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陳峻手里的酒杯,一下砸在地上,水灑在地板上,酒杯砸到星辰的茶臺下。
星辰手往地上摸了摸,摸出一個啤酒杯,完整的放在臺上,只是杯子里的酒全灑了。
“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就是問問,這句話是你說的?”
譚哥站在門邊,把人叫來后,沒有離去。
這話他也聽安寧說了,本來對這家伙印象不錯,現(xiàn)在覺得這家伙挺不靠譜的。
居然說這種話,太子爺沒聽見,要是知道,他小命當(dāng)晚就沒了。
是被家人護(hù)的太好,根本是欠教訓(xùn)。
不知道世間險惡。
進(jìn)入了星辰科技,陳峻當(dāng)然知道星辰的光輝事跡,也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
而且,靳傅言和她關(guān)系,好的讓公司的人都經(jīng)常談?wù)摗?
別說慕霆蕭對她寵愛了。
陳峻也知道宋星辰有多牛~逼,就公司的墻上,全部是宋星辰獲得獎杯。
同樣的年齡,一個大學(xué)都考不進(jìn)去,一個名滿天下。
這種差別~
尤其是在科技產(chǎn)業(yè)公司,每個人對宋星辰從內(nèi)心的佩服,把陳峻這個花花~公子也感染到了。
進(jìn)了星辰科技后,他內(nèi)心挺敬佩宋星辰的。
今天宋星辰請他來會所喝酒,還挺開心,來之前還帶了禮物,畢竟和她第一次見面,讓幾個兄弟出了主意,買了一個三百萬的女士腕表,全球限量款。
有足夠誠意了。
可宋星辰見到他第一面,就問他,聽說你想玩一玩我?
這句話,把陳峻魂都嚇沒了。
開玩笑,宋星辰的幾個保鏢,不說譚哥,就說魏東成,那個頭,那肌肉,那拳勁。
他還跟文博比劃過,人家一拳頭就把他給打趴下了。
還想過挖宋星辰的保鏢。
文博當(dāng)時問了一句,“去你那兒工作。你年底給我多少分紅,去年我可是分了三百萬。”
三百萬是小數(shù)目,對他來說,不是個事,真沒放在眼里。
可他沒有分紅,分不出來!
公司是家里的,賺錢項(xiàng)目家里操持的,他除了錢,名下啥都沒有。
拿什么給人家分。
文博又說了。“兄弟,你這樣不行的,想讓我們賣命,你連誠意都沒有,你別看那小小的股份和分紅,每年都上漲的,第一年一百多萬,去年三百萬,三倍的增長,就這速度,過幾年都能分千兒八百萬了。”
“我們就算出了事,死了,半身不遂了,這些小股份,我們能給家里人,能給自己養(yǎng)老一輩子,你出的起三百萬,但你不能給我們一份安全感,你懂不,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沒有后顧之憂的安全感。”
“我們才能責(zé)無旁貸的給宋小姐賣命,所以,你還太嫩了,有時錢真的不是萬能的。”
陳峻不服氣,反問文博。
“宋星辰不給你們股份,你們還替她賣命嗎?”
文博想了下,說:“會!”
“為什么,她若不給呢。”
“她不會虧待我們,你不懂,她對下面的人很大方,我們真不小心出了事,家里她一定會妥善安置好,不會讓我們白白犧牲。”
當(dāng)時,他知道自己和宋星辰的差距了。
他在夜店喝酒,喝醉了,躺那睡著,手機(jī)錢包手表全被扒完,鉆石耳釘都被偷了。
別說賣命,命不被人收走就不錯了。
所以沒見到宋星辰之前,他內(nèi)心有敬畏,也有敬佩。
見他憋了半天沒說話,星辰喝了一口茶,睨了他一眼。
“說說看,當(dāng)時說這話是啥心情,什么叫玩一玩?你最好給我詳細(xì)的我解釋一下。”
陳峻啪的一下,蹲下去了。
哭喪著臉,“我真的錯了,是我口嗨,是我對不住您,我真的沒那意思,我就是想嚇唬嚇唬陸安寧,沒想到她因?yàn)檫@句還和我生氣,把我腦袋開瓢了。”
“您聽我解釋,我沒那個膽,你給我十個膽子都不敢,您看,別說魏東成他們,就譚哥,我都不敢近他身。”
“我哪敢玩您呢!”
星辰笑了,“安寧說,你說這話時,還挺理直氣壯的,說帝都沒有你玩不到的女人。”
“我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別信,你沒瞧著我追安寧都挺辛苦的嗎?”
譚哥揪著這家伙的后領(lǐng)子,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丟到沙發(fā)上。
粗大的嗓門質(zhì)問他,“你好好說,就你這樣子,還想追安寧,你知道她是干嘛的?”
“網(wǎng),網(wǎng)絡(luò)安全經(jīng)理。”
“知道啥叫網(wǎng)絡(luò)安全嗎?”
“知道一點(diǎn)。”
“說!”
“維護(hù)咱們公司網(wǎng)絡(luò)安全的!”
“你個蠢蛋,這是明面上的叫法,安寧還有一大身份是黑客,你知道她黑客技術(shù)多牛~逼嗎?能把你和哪個女的開過房,和哪個女人睡過,床照,粿體,轟趴……都能一個不漏的給你查出來。”
陳峻臉色煞白,沙發(fā)都坐不穩(wěn)了。
差點(diǎn)從沙發(fā)上滑落到地上。
他確實(shí)干過很多上不到臺面的事,也和女人睡過,可他現(xiàn)在不干了啊。
“我真的沒參加過什么轟趴,哥,你可不能冤枉我。”
譚哥把他領(lǐng)子又拉起來,摁在椅子上坐實(shí)了。
“我冤不冤枉你有什么用,我打個電話給安寧, 讓她查一查你的黑料不就知道了。”
譚哥佯裝拿出電話,陳峻馬上制止了他。
“別,別查,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我不去夜店鬼混了,我雖做過很多荒唐事,可也沒有干過犯法的事啊。”
“你放屁,瞟~娼不犯法嗎?”
一句話,把這小伙子給堵死了。
低著腦袋,無法反駁,“確~確實(shí)犯法!”
“那不就行了,還跟我倔!”
“那您也不能給安寧說,讓她查我底啊,我不要做人的嗎?”
這小子還要面子呢。
星辰都笑了。
“行了,給人留點(diǎn)臉面,別查了,不然明天他不敢來公司了。”
譚哥嚇唬他,“看在宋小姐面子上,我放過你。下次再敢說出什么玩一玩那種話,我把你粿體照,你家一條街的電線桿,我都貼上!”
“我不敢了!”
星辰給譚哥使了個眼色。
譚哥拉了一椅子,坐在旁邊,幫忙煮茶。
星辰問他,“你和林嘉清關(guān)系很好啊,都一起在夜店玩?”
看譚哥沒有再嚇唬他,小伙子也上道了,知道這里星辰最大,把沙發(fā)拉近了些,端起茶杯喝了一杯,手還在抖,勉強(qiáng)~壓壓驚。
“沒有多熟,夜店一起喝過幾次,那女人我看一眼就明白,她想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