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雪再次推開了,狠狠地白著他,倒是沒說什么。
“我是不是你男友?”楊羽問。
“是。”
“那情侶之間可以接吻吧?”楊羽又問。
“可以。”
“那我是你男友,我吻你天經地義,你給我吻也是義務,知道什么叫義務嗎?就是這是你的責任,必須做的事,叫義務。”楊羽忽悠妹子那是相當有一套,你看這邏輯,多嚴謹。
李冰雪果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你主動還是我主動?”楊羽可沒完呢。
“你剛才不是親過了嗎?”李冰雪嘀咕著。
“那只是嘴唇,哪叫吻,我要的是舌頭!”楊羽回答。
“不行,我還沒心理準備,你給我點時間啊。”李冰雪說道。
“情侶之間干這事不是本能嗎?心照不宣,你咋還要心理準備呢?不會是初吻吧?”楊羽笑道。
“你這男友不是被你無賴過去的嗎?人家當時特殊情況啊,我又不想耍賴。”李冰雪解釋著。
“行。”楊羽答應了。
“還有一點!”李冰雪突然提要求了。
“嗯?”
“既然是我男朋友,以后不能和周欣眉上床了。”李冰雪說道。
“她勾引我的。”
“她勾引你,你不能矜持一點啊。”李冰雪回答。
“她身材不知道多好,誰把持得住啊。”楊羽解釋著。
“我不管,反正不能和她上床了。”李冰雪說道。
“行。”楊羽表面答應了下來,這女人還會吃醋呢,不過那個周欣眉的身材真是太棒了。
......
廠子這個月一切都運行正常,穩定上升。這場賭博,整體上,楊羽又贏了。
現在是兩條生產線,一條是人工的,生產男士皮鞋和馬丁靴,一條是機械化的,生產廉價布鞋。
三條線,皮鞋穩中求進,馬丁靴和布鞋訂單量增速驚人。
果然國內廉價勞動力對國際市場很大的沖擊,老外對我們的產品相當喜歡。
為此,楊羽又提了一個想法,設計一款針對外國人的皮鞋,讓我們的皮鞋也試水國外市場。
楊羽去車間視察的時候,車間的女員工們都很熱情的詢問楊羽的情況。
“楊總監,你身體沒事了吧。”
“楊總監,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楊總監,你好久沒有來我們女生宿舍睡了,今晚過來唄。”
楊羽聽了笑笑,答道:“晚上去。”
“那楊總監晚上臨幸我啊。”那個女員工回答。
“哎喲,你好騷哦。”
整個車間一片鬧騰。
這時,楊羽看到了何詩言,她沒有說話。
楊羽看了看時間,走了過去,問:“要不要中午一起吃飯。”
何詩言沒有抬頭,放下手上的活,只是嗯了一聲。
兩人沒有去食堂吃飯,而是去了外面大街的一家湘菜館。
“你...沒事了吧?”何詩言關心的問。
“嗯,撿回來一條命。”楊羽苦笑。
“那個上官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你殺了他兒子,要小心一點。”何詩言回答。
“嗯,我是無罪的,法院判的,他要想復仇,會付出更大的代價。”楊羽回答,他知道上官姥爺不會放過他的,肯定會讓他死。
楊羽吃了口飯,繼續說道:“在我快死的時候,回憶起生命中的很多事,也包括你,有些人,一旦擦身而過,可能就是一輩子。”
“你不怕我是殺人犯了?”何詩言開玩笑道。
“那些人該死。”楊羽沒有正面回答,就算何詩言殺了那三個人,他們也是死有余辜:“我說過,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律,每個人心中對正義的判定不同,不然我早抓你去見警察了是吧,何況我也沒有直接證據,抓人是警察的事。”
“嗯,你以后會知道的。”何詩言這句話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但楊羽心里,經過這次生死,他覺得都不重要,他能理解何詩言當時的處境和她的遭遇。
“哦,對了,我給你買了瓶蛇藥,這是泰國我朋友帶過來的,你大病初愈,正好可以補補。”何詩言把一瓶蛇藥拿出來遞給了楊羽。
楊羽拿過來看看,上面全是泰文,也看不懂,但是泰國的蛇藥確實出了名的好。
延年益壽,滋陰補腎,對男人來說也是大補的佳品。
“好。”
飯后,楊羽帶著何詩言出去大街上逛了逛,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楊羽也沒有去問到底人是不是她殺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楊羽喜歡她。
何詩言是否喜歡楊羽呢?她也沒有明確說過。這個美到窒息的女人,是楊羽永遠邁不過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