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剛剛檢查過了,您夫人已經懷孕了,您確定要繼續摘腎手術嗎?”
摘腎?摘誰的?
顧安年迷迷糊糊的掙扎著坐了起來,入眼的卻是各種儀器。顧安年揉了把頭發心里不斷產生疑問,擺了擺有些暈的頭準備從床上下去。
“繼續,這孽、種不需要留下來,我慕家也不需要這種不純正的血統。”
還有,不要叫她夫人,這種惡毒的女人配不上。”一道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說出來的話卻是淬了毒一般。
顧安年愣了一秒,她聽出外面這道聲音就是她的丈夫傅一塵。隨即怒從心中來,原來他一直沒放棄要摘掉自己的腎!
“呵,醒了?也好,本來還說要給你來個毫無感覺的手術,沒想到你這條賤命這么頑強,那么強的藥效都治不住你。也是,你這種毒婦更應該好好的看著履行職責。”傅一塵和醫生從屏風后走過來看見站在手術臺旁的顧安年譏諷道。
“傅一塵!我說過我不會捐腎給白雪的!”顧安年嘶啞著嗓子紅著眼吼著進來的傅一塵。
傅一塵眼神暗了暗,看著面前的瘋女人嗤笑了一聲“你以為由得你?今天不留下你的腎你以為你走的出這個門?”
顧安年沒想到傅一塵這么狠心,她內心一陣鈍痛,忽然想起醫生的話她的右手無意識的撫摸上小腹“一塵.....你不能這么對我啊!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你的骨肉......”
“你以為你肚子里的孽、種就能保你嗎?癡心妄想!顧安年,我是不會和你有孩子的!”傅一塵一聽到顧安年說孩子他就一陣惡心。
傅一塵說完隨即走到顧安年的面前一把鉗住她的肩膀摁在了手術臺上俯身看著顧安年不斷靠近。
顧安年不自在的撇開了頭,面色微紅。
“嗤,顧安年你可真是個蕩婦啊,怎么?你以為我要上你?果然是在外面鬼混慣了的女人。”傅一塵嘲諷的看著顧安年的小動作,然后右手突然一把掐住顧安年的脖子“顧安年,你就好好的乖乖的做完這次手術,否則遭殃的可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了,聽說你父母最近.......”
“傅一塵....你....不要亂來.....”顧安年聽見傅一塵說到自己的父母的時候瞳孔一縮,掙扎著抓住傅一塵的手,企圖掙脫他。
“我說過!白雪她不是我.....”
“你還敢提雪兒!如果不是你,雪兒怎么會受傷,沒想到你這么惡毒居然派人撞了雪兒!她到現在還躺在醫院里接受治療!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要為雪兒付出代價!”傅一塵絲毫不給顧安年解釋的機會,只恨不得讓顧安年去死。
顧安年盯著傅一塵暴怒的臉,每次一提到白雪他就這樣,明明自己才是他傅一塵明媒正娶的妻子,明明她才是那個最愛她的女人,為了她什么都能做的女人。如今.......
顧安年閉上眼穩了穩心神,抬眼望了眼傅一塵俊美的容顏又低頭不自覺的撫向著小腹有些悲痛,還沒來得及孕育這個*孩子就要面臨失去。
“行,我現在說什么你都不會信,你要我便給。但是你不能和我離婚,否則我今天死都不會把腎捐給白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