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自主研發,當然可以參考他們,哪怕抄他們也行,我就怕抄都生產不出來。”楊羽說道,反正是日本鬼子,弄出來再說,后面產權問題再用產權的問題去解決,這中間可以改良,把別人的變成我們的,把侵權改成非侵權,要都本本份份的做生意,哪能做起來?
鄭益韜走了過去,拍了拍一個大鐵框,說道:“最大的困難在這里,芯片,所有的一切運營都是由芯片控制的。”
“這東西能抄嗎?”楊羽問。
“能抄,芯片的抄襲叫反向工程,把芯片外殼融了,拿到里面的核心,不斷地進行測試和繪制,這玩意我們以前搞過。”鄭益韜說道。
沒想到找了個有經驗的老技術。
“搞定這個需要多久?”楊羽問。
“這我沒譜,哪怕抄也不一定就能抄出來,因為芯片高密度,高復雜度,差之一里錯之千里啊。”鄭益韜回答。
“好,不著急,我不催。”楊羽也知道研發需要一個過程,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
“但我需要一枚芯片,完好的,一樣的芯片。”鄭益韜說道。
楊羽理解,這拆解肯定需要芯片,拆了肯定就不能上生產線了。
“這事我來想辦法。”楊羽琢磨著。
這事也是難題,這芯片自然是從廠家那里要,可沒有理由要,也沒有理由單獨買啊,對方又不傻。
唯獨一個理由,就是老芯片壞了,需要保修,還新的芯片。
這個理由也很牽強,萬一人家不給修什么的,都是些麻煩事,公司都有公司的規章制度啊,不可能為了個芯片去買整條生產線吧?
但必須一試。
楊羽找來了纖子,讓她給自己當日語翻譯。
“你們日本男人在什么情況下可以違法公司的規章制度?”楊羽問,不像我們這邊,直接塞錢走后門就行,日本男人可不一定。
“不許,我們企業都是終身制的,很重要,所以沒人敢冒險的,當然也有。日本男人比較古板,不像他們腦子那么機靈。女人嗎,就是會忍耐,這點你可能也知道了。”說道女人時纖子有點不好意思了。
“男人呢?你想想。”楊羽知道日本男人都很丑陋,比如家庭那種很多。
纖子想了想,說道:“日本男人不喜歡擔責任,這里指的是個人責任,他們更希望是集體一起來擔責任。尤其是公司那種,個人擔責很影響自己以后自己在公司的發展。”
“明白了,謝謝,有用。”楊羽的腦子里已經有了壞主意,只是還不知道該怎么實施。
很快,楊羽以機器故障的名義打電話給日本企業那邊的客服,希望他們能派人過來維修。
人,很快就來了,纖子作為翻譯。
“哪里壞了?”日本工程師提著大大的箱子問。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冒火星,什么東西燒了。”楊羽解釋道。
“我去看看。”日本工程師往車間走。
車間已經沒有人,楊羽跟在后面想進去的時候,那個工程師攔住了,說道:“你們在外面,我修好了出來。”
“我們自己的車間還不能進了?”楊羽搞笑。
“是的,公司規定,維修時一切都需要保密,不得他人參觀,不好意思,這是規定。”工程師回答。
靠,這日本企業,知識產權做得這么嚴密?防賊呢?
楊羽也不是吃素的,回答:“那你們去里面,要是搞壞了我們的東西怎么辦?”
“保修,賠償。”對方回答。
“行。”楊羽也很直接。
那日本工程師就自己一個人進去了。進去后還把門給關上,很是小心翼翼。
工程師檢查完,感覺不對勁,芯片不見了,芯片附近還有焦味,好像是燒焦了,這沒芯片自然是跑不起來了,馬上準備出來問情況,可突然他腳下一滑。
只聽見啪的一聲,又啪啪的聲音,什么東西雜碎了。
楊羽和眾人急忙趕了進去,發現工程師倒在地上,旁邊碎了一地的青花瓷。
“我的青花瓷啊,這可是景德鎮最好的青花瓷,這可是白瓷啊,你....哎呀,完了,完了,你怎么不小心呢?這些青花瓷一個就值幾萬,你雜碎了那么多,這幾十萬的錢呢!”楊羽也倒在地上不起來了。
那日本工程師一聽纖子翻譯,也一下子懵了,這么貴?
他更納悶的是,青花瓷怎么放在這里?自己怎么摔倒的?可這些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讓我們進來,你不聽,現在好了,你把我們廠子的青花瓷打掉了,你說怎么辦?”楊羽很嚴厲的問。
“我...這...”那日本工程師也是哭了,確實是自己摔倒時撞到把東西砸碎的,他想抵賴都不行啊。
“財務,算一下需要賠多少錢吧。”楊羽故意說道。
旁邊一起演戲的韓一鳴,馬上數了一下,有模有樣的計算起來,最后說了個數字:“二十萬。”
這直接把那個日本工程師嚇壞了。
“你要么賠,要么我投訴到你們公司讓你們公司賠錢,隨便你。”楊羽給了狠話。
那工程師哪能賠得起啊,自己只是來修機械的,沒想到怎么這么倒霉?
“一事歸一事,你先把我機器修好,等下我們再說賠償的事。”楊羽說道。
那工程師無奈的站了起來,問道:“芯片哪去了?”
“扔了。”楊羽無所謂的回答。
“扔了?”
“當然,那東西都燒焦了,能不扔嗎?留著干嘛?都燒成一團碳了。”楊羽回答。
“但是你這芯片燒了,整個機器就無法運行了。”工程師回答。
“所以才叫你來啊。”楊羽說道。
“可是芯片不再保修范圍內。”工程師回答。
“怎么就不再保修范圍內呢?”楊羽問。
沒想到工程師馬上拿出合同復印件,給解釋道:“你看,當初簽約的合同不包括芯片的保修。”
“你們還真坑哦,那我買一片。”楊羽問。
“我們公司有規定,芯片也不單賣。”工程師又回答。
“那敢情你的意思是,我這芯片燒了,我就機器就成廢鐵了?”楊羽發火了。
“是這樣的,電腦芯片燒了,手機芯片燒了也都不能用了。”工程師還打了個比方。
“你們這是欺負人啊?行,你們霸王條款是不是?那你就別離開廠子了,把這二十萬的青花瓷給我賠了!”楊羽怒瞪著大眼睛罵道。
那工程師也是懵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這個時候,纖子作為日本人,就給那個工程師出主意了:“師傅,你呢,就把人家的機械修好,就當是賠錢了,我跟他們好好說話,應該可以,這樣完美。”
“可是公司有規定。”工程師還是很為難。
“但是他們投訴到公司去,讓公司賠二十萬,比你這還要嚴重。”纖子回答。
這么一說,那工程師也只能如此了,便讓纖子去和解這事。
當然了,這出戲就是楊羽演的,結果,楊羽如愿以償的拿到了一枚新的芯片,交給了鄭益韜技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