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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都市小說 > 豪門少夫人 > 119 二十八年前的真相
  白氏集團。

  雅致的辦公室里,白雨辰坐在辦公桌前,俯首工作著。

  春日的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灑了進(jìn)來,給室內(nèi)的一切鍍上一層淡黃色的光暈。

  陽光在他那亞麻色的頭發(fā)上跳躍著,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終于,白雨辰放下手中的黑色派克鋼筆,輕輕閉上眼睛,厚實的睫毛好似蝴蝶的翼,在眼瞼投下兩篇弧形的陰影。

  迎著光,他那白皙光滑的肌膚細(xì)致如白瓷。

  叩叩叩——

  三聲很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

  “進(jìn)來。”白雨辰淡淡地說道。

  張助理抬手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在辦公桌前面站定,恭敬地說道:“白董,您說下午兩點要去市場做問卷調(diào)查,大家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要出發(fā)嗎?”

  白雨辰抬手看了看皓腕上的百達(dá)翡麗,正好兩點差五分。

  “出發(fā)吧。”他說著,便起身,猿臂一伸拿起靠背椅上面的白色外套,繞過辦公桌,邁著長腿走了過來。

  這時候,手機的提示聲打斷了突然響起,白雨辰皺了皺眉,從白色外套里掏出手機,上面是一條彩信。

  文字內(nèi)容是:“想救你心愛的女人杜伊伊的話就到藍(lán)海邊來。”

  上面的圖片是杜伊伊腦袋被白色繃帶包扎著,面色蒼白,而且似乎處于昏迷狀態(tài)。

  白雨辰一看,神色大變,拔腿就朝外面跑去。

  “白董!您要去哪?”張助理在后面急急地喊道。

  他的聲音還未落下,那道修長的白色身影已經(jīng)不知所蹤。

  空氣里只剩下淡淡的薄荷香氣。

  午后的春光格外地明媚。

  一望無際的海面上,停泊著一艘五層高的豪華游輪。

  風(fēng)和日麗,海面上波光粼粼。

  游輪頂部,一把天藍(lán)色的遮陽傘高高支起。

  傘下擺著一把舒適的躺椅,一抹修長的白色身影躺在上面,優(yōu)哉游哉。

  只見那人鼻梁上架著一副茶色的太陽鏡,雙臂做枕放在腦后,十分愜意。

  他面前支著一根釣魚竿,魚線垂在水里,因為有風(fēng)的緣故,浮標(biāo)輕輕飄蕩。

  然后,只見遠(yuǎn)處的海灘上,一輛白色轎車緩緩駛來。

  游輪上的男子殷紅的唇瓣輕輕勾起,魚兒上鉤了。

  然后,他直起身子,伸出手,輕輕拿起魚竿,慢慢收線,一條大白魚從水中拉出,呈現(xiàn)出凌空一躍的姿勢,在半空中劃下一道完美的弧度。

  男子把釣到的魚放進(jìn)旁邊的水箱里,然后把魚竿交給身后的侍者。

  男子坐了起來,抬起大手輕輕摘掉了鼻梁上的太陽鏡,一張無比陽光帥氣的俊臉出現(xiàn)在視野里。

  陽光下,他的五官精致的無可挑剔,肌膚白皙細(xì)膩,尤其是那一口大白牙更是如鉆石般耀眼。

  沒錯,此人正是季如風(fēng)。

  季如風(fēng)邁著長腿緩緩地順著階梯朝下面走去。

  三層的一個房間里,布置得極其雅致。

  整個房間以淡紫色為主色調(diào),一張白色的大床放在中間靠墻壁的位子。

  床邊的柜子上放著醫(yī)療器械,顯示屏上面的數(shù)據(jù)顯示病床上的人一切正常。

  兩個中年醫(yī)生默默守護(hù)在一旁,隨時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

  病床上有一塊小小的凸起,向上看去,一張蒼白的小臉幾乎和潔白的被單融為一體,菱唇也是毫無血色,越發(fā)顯得那蝶翼般的長睫又濃又黑。

  她的腦袋抵在柔軟的枕頭里,頭上的層層紗布把她的腦袋整個上半部分包住,好像一顆大粽子。

  季如風(fēng)走了進(jìn)來,看著大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人兒瞇了瞇眼,凌厲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那兩個醫(yī)生。

