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影高興極了,千方百計想要把顧震笙邀請出來,都不得法,沒想到這么巧,居然在咖啡廳遇到了。
她本來在二樓,自己訂了一個小包間,很小資的喝了杯咖啡,吃了點小點心,當做自己的午餐,出來的時候,轉角就遇到了大佬。
這是不是說明老天都在幫她啊。
她剛剛又給王嫂打去電話,王嫂那個豬一樣的隊友,依然沒有行動,說是害怕監控,她都后悔給她打那么多錢了。
此刻,沈碧影笑容燦爛,一屁古坐在了大佬對面,正好堵住了大佬觀察自己老婆的視線。
沈碧影現在專門雇傭了一個小記者兼攝影師,用于跟拍她記錄她一天的行程。
此時,小記者正在咖啡廳外百無聊賴,突然發現有情況,馬上振作起來,就是“咔嚓咔嚓”幾張。
沈碧影擺出一副要和大佬暢聊的架勢,馬上注意到大佬擰著眉,歪著身子,正在看別處。
敢情她這是堵住人家的視線了。
沈碧影循著大佬的眼神望過去,就看到了假小子妹妹和曾競恒。
妹妹正在和她曾經的娃娃親對象說話,而她現在的丈夫坐在一邊觀看著。
這是什么情況,沈碧影一臉蒙逼。
她趕快直起耳朵聆聽。
“小辮兒,我覺得你其實也不是喜歡我,我們少說也認識十幾年了吧,過去你一看見我就躲,現在你覺得應該結婚了,才開始想起來要追求我,但是,我早就把你當成了好哥們,我想如果我一開始就喜歡你,也許你根本就不會在乎我,你就是被女孩子們給慣的,你的那個俱樂部,有那么多女孩子,她們都恭維你,順從你,讓你覺得自己很受女人歡迎,所以,越主動的女人你越看不上,像我對你愛搭不理的,反而讓你上了心,其實這根本不是喜歡,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
沈悠然直接了當,一針見血地給曾競恒分析著。
曾競恒眨著桃花眼,抿著唇,不說話。
“現在柳琳琳也跟那些女孩子一樣,喜歡你,對你言聽計從,所以你不在乎她,但是,你肯定也覺得她這女孩子不錯,才答應和她訂婚的不是嗎?,如果你一點都不喜歡她,以你的性格,刀架在脖子上,你也不會娶她的,所以,我看你也別作了,訂婚結婚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每個人都必須要經歷,你的歲數也不小了,你的哥們都結婚了,你不是看著也很羨慕嗎?對我來說,我覺得結婚的感覺很不錯,你也試試看吧!”
沈悠然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認真地,長篇大論地說過這么多話。
實在是覺得曾競恒的未來幸不幸福,她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點責任,再說,曾競恒是個熱心腸,幫了她那么多忙,她也理應投桃報李。
“你的那個老……,你丈夫對你究竟怎么樣啊!”
曾競恒差點說出老家伙三個字,頓了頓,才糾正了過來。
“挺好的。”
沈悠然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他們說話聲音并不高,大佬離他們有兩三張桌子呢,沈悠然覺得這些話,顧震笙應該聽不到。
然而,某位眼力耳力都很好的家伙,把沈悠然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本來嚴肅的臉色,此時徹底放松下來。對自己的小妻子不禁又有了一點新的看法,覺得妻子是個很理智的小女人,很不錯,他喜歡,而且,她還說他們的婚姻生活不錯,這點讓他尤其滿意。
他也覺得他們的婚姻生活非常和美,就是小妞再多加強些鍛煉就好了。
沈碧影卻只聽到了一個大概,不過,她也能猜到一些。
昨天,她就收到了柳琳琳寄給她的請柬,沒想到柳琳琳居然要和曾競恒訂婚了。
她是柳琳琳經營的那家女子俱樂部的貴賓會員,畢竟她是大歌星,當初也是柳琳琳邀請她加入的,她也沒花一分錢,不過是想打著她的名號給女子俱樂部撐門面,她和柳琳琳也不是很熟,本來是要參加小叔的訂婚宴,現在,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震笙,沒想到你和我妹妹一起來見她的……,呵呵……”
沈碧影只說了半句話,就掩唇一笑,“不過,我妹妹現在和曾家那個公子哥也沒什么了,她都和你結婚了,你對她又那么好,她肯定也就收心了,哦,對了,明天我小叔訂婚,你們兩口子去嗎?”
顧震笙此刻,心態平和,對于沈碧影的問話,也就如實做了回答。
“我去你小叔那,然然估計會去她發小那,碧影,昨天謝謝你去看我父親,他很高興,不過,你以后不用那么破費。”
顧震笙禮貌地說道。
“沒事,你過去也幫了我不少忙,我看看老人家也是應該的,再說,也算是我替小卿聊表一點心意,好了,我不打擾你了,甜甜,和阿姨說再見!”
甜甜正吃著小點心,根本懶得搭理她。
她沖天翻了個白眼,把頭扭到了一邊。
沈碧影大度地笑笑,見好就收,也不多做糾纏,起身告了辭,臨走時,還沖沈悠然招了招手。
沈悠然剛才太過專注,竟然沒發現沈碧影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咖啡廳,她瞪了瞪眼睛,馬上回頭看大佬。
大佬沖她笑了笑,一臉柔和,和煦如風。
他正準備拉著小甜甜過去與妻子會合,此時,咖啡廳的門大開,進來一個囂張的女孩子,踩著高跟鞋脆響,直沖沖地就到了曾競恒和沈悠然他們那一桌。
二話不說,拿起曾競恒手邊的咖啡,說時遲那時快,兜頭就沖沈悠然澆了過去。
這是神馬情況。
大佬虎目一冷,兩步就邁到了那個囂張的女孩子跟前,大手一個用力,就捏住了女孩的胳膊,給她反手一剪……
瞬間,柳琳琳感覺自己的整條胳膊仿佛被捏碎了般得疼,又好像被扭斷了一樣,疼得她吱哇亂叫。
“渾蛋,你快放手啊,競恒,快救我,嗚嗚……好疼……”
沈悠然拿著紙巾擦著頭上的咖啡,心里很惱火,真是倒霉。
“琳琳,你特么的再這么狂,再時時刻刻纏著勞資,勞資跟你玩完。”
曾競恒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