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子越你沒事吧!"明黎心疼的看著仲子越,急忙呼喊著桑姨,讓桑姨提著醫(yī)藥箱上來。
桑姨聽到樓上的動靜,連忙拎著醫(yī)藥箱走進來,看著仲子越額頭出血,驚呼一聲,“少爺。”
仲子越是家里的獨子,明黎跟仲懷遠都及其的疼愛,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什么傷,桑姨看了一眼仲懷遠,仲懷遠站在書桌邊,剛剛?cè)舆^來一個硯臺,手掌還揚著,此刻微微的顫抖,估計內(nèi)心也后悔。
桑姨連忙找出醫(yī)藥箱想要給仲子越處理傷口。
被仲子越推開了,他看著仲懷遠跟明黎,“爸媽,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今天約了朋友。”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明黎沖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子越!”
原本因為扔了一個硯臺打傷了仲子越有些后悔了,覺得自己手下的太重了,但是此刻,他又被氣的心跳加速了,他坐在沙發(fā)上,“這個孩子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明黎走過來,看著仲懷遠,有些抱怨,“你怎么下這么重手啊,這么我們的兒子,從小到大他都懂事孝順,你下這么重手怎么忍心啊。。你看看都打出血了!”
明黎真的被嚇住了!
“懷遠,你再怎么生氣,也不能,也不能這么重的手啊!”
仲懷遠看著明黎,他也是被氣到了,后來也有些后悔,但是做都做了,而且仲子越這個態(tài)度,一改他以前的樣子,讓仲懷遠極其的失望,他坐在沙發(fā)上,伸手捂著胸口,“他把一個不三不四的小姐帶回家,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外人跟怎么議論咱家!!”
明黎也知道,這件事情,仲子越做的一點不妥當!
真的竟然把一個小姐帶回來了!
她還以為,子越只是難受幾天,在外面跟朋友玩幾天,或者宿醉幾天。
她看著仲懷遠,幾步走過來,“懷遠,你怎么樣,是不是心臟不舒服,你啊,就別生氣了,你看看,心臟一直不怎么好,不要動怒了!”
她從醫(yī)藥箱里面拿出藥,“懷遠,先吃點藥。”
仲懷遠閉上眼睛,“我休息一會兒,不用吃藥,沒事吧。”
—
桑姨追著仲子越走下樓梯,“少爺,少爺。”
仲子越走的很快,桑姨小跑著跟在后面,樓梯上鋪著地毯,她腳下一軟,直接跌倒,到底也是四十來歲了,連忙扶著樓梯扶手才站穩(wěn)。
“少爺!!讓我?guī)湍惆褌谔幚硪幌履阍俪鋈グ。 ?
仲子越停下腳步。
他轉(zhuǎn)身看著桑姨跌倒在樓上,幾步走上前,“桑姨,你沒事吧,沒摔著吧。”
桑姨看著仲子越,仲子越扶著她站起來,桑姨說道,“我?guī)湍闾幚韨诎桑遗P室里面還有醫(yī)藥箱,你就算是想要出去跟朋友一起聚會,也要處理一下傷口吧。”
臥室里面。
仲子越坐在沙發(fā)上,桑姨替他包扎頭上的傷口,傷口在眉骨尾端,并不深,但是也是劃破了一道皮,血流出來,“少爺啊,先生也是太生氣了,你這幾天就不要跟先生對著干了,到底也是你的父親,而且這幾天,小姐一直擔心你。”
桑姨是明家的人,自小跟著明黎。
大多時候,她都是喊明黎小姐,或者夫人。
仲子越?jīng)]有出聲。
桑姨繼續(xù)道,“少爺,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都好,哪怕是普普通通的女孩,但是家境要清白干凈,你帶這個小茹來,先生跟夫人那里能受得了呢,先生的心臟病都差點發(fā)作了。”
仲子越一勾唇,“我覺得,小茹挺好啊。”
桑姨知道,仲子越是說氣話。
包扎完傷口,仲子越對桑姨說道,“桑姨,你先出去吧,我在這里休息一會兒。”
他昨晚上喝了一晚上酒,凌晨四點才回來,此刻也頭疼。
桑姨離開后,仲子越躺在沙發(fā)上,他閉上眼睛。
坐起身,他并沒有睡小茹,不過是讓小茹留在他的臥室里面罷了,他并不喜歡小茹。
他只是想讓慕南方看看,并不是非她不可。
但是,慕南方昨晚上。。
并沒有回來。
她跟譚亦城在一起。
一想到這里,仲子越俊朗的臉上,自嘲的笑容越來越大。
—
慕南方昨晚上跟譚亦城一起,被男人折騰到昨晚上凌晨,現(xiàn)在是早上109點,她剛剛睜開眼睛,一縷光線落在她的臉上,皮膚是白嫩的粉色,她揉了一下眼睛,站起身,發(fā)現(xiàn)譚亦城并不在身側(cè),她伸手摸了一下身側(cè)的位置,還有溫度。
她下了床,起身去了浴室。
發(fā)現(xiàn)男人在浴室里面放了一件淺紫色的睡衣裙還有內(nèi)衣,她臉頰有些熱,走進浴室里面,浴缸里面的水溫度剛剛好,他都給她準備好了,慕南方有些不敢相信,他什么時候這么細心了。
她折回了房間拿了手機然后再次的來到浴室里面,躺在浴缸里,給譚亦城發(fā)了一個微信,“你在書房嗎?”
“醒了?”很快男人回到。
慕南方覺得好不公平,明明昨晚上,都睡得很晚,消耗體力,但是這個男人的體力跟精力怎么仿佛一只用不完一樣。。
泡在溫熱的水里,驅(qū)散了酸痛感。
“我剛剛醒。”
“我在公司。”男人回答道。
“今天不是周末嗎?而且你昨晚上。。睡得很晚。。”慕南方打下這段話的時候,睡得很晚這幾個字,有些臉頰發(fā)燙。
而此刻,譚亦城在會議室里面,在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上,看著手機屏幕上慕南方發(fā)過來的那幾個字,冰山一樣的臉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男人修長的指尖打下來一行字發(fā)過去,“睡得很晚,慕南方,你也知道我睡得很晚嗎?還不都是你纏著我。。我也想早一點睡。”
今天有一個緊急重要會議,臨時周末加班。
從9點半到現(xiàn)在進行了半個小時了,譚亦城一直都是冰山冷峻的臉,氣勢壓人,在譚氏,幾乎都跟在寒冬里面過日子一樣,譚亦城,幾乎是是海城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男人,都想要嫁的男人,英俊不凡的外表,富可敵國的家境,通天的權(quán)勢人脈,海城也僅僅只有薄硯祁能夠與他相提并論一下。
海城真真的頂級頂級的上流名門。
即使譚亦城在公司里面冷面無霜,但是依舊有很多的女員工都偷偷的討論他,偷偷的議論他,多看他一眼都覺得養(yǎng)眼。
而此刻,這個一向冷漠的男人此刻看著手機露出了笑容。
有一個女員工直接看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