  “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有醒?”他冷冷地問道。

  一個戴眼鏡的男醫(yī)生上前一步,弱弱地說道:“季先生,病人失血過多,再加上體內(nèi)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揮發(fā),所以才昏迷不醒。”

  季如風(fēng)大手一揮,“你們出去吧。”

  “是,季先生。”兩個醫(yī)生如逢大赦,連忙走了出去。

  季如風(fēng)走到大床邊,側(cè)坐下,然后伸出手拿起旁邊的棉棒沾上水,為她滋潤那干枯的菱唇。

  然后,女子那眼皮下的眼珠子轉(zhuǎn)動了幾下,黑翼般的睫毛輕輕翕動著,然后,緩緩揚起了。

  杜伊伊只感覺眼前一片模糊,然后,視線漸漸變得清晰,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頭好痛,好昏,她這是在哪里?

  季如風(fēng)收回了手,把手里的棉棒放回杯子里,如果側(cè)過頭看著她,微笑著說道:“你終于醒了。”

  杜伊伊抬起右手,想去撫摸自己的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打著點滴。

  季如風(fēng)起身,伸出手輕輕扶起她的上半身,然后塞了一個柔軟蓬松的枕頭在她的腰間,使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上面。

  杜伊伊抬起左手想去揉自己的太陽穴,卻只觸到紗布。

  “原來救我的人是你。”她抬眸看著他,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此時此刻她的真實情緒。

  季如風(fēng)燦爛一笑,一口大白牙分外炫彩奪目。

  “呵呵,原來你還記得我啊?通常頭部受傷的人不都是會失憶的嗎?”他打趣道。

  杜伊伊扯了扯唇,鄙視地說道:“季如風(fēng),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呵呵,你還有心思諷刺我,看樣子你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季如風(fēng)似乎舒了口氣。

  是的,自從他跟蹤方鴻俊救了杜伊伊之后,就請了腦外科權(quán)威來救治她,甚至不惜把價值千金的醫(yī)療器械空運到這艘游輪上。

  當(dāng)然,季如風(fēng)之所以花這么多心思救治杜伊伊,并不是一時興起,他是有目的的。

  這一點,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當(dāng)然,杜伊伊也很清楚。

  “季如風(fēng),說吧,你大費周章把我弄到這里來,是想做什么?”她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季如風(fēng)彎唇一笑,不答反問道:“伊伊,你那么聰明,憑你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不難猜出我的目的吧?”

  杜伊伊冷笑一聲:“哼,你這種萬惡資本家的心思,誰能猜得透?”

  “萬惡資本家?”季如風(fēng)輕輕挑眉,重復(fù)著她的話,“可是據(jù)我所知你也是這么稱呼白宇軒的,看樣子,我和白董事長在你心目當(dāng)中的地位是一樣的啊!”

  “你這種人有什么資格和白宇軒相比?”杜伊伊冷嘲道。

  季如風(fēng)聳了聳肩,悠悠地說道:“怎么不能相比呢?無論是長相財富、家世人品,我自認(rèn)為與他相比沒有絲毫遜色之處,更何況,我們愛著同一個女人!那就是你。”

  “你懂什么是愛嗎?在愛情的世界里是容不下第三個人的。”杜伊伊一字一句,說道。

  “哦,我差點忘記了,白宇軒沒有我那么愛你,他還愛著韓媚兒!”季如風(fēng)狀似恍悟道。

  “他根本就不愛韓媚兒。”杜伊伊淡淡地說道,只是在陳述事實,卻比任何話語都理直氣壯。

  “呵呵,怎么可能呢?我試過了,韓媚兒根本就不是處子。”季如風(fēng)居然就這么承認(rèn)了自己的劣跡。

  “那又怎么樣?韓尤物床伴無數(shù),而且,至始至終,白宇軒都沒有碰過她。”杜伊伊語氣依舊平淡,不過字里行間透露著一絲自豪。

  季如風(fēng)卻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低低地笑了起來:“呵呵呵……伊伊,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韓媚兒那女人在白宇軒身邊三年了,幾乎是朝夕相伴,你竟然說白宇軒從來沒有碰過韓媚兒,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杜伊伊沉聲道:“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去觸碰有心人安插在你身邊的間諜嗎?”

