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葉云舟帶著公爵夫人到了他現在下榻的酒店。
公爵夫人心疼地想要看看寶貝兒子胸口上那像開了一個巨大的洞一樣的槍傷。
“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母親還是不要看了,樣子很丑的!
葉云舟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行,我就要看。”
公爵夫人嗔怪地瞪了寶貝兒子一眼。
葉云舟無奈,只好撩起衣服,讓公爵夫人看。
胸口上纏著層層的紗布,公爵夫人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是用手輕輕地摸了摸,那紗布上散發著濃濃的藥味,想必是治療槍傷的外敷藥吧!”
公爵夫人并沒有多問,以寶貝兒子的脾氣,肯定也不會把自己的痛苦說得太詳細。
“云舟,你父親現在怎么樣?”
公爵夫人轉移了話題。
“父親還好,不過他現在還不能露面,也許未來可以吧!”
葉云舟模棱兩可地說著,臉上似是露出一抹惆悵。
“那就好,只要人都在,就好!
公爵夫人點點頭,心情比較復雜。
公爵大人背叛了她,她是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未來。
“云舟,這次你回來,是來接我的么?”
公爵夫人有點期待地問。
“對不起,母親,還不到時候,等我安頓好了,一定會將母親接走,這次回來,只是想看看母親,看見母親過得還不錯,我就放心了!
葉云舟認真地解釋。
“那也行,你不要有壓力,小驍還有珍珍都對我挺好,珍珍那個丫頭……”
公爵夫人本想告訴葉云舟林珍珍差點坐牢,突然剎住了話頭。
差點忘了寶貝兒子對林珍珍的別樣情思。
葉云舟似乎也并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只是說:“時候不早了,母親,我要走了,等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不要告訴慕璟驍我回來過!
說完,張開雙臂,大大地擁抱了公爵夫人一下。
“云舟,你這樣做就對了,小驍和珍珍,他們小兩口特別恩愛!
公爵夫人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心里很是欣慰,寶貝兒子這次連林珍珍問都沒問,應該是已經放下了吧!
……
沐水天瀾,書房內。
慕璟驍的情報系統告訴他:“慕總,您想隨時隨刻知道少奶奶都在干什么,這個很簡單啊,你在她身上按個竊聽器不就行了嗎?她的手機我們本來就是能夠隨時定位的,所以,并不需要什么高科技!
慕璟驍一拍腦門,可不就是這樣,“那趕快給我趕制幾個竊聽器出來,最好是能夠讓她從不離身的東西!
情報系統很無語。
竊聽器還要一下就讓老婆戴好幾個,這也太沒必要了吧!
他們慕總真是越來越往妻奴的方向發展了,他們這個情報系統也越來越淪為總裁先生花樣寵妻的工具,真是太沒節操了。
夜深。
“老婆?寶貝?”
總裁先生翻起身,看看床上四仰八叉,呼呼睡得很歡實的小女人。
他立刻亮出了幾件小玩意。
一只腳環,一只手鏈,銀質打造,還有比紅豆也大不了多少的珍珠耳釘,均泛著柔白溫潤的光澤,絲毫不起眼。
之所以不用不靈不靈的鉆石,實在是因為前車之鑒,言雅希的教訓他永遠不會忘。
修長的大手很快就給老婆將這些小禮物按在了身上。
戴腳環的時候,總裁先生不經意看見了老婆白嫩嫩的小腳丫,他情不自禁地用大手握住,還沒怎么樣,林珍珍仿佛感受到了癢癢,腳丫像小兔子一樣,一下從他手里逃跑了。
緊接著林珍珍一個翻身,將總裁先生給撲倒,然后一條修長大腿就騎在了,他的身上。
總裁先生囧了囧,他這老婆睡覺一點都不老實,必須把她當抱枕一樣摁在懷里,她才不能亂動。
總裁先生正準備這么做,小女人突然又一個施力,硬是將他,壓在了下面。
林珍珍正在做夢,夢到自己騎在一匹英俊威武的高頭大馬身上,正在草原上奔馳,心情特別舒暢。
不過,就是自己的大.胸,被馬兒一顛一顛地有點脹和疼……
她不耐煩地扯了扯睡衣……
小熊睡衣的扣子就這樣松開了,兩只玉兔歡快地蹦跶了出來,正好對上了總裁先生的臉。
月色下,小女人的胸是那么完美,波浪起伏,引誘著人想犯罪。
總裁先生的呼吸一滯,也許是今晚的月色特別清亮,也許是今早剛剛從沈悠然那里得知林星玥填充假.體的事實。
慕璟驍突然就靈光一現,他怎么覺得……覺得老婆的胸和記憶里的那一次,不可思議地重合了呢?
他情難自禁地閉住眼睛,一下就吻住了.那綿軟,熟悉的感覺紛之沓來,那如奶香般的絲絲甜味,如紅櫻般的,堅廷觸感……
都讓他深陷其中,貪戀地擷取著那一處的甘甜,迷離了過去和現在。
林珍珍被咬醒了,一看到眼前的情況,小臉倏地變紅。
“喂,你這個家伙,不好好睡覺,干什么呢,你怎么精力這么旺……”
“盛”字還沒說出口,被男人一個翻身,兩人已經換了天地。
某人斜壓著身下的,小女人,黑眸染著夜的黑,于那黑亮之中又燃氣了簇簇熱情的火苗,像要燒灼他的小野貓。
林珍珍被這個男人如此深情的目光籠罩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喂,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啊,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怎么啦?發神經啦?”
林珍珍調侃了一句。
然而,男人依然用那么深幽那么濃情的眼神看她,好半晌,才緩緩地開了口,聲音喑啞又透著隱隱的興奮。
“寶貝,我十八歲成人禮那晚,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沒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沒來,我很生氣么?”
“誰說我沒來!
林珍珍立刻反駁,“我……我來了的!
“可我沒看見你,你在哪?”
某人緊緊逼問,
“我……我,哎呀,反正我來了!
林珍珍一想到那個令人暈眩的夜晚,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了。
“你是來了……”
慕璟驍幽幽地道,“你給我做了一張很丑的音樂賀卡,很沒創意地唱了一段祝我生日快樂的歌曲,擺在賓館的床頭柜上……珍珍……”
慕璟驍頓了頓:“那晚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