正霍伯母說過,我們快結(jié)婚了。”
“夠了,昨天的事情讓我好好想想。”沒有記憶的事情,他是不相信的,昨晚他喝了那么多酒,完全不記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蘇清韻現(xiàn)在說什么是什么,攪亂了他的思維,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
總感覺有些東西現(xiàn)在不是時候出現(xiàn)在。
特別是在他剛跟何蕓菲表白之后,怎么會就跟蘇清韻發(fā)生關系?
“你這是不承認了嗎?”她面露難色,仿佛是認清了霍庭琛的為人,他就是這樣一副要跟她再扯不上什么關系的樣子。
“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難道發(fā)生關系你就這么難受嗎?”顯然不是蘇清韻一開始想的劇本,自己怎么都沒想到,霍庭琛跟她發(fā)生關系,但是難受的卻是霍庭琛自己,這未免有些可笑,她就是再怎么不受待見,也不見得要被人討厭成這個樣子。
“那你還想怎么樣?我為什么跟你發(fā)生關系,你最清楚不過。”霍庭琛這下看蘇清韻的臉,面露兇色,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嚇了蘇清韻一跳。
“我不管,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總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她開始耍賴,不愿意霍庭琛這么不負責任,反正必須給她個交代。“庭琛,我們都老大不小了,結(jié)婚吧。”
說完就不再說話,讓蘇清韻一下子說不出什么。
她干脆的穿好衣服,直接走了。“我先走了,你考慮清楚,反正你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的。”
心思有些敏感脆弱,但是總歸心是好的。
霍庭琛揉了揉頭發(fā),心思有些難受,感覺到不舒服的地方,卻說不上什么地方難受。
“怎么了?庭琛。”霍庭琛的首席秘書sara有些擔心的看著霍庭琛,趕緊說道。
“沒事了,我還ok,你去幫我泡兩杯咖啡。”何蕓菲還沒有來上班,他又說道,“一杯吧。”
“是。”sara出去后,就趕忙問同事說道,“早上霍總來,有沒有感覺有什么不一樣?”她有些奇怪,但是說不上哪里怪總感覺有些東西有點不一樣,但是說不出什么不是來。
“是這樣的,今天霍總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不過還是有些不太對勁。”具體哪里?思考又思考。“好像來晚了。”
平時霍庭琛是不遲到的,而且從來沒有見過他有任何異常。
似乎是做什么都沒有不高興。“我覺得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都好,總要考慮到一些比較重要的情況。比如下次霍總有這樣的情況,你就應該早點告訴我。”
他是有些生氣,但是最后又忍了下來。
畢竟這種事情跟霍庭琛說,只會讓霍庭琛更加不高興。“如果我有任何問題,記得幫我收拾。”sara知道霍庭琛的脾氣,剛才看到何律師不在,也是脾氣不太好了。
“好了好了,別想那么多嚇唬自己,沒關系的。”她安慰起自己,幫自己打了一針強心劑。
剛走了進去,何蕓菲就尾隨其后。“早。”
“這都幾點了,你才剛來上班。”霍庭琛語氣不好,但是見到何蕓菲來了,脾氣比之前還是強了那么一點點。
“你干嘛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我又沒做什么事情。”她嘆了口氣,表達了內(nèi)心的不滿。
但是何蕓菲來了就是好的,還以為昨天嚇壞了她,正擔心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夠了夠了的,不知道你說什么,昨天的事情翻過去,以后我不想再提。”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霍庭琛這么說,她心情就異常不好。
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其實只不過是她不知道如何接受霍庭琛而已。
“我真的覺得有些累了,無論你怎么選擇,你要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無條件支持你,但是我有一點希望你可以乖乖聽話。”霍庭琛毫不在意sara在這里,就這么直白的對何蕓菲說。
sara把咖啡放下,人極其淡定了走了出去,一出了門就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你們知道嗎,霍總在里面跟何律師表白了,我們押對了。”
“我的天,我就說把,我怎么都感覺何律師跟霍總更配一些。”一個人走到sara面前,泡了杯咖啡說道。
“行了行了,這下可是了解了我的心愿了。”
“哎哎哎,你們看了今天的報紙嗎?”另一個在辦工作里縮著的人說道。
“怎么了?”幾個人問道,不知道她在這個關鍵時刻說什么新聞。
“霍總昨晚和蘇清韻通宵達旦的再一起,具體干什么,報紙上沒有說清楚。”但是孤男寡女,做些什么大家心里誰不清楚。
這個新聞一出,立馬上了頭條。
霍庭琛本來就是極受關注的任務,除了這么一個新聞,整個影響力又上了一個臺階。
這下輪到有些人著急了。
完全摸不著頭腦,“那我們這算是準還是不準啊。”
她們幾個人剛才還竊喜選對了,這會兒發(fā)現(xiàn)一個今天早上關系曖昧,一個昨天晚上發(fā)生了曖昧。
兩個人都跟霍庭琛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告訴我們,大家一起交流一下。”
“告訴你什么,你們在這里干什么?”何蕓菲出來泡咖啡,就聽到秘書室?guī)讉人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直覺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沒什么,沒什么,姐,你下次吩咐我們就行。”不知道何律師有沒有看到新聞,千萬別看到。
趁著何蕓菲去泡咖啡的時間,sara趕緊走到霍庭琛辦公室里,把報紙遞了上去。“這個事情,霍總,需要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