  “看樣子,你知道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啊?”季如風(fēng)感嘆道。

  “其實我知道的并不完全,不過,如果你愿意說的話,我也很愿意聽啊!”杜伊伊定定地看著他,悠悠地說道。

  季如風(fēng)的目光變得深遠(yuǎn),緩緩地說道:“二十八年前,我父親的公司舉辦了一個酒會。”

  “白鵬飛作為T市的商業(yè)大亨也受邀前來,就是在那場酒會上,他認(rèn)識了我母親。”

  “那時候,我才三歲,那天,白鵬飛喝醉了,我母親作為宴會的主人自然是要照顧他。于是我母親把白鵬飛扶進(jìn)了客房。”

  “我記得那是一個陰雨天,我因為害怕打雷所以躲在了客房的大衣柜里面,我清楚地看見白鵬飛是怎么樣把我母親撲倒在床上,粗魯?shù)刈鲋欠N禽獸不如的事情......”

  說到這里,季如風(fēng)眼中滿是憤恨之色,垂在身側(cè)的大手倏地收緊,握成了拳。

  杜伊伊只感覺胃里一陣寒惡,沒想到,自己那個看似道貌岸然的公公居然會做那種事情! 

  “后來,我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他狠狠地把我母親打了一頓,我母親哭著祈求他,求他原諒,最終,我父親原諒了我母親,可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后,我那個陽光風(fēng)趣的父親就變了,變得陰沉暴力,他常常酗酒,喝醉了就打我母親……”

  “再后來,父親開始夜不歸宿,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公司也不管了,虧了好多錢……”

  “公司面臨破產(chǎn),而白鵬飛居然在這個時候收購了我父親的公司!我父親受不了這個打擊,居然就跳了海,自殺了!”說到這里,季如風(fēng)雙眼猩紅,緊握成拳的雙手憤怒地顫抖著,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節(jié)都泛白了。

  “逼得我家家破人亡的白鵬飛居然還不滿足,他買了一套豪華別墅囚禁了我母親,讓我母親成為他的地下情婦,那時候,白鵬飛的妻子就快要生了,而我母親也懷了孕,孩子是白鵬飛的!”季如風(fēng)眼中滿是仇恨的火焰,就要迸發(fā)出來,吞噬掉一切。

  聽到這里,杜伊伊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大半。

  果然啊,張文娟并不是白宇軒的親生母親!

  哪有親生母親那么算計自己兒子的,還安插什么間諜在身邊!

  “后來,白鵬飛的老婆知道了他包養(yǎng)情婦的事情,跑到別墅里大吵大鬧,驚動了胎氣,早產(chǎn)了。”

  “好在別墅里的一個老媽子會接生,白鵬飛的老婆生下了一個男嬰,那個男嬰就是白宇軒!然后,白宇軒那個有錢有勢的外公把他母親接走了,卻把孩子留給了白鵬飛!”

  “三個月之后,白鵬飛的老婆回來了,她和白鵬飛離婚了,就在離婚當(dāng)天,她居然跳海自殺了!因為至始至終她都愛著白鵬飛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聽到這里,杜伊伊的心猛地一顫。

  原來白宇軒的媽媽真的是在那片海自殺的,難怪白宇軒上次帶她去那片海邊說他曾經(jīng)在那里失去過一個很重要的人!

  “巧的是,白宇軒他媽自殺的那片海,和我父親自殺的,是同一片!”季如風(fēng)冷冷一笑,然后抬眸看著她,問道:“伊伊,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的緣分呢?或者說,這是一種孽緣!”

  杜伊伊輕輕蹙眉,“那么,你當(dāng)時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你是怎么創(chuàng)辦季氏集團的?”

