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想拿錢,可是里面那位爺也是個性十足,他不僅僅是這里的調酒師,更是酒吧安全的負責人,是老板花大價錢請來的。說不出來就不出來,他也沒有辦法。
哈哈!
林世杰大笑著起身離開吧臺,直接去休息室。
“你們不能進,這是……”
服務員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牛參推到一邊,酒吧的保安人員看到后,全部往休息室跑過去。
“好大的架子,有錢也不賺,是不是身上皮癢癢了?”林世杰沖著正躺在下鋪的維克說。
維克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一個轉身坐起來,眼睛放光的看著林世杰,說:“果然是你!”
此時,是十幾個保安一起沖進來,把林世杰和牛參團團圍起來。
維克皺著眉頭說:“趕緊給我滾下去,就你們那點本事,還不夠人家練手的昵。”
牛參也是第一次見到維克,這個男人看起來一副放蕩的模樣,染著紅頭發,帶著一條金鏈子,鏈子上面有一個黑色骷髏吊墜,最為顯眼的是他胳膊上的一個紋身,那也是一個黑色骷髏,眼睛卻是紅色的。
保安下去后,維克一個轉身,右手射出一道寒光,嗖的一聲沖著林世杰襲來,林世杰側身瞬間,用拇指和食指把這道寒光捏住。
牛參定睛一看才發現這是一把匕首,大罵道:“MD,竟然用暗器!”
接著,林世杰對維克說:“想贏我,咱們就出去,這地方太小!”
維克活動一下手腳,興奮的跟著林世杰出了酒吧,來到一條很少有人走動的街上。
林世杰說:“你怎么也不問問我為什么來!”
維克張開雙手說:“打敗你再說不遲!”
“哼,狂妄的小子,你要是輸了,答應我一個條件。”
“沒問題,只要不違背我的原則。”
維克雙手放在腰間,這是他準備攻擊的姿勢。
林世杰示意牛參躲在垃圾桶后面。
牛參一臉不屑的說:“我才不……”
話音未落,就被林世杰一腳踢開。
“師傅,你踢我干嘛?”牛參一臉無辜,又不敢生氣。
“看你身后的垃圾箱!”
牛參站起來一看,一把精致的匕首死死地插進了鐵皮中,牛參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乖乖的躲在垃圾桶后面。
維克一聲冷笑。
雙手左右揮動,飛刀在燈光中若隱若現……
%“今天這么著急用了兩把飛刀,一會沒了,我看你用什么阻擋我!”
剛說完,林世杰就飛身向維克沖過去。
維克嘴角上翹,輕微一笑,右手從腰間滑出,三道寒光一閃而過,直接封住了林世杰的前進道路,林世杰緊急剎車,一個后空翻,才躲過飛刀的襲擊。
“五把了!”林世杰大聲說。
維克這次沒有給林世杰說話的時間,左手一甩,又兩把飛刀飛出,每一把都對著不同的要害部位,林世杰雙腳蹬地,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轉同時,雙腳直接踢中兩把飛刀。
一把直接插在墻上,一把改變路徑向上,把這里本就稀少的路燈又滅了一個。
光線更加昏暗了。
“七把,你只剩一把,你沒有機會贏了。”
維克最讓對手頭疼的就是身上的飛刀,上次與林世杰交手的時候,這突然出現的飛刀,讓林世杰差點受
傷。
若是普通對手,面對這樣的飛刀連續攻擊,怕是早已經失去戰斗力。
牛參在垃圾箱后面,只露著雙眼,每一次維克出手,都讓他心生感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飛刀玩的這么出神入化,在以前只有電視劇里面的小李飛刀才有這樣的能耐。
上次與林世杰交手時候,維克把身上的八把飛刀全都用完了,近身戰的時候,敗在林世杰手下。
半年時間過去了,維克似乎更加自信,他完全沒有理會林世杰說的話,360度轉身后,奮力投出最后一把飛刀。
這一把飛刀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強,林世杰本想耍耍帥,雙手接住,可還沒來得及出手,刀已近身,林世杰緊急向左滑步,飛刀從林世杰耳邊飛過,直接穿透兩層垃圾桶鐵皮,刀尖停止在牛參眼前。
牛參嚇得直接坐在地上。
林世杰知道維克的近身格斗欠缺,飛刀用完以后,自己就可以快速結束這場戰斗,讓他答應自己的條件。
就在林世杰打算沖上去的時候,維克意外的首先動手了,他快速拉近與林世杰距離,雙手再次放在腰間。
這什么操作,難不成還有飛刀?
這個距離使用的話,怕是很難躲避,林世杰沒有時間思考,只得往后滑步后退,眼睛直盯著維克的雙
手。
“出手了!”牛參一身大喊后,維克左右手分別從腰間甩出,甩出的同時,腰身與胳膊成了一條直線,借著奔跑的慣性,四把飛刀如狂風一般的沖過來。
“臥槽!還有!”
四把飛刀以菱形組合迫近。
這刀鋒尖銳,林世杰的雙手雖已硬化,卻也是被傷流血。
林世杰打量著這把精致的匕首,問:‘‘還有么?”
