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夫人冷嗤嫌棄的看向他們,“那箱子我沒有鎖,即便有,幾十年過去,早就丟了。”
“箱子我只打開過一次,一堆破敗衣物,一個陳舊首飾盒,一本日記本!”
“行了,你們需要的東西,我都給你們,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車我留下一臺……”
她對管家說道:“我們走!”
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
星辰喊住了她,“等等, 你還沒有告訴我父親的身份和下落。”
利夫人冷笑了下,“宋星辰夠了,別得寸進尺,是,你們確實把我放出來了,可保釋金是我交的,還讓我的新聞在電視上被大肆渲染了三天,我丟夠人了,怎么,你還想讓我買一送一?”
“天底下沒這么便宜的事,箱子就在樓下,你們愛要不要。”
說完,她帶著管家,趾高氣揚的走了。
嘭,大門再度被關(guān)上。
譚哥把門打開,用一個小磚頭別著。
他轉(zhuǎn)身對星辰說:“箱子確實想是咱們國家的風(fēng)格,紅實木制作,上面還刻了荷花和鯉魚,應(yīng)當(dāng)是您的母親遺留下來的。”
“但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下面不止有一間地下室,還有另外一間,被鏈子鎖著,散發(fā)很濃烈的味道。”
星辰問慕霆蕭,“下去看看。”
慕霆蕭點頭,“好!”
譚哥打頭陣,星辰行中間,慕霆蕭在最后。
下樓梯的走到有蓋著厚重灰塵的壁燈,下面空氣不通,有很大的霉灰味。
慕霆蕭從衣袋里,拿出一個口罩給星辰帶上。
戴好后,拉著星辰的手,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昏黃燈光,墻面很高,有一小處通風(fēng)口,但作用不大。
通風(fēng)口下面積攢了厚重的灰塵。
這間地下室,平時都用來堆放雜物的,四周墻角堆砌滿了柜子。
隨便打開一個柜子,里面都是一些花園剪枝用的大鉗子,除草工具。
平時這里不會有人來,大鉗子的設(shè)計,太過古早,都能追溯到半個世紀(jì)前了。
譚哥說的木箱子,是從角落里拉到了中央。
箱子漆皮是紅木漆,好幾處斑駁脫落了。
木箱子兩面刻著荷花鯉魚圖案,很國風(fēng)的元素,這個箱子以利夫人的風(fēng)格,她一定不會碰的。
星辰蹲下來,拿著白手巾擦拭鎖頭,鎖頭年代太久了,整個小鎖都生銹了。
“能打開嗎?”
星辰問譚哥!
譚哥點頭,“我試試!”
星辰把位置讓給譚哥,譚哥拿著鎖頭,用力一拔。
整個鎖連著 鎖扣都扒下來了。
箱子被打打開。
里面整體的堆著幾件衣物,衣物的織裝面料,是二十多年前的。
衣服堆上面,放置一個小盒子,一個日記本。
星辰拿起日記本,走到燈光下翻開。
娟秀的字跡,是用中文寫的。
上面記錄一些重大的事件。
上面署名,是徐琳,她母親的名字。
翻開第一篇,上面的文字還比較稚嫩,寫著:
媽媽的病越來越重了,家里很缺錢,付不起醫(yī)生看診的費用。
媽媽寫下單方,讓叔叔去抓藥。
可是叔叔拿著單方,手里卻沒有錢,不知道怎么辦。
媽媽會死嗎?
如果媽媽不在了,我怎么辦?
第二篇。
叔叔瞞著媽媽去碼頭扛沙袋當(dāng)苦力,夜里搬沙袋一個星期,才湊夠媽媽的藥錢,媽媽讓叔叔把鉆石項鏈拿去賣了。
可是叔叔不準(zhǔn),說這是我的,以后要留給我做嫁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