  “呵呵……這一切當(dāng)然要歸功于白宇軒那個老謀深算的外公了!”季如風(fēng)笑道。

  杜伊伊垂下眼簾,似乎想到了什么。

  難不成是白宇軒的外公暗中幫助季如風(fēng),幫他創(chuàng)辦公司,然后與白氏集團相抗衡?

  “你猜得沒錯,后來白宇軒的外公把我接到了國外,讓我接受了魔鬼式的訓(xùn)練,他知道我痛恨白鵬飛,他也痛恨白鵬飛!因此他把我培養(yǎng)成他的報仇工具,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回國,斥資創(chuàng)建了季氏集團,從此,季氏集團與白氏集團明爭暗斗不斷,而白宇軒的外公這只老狐貍則坐山觀虎斗,看著我們自相殘殺,他漁翁得利。”季如風(fēng)咬著牙說道,明知道自己被別人利用,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夠淪為傀儡。

  “在白宇軒的母親死后不久,白鵬飛就娶了我母親,之后,我母親生了一個男孩!他就是白雨辰!”說到這里,季如風(fēng)眼中又溢滿了仇恨之色。

  他不僅狠母親嫁給了白鵬飛,更恨這么多年來,母親對他不聞不問,只把全部的愛給了白雨辰!

  與此同時,白雨辰剛剛登上游輪,就被人從后面用棒球棍重重一擊,擊中后腦勺。

  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白雨辰再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幽暗的房間里面,整個人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面,動彈不得,而且嘴巴上貼著一條膠帶。

  “季如風(fēng),你把白宇軒的外公說得那么神,那么他怎么還把白宇軒留在白鵬飛這個逼死他女兒的兇手身邊?”杜伊伊狐疑地問道。

  難不成那老狐貍又有什么陰謀?

  “呵呵,他就是要把白宇軒留在白家,時時刻刻提醒著白鵬飛讓他不要忘記自己曾經(jīng)的惡行!可是在白宇軒六歲的時候,白鵬飛就把他送去了法國!就在白宇軒在國外那段時間,他外公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呵呵,白宇軒這個小狐貍還真是和他外公一樣狡猾,回國之后,若無其事地回到了白家,然后在白鵬飛的授意下,接管了白氏集團!”季如風(fēng)狀似贊賞道。

  杜伊伊嘴角抽了抽,白宇軒那個死男人的確是有夠狡猾的。

  “只不過呢,白夫人早就有了打算,安排了韓媚兒這個商業(yè)精英接近白宇軒,做了白宇軒的助理,還有情婦!看樣子,白夫人也是一直痛恨著白鵬飛呢!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么算計著白宇軒!”季如風(fēng)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說道。

  而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也把對張文娟的稱呼從‘我母親’變成了‘白夫人’。

  由此可見,季如風(fēng)已經(jīng)不愿意承認(rèn)張文娟這個媽了。

  “不過,不得不說,白宇軒真的是商業(yè)奇才,短短幾年時間,白氏集團就已經(jīng)成為亞洲數(shù)一數(shù)二的化妝品集團,幾乎壟斷了整個亞洲的化妝品經(jīng)濟!不過,自從白宇軒和你結(jié)婚之后,他才開始復(fù)仇計劃,一方面他假意按照白夫人的計劃和韓媚兒曖昧不清,另一方面,他對你父親挖心掏肺、和你父親搞好關(guān)系,讓你父親成為他的后盾。”

  “后來,白宇軒為了博你一笑,收購了方氏集團成立伊軒集團,并且把白氏集團的高層精英全部調(diào)到了伊軒集團,再加上白氏集團和伊軒集團的合作,以及上一次的賠償,導(dǎo)致伊軒集團吸走了白氏的不少資金,而且在白宇軒出車禍的那兩個多月,做了不少事情,所以當(dāng)初強大的白氏,如今卻只剩下一個空殼子!”這也是讓季如風(fēng)最氣憤的地方。