維克回答:“沒有了,沒想到我努力練到12把飛刀還是不能贏你!”
“已經很不錯了,準備接招!”
沒想到維克直接認輸,說:“不用打了,我不是你的對手。說吧,你有什么條件。林世杰把飛刀拿給維克說:“辭去這里的工作,和我師弟一起做保安?”
“保安?師弟?”維克先是一驚,又恢復平靜。淡淡的說:“你師弟很厲害吧!”“比我厲害!”
“僅僅是做保安么?”
“三天后,我們見面,到時候會告訴你!”
說完,林世杰和牛參離開這里。
“咣”的一聲,一個名貴的古董花瓶摔的粉碎。
屋里的管家和仆人嚇的不敢說,于環大喊著,把桌子上的一個個水晶盤子一次摔到地上。
這些盤子隨便一個都價值連城。
管家的臉都綠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于環摔壞的東西都可以買一輛超跑了。
“這是怎么了,誰把我的女兒氣成這樣?”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從樓上傳來。
他就是于環的父親,于家的實際控制人于南國。
“爹,我還是你的女兒不?”于環生氣的坐在沙發上,呵斥仆人給自己倒一杯冰水。
“這話問的,你當然是我的女兒了。”于南國從扶梯慢悠悠的下來,于環的任性他從小就知道,現在也是見怪不怪了。
于環把自己的臉扭過去,說:“你看,你女兒被人打成這樣,你管不管?”
于南國一看,還有清晰的手印在于環的臉上,怒氣升騰,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閑,問:“在這個城市,怎么還有人敢動我的女兒,你說出來,爸爸給你做主!”
于環喘著大氣說:“就是于相龍打的,你要給我做主,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打自己的親妹妹,你得給我做主。”
于南國一聽是哥哥打了妹妹,又平靜下來,問:“哪個女人,為什么打你?”
“是……”
于環還沒說出口,于相龍便從門外走進來,把衣服甩給仆人。
于環一見到哥哥回來,腮幫子鼓得老高,生氣的扭過頭。
于相龍看著滿屋子被摔壞的東西,直接責備道:“你都多大了,天天還和小孩子一樣,什么時候才能長大,這個花瓶就幾十萬,你說摔就摔。知不知道這是爸爸專門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
“誰讓你打我!”
“打你是為了讓你長記性,于家的面子都讓你丟光了,虧你還一直以大小姐自居。”
于環氣不過,挪到爸爸旁邊撒嬌說:“爸,你看,他又兇我!”
于南國一看于相龍的表情就知道事出有因,問道:“相龍,今天怎么回事,下這么重的手。”
于相龍命令管家把這里的東西收拾好,然后用桌子上僅剩的一個水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說:“我們在餐廳見到蘇美妍了,這臭丫頭上去就罵,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有錯么,她就是一個賤女人,他們一家都是壞人!”
于相龍一聽,抬手就要打,被爸爸攔住。
“再怎么著,也不能下手這么重啊。”
于相龍嘆了一口氣,說:“爸,你再這樣慣著她,哪天非給您惹大麻煩。”
于南國把于環打發上樓休息,對于相龍說:“蘇美妍還好么?”
“還可以!”
“爸爸知道你對蘇美妍還有情,可是你已經成家了,孩子也不小了,還是與那個女人少接觸的好。切不可因為她影響你和羅夏的感情。”
“這個我自有分寸。”
于南國倚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說:“說到底當初還是我的錯,蘇家落難的時候,我這個做兄弟的沒有拉他們一把。還讓你與蘇美妍分手,你不會怪我吧。”
于相龍深愛著蘇美妍,但是他也要顧及家族利益,若不是與羅家聯姻,那次風波,于家也不能幸免。他說:“父親,我不怪您,只是我希望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補償蘇家。”
“那是自然,你蘇叔叔還有一個多月就出獄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接他出來。”
于相龍點點頭,并沒有多說話,他知道蘇叔叔一定不會原諒于家。
他唯一欣慰的是蘇美妍靠著自己的努力讓蘇家生活過的還不錯。
就在于相龍陷入回憶的時候,他的妻子羅夏從樓上出來,于環跟在后面。
羅夏是羅家的千金,羅家主導著這里的物流產業,壟斷了物流業將近百分之70以上的份額。“相龍,于環說,你為了一個女人打了她?”
羅夏身穿紫色長裙,流水般的長發正好蓋住自己的香肩,她的步伐輕盈,可一雙高跟鞋還是在木制樓梯上制造有節奏的嗒嗒聲音。
羅夏面色平靜,靜的就像是天山的池水一般,她彬彬有禮的向于南國請安。
于南國起身把于環叫走,留下羅夏與于相龍。
于相龍面無表情的說:“于環已經告訴你了,你又何必問我。”
“我想聽你說。”
“我沒有什么好說的。”
羅夏給于相龍的杯子倒滿,坐在他的側位沙發,溫柔的看著于相龍,說:“你是不是還是放不下她。”
于相龍看著羅夏一眼,又匆匆轉過頭說:“放下了,都這么多年了,我還有什么放不下。”
說這話的時候,于相龍的眼神瞬間變得暗淡。
那是他的愛情,還沒有開花就凋謝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