  他費盡心機成為白氏集團的最大股東,可是沒想到最后得到的卻是一個已經(jīng)外強中干的集團。

  聽到這里,杜伊伊算是明白季如風(fēng)把自己抓來這里的目的了。

  “所以,得到白氏的你很不甘心,才把我抓來,想用我來威脅白宇軒交出伊軒,是嗎?”雖然這么問,但是杜伊伊的語氣很肯定。

  季如風(fēng)彎唇一笑,贊賞道:“伊伊就是聰明如雪。”

  他也算是變相承認(rèn)了杜伊伊的話。

  “呵呵,季如風(fēng)啊,可惜你打錯了算盤,在白宇軒的心里,他的事業(yè)高于一切,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拋下我去工作、讓我獨自一人去參加小雅與我?guī)熜值幕槎Y,而你,也沒有機會把我請到這里來了。”杜伊伊淡淡地說道,‘請’這個字加重了語氣。

  季如風(fēng)卻不以為然,“哦?是嗎?伊伊啊,你真是太低估你自己在白宇軒心目當(dāng)中的地位了。”

  杜伊伊悠悠地問道:“哦?這話怎么說?”

  “難道你不知道,白宇軒一聽說你失蹤了,連新成立的化妝品公司的重要會議都取消了!”季如風(fēng)語氣顯得異常興奮。

  杜伊伊瞇了瞇眼,問道:“莫非,你也在白宇軒身邊安排了間諜?”

  這話更像是陳述句。

  季如風(fēng)不置可否。

  “是……”短短三秒鐘,杜伊伊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是李易峰!”

  “呵呵呵,伊伊啊,你實在是太聰明了,難怪我、白宇軒、還有白雨辰都會被你深深吸引!”季如風(fēng)簡直是贊不絕口,甚至還抬起大手拍著巴掌。

  “可是那又怎么樣?就算你拿我做要挾,白宇軒也不會妥協(xié),給你你想要的。”杜伊伊卻不以為然,并不認(rèn)為自己被這三個美男愛上是什么幸運的事情。

  “呵呵,不管怎么樣,白雨辰那個癡情的傻子卻上鉤了。”季如風(fēng)也不氣餒,反而有些為自己的計劃洋洋得意。

  杜伊伊眸光一凝,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沉聲問道:“你把白雨辰怎么樣了?”

  季如風(fēng)輕輕挑眉,“哦?看樣子伊伊你很在意白雨辰那個傻子了!”

  “季如風(fēng),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傷害白雨辰,更何況,他是你的弟弟啊!”杜伊伊最不愿意的就是看見雨辰被傷害了。

  她覺得白雨辰雖然父母雙全,得到了他們所有的愛,可是正因為如此,卻被季如風(fēng)痛恨著。

  而且白雨辰那么愛自己,而她卻根本不愛白雨辰。

  “弟弟?我季如風(fēng)根本就沒有弟弟,而且,白雨辰是白宇軒的好弟弟才是,不是嗎?”季如風(fēng)眼中滿是狂暴之色,咆哮道。

  看樣子他很痛恨自己和白雨辰有割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

  “呵呵呵,不愧是老夫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啊!如風(fēng),你還當(dāng)真是冷血無情!”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響起,只見一個精神抖擻的白發(fā)老人走了進(jìn)來,他一襲銀白色綢緞唐裝,身體硬朗,不怒自威。

  “你是……外公?”杜伊伊狐疑地看著他,雖然這么問,但是語氣肯定。

  老人炯炯有神的雙目如刀子般射向她:“誰是你外公?小娃娃,不認(rèn)識就不要亂叫。”

  杜伊伊嘴角抽了抽,叫你一聲還是看得起你。

  季如風(fēng)起身,垂下頭,十分客氣地喊道:“莫老先生。”

  老人回視著季如風(fēng),不徐不疾地說道:“白雨辰已經(jīng)被你抓來了,這個小娃娃我就帶走了。”

  他根本就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達(dá)命令,然后,只見四個黑衣人推著一個移動病床走了進(jìn)來,然后把杜伊伊抬到了移動病床上。

  老人收回目光,腳步一轉(zhuǎn),精神抖擻地走了出去。

  而后腦勺受傷的杜伊伊好似任人宰割的魚肉,被那四個黑衣人連帶著吊瓶一起挪了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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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這么晚才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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