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坐大巴車然后坐摩托最終和潭御芳一起找到了張良師傅的老家。
這是偏僻的山村,也是楠溪江的源頭風景區之一。
買了很多的生活用品,算是基本的看望。
張良師傅看到楊羽過來,顯然是非常驚訝。
“你這孩子,來就來,還買這么多東西。”張師傅開心得跟個孩子似的。
“村里多不方便,鎮上順路買的。”楊羽解釋道。
張師傅一個人住,子女在城里,不過他還能生活自理,村里很多這樣的留守老人。
拿了椅子一起坐到院子里,嘮嗑了家常之后,楊羽才拿出一張照片來,給張師傅看:“師傅,你看下,您認識這個人嗎?”
張師傅拿來老花鏡,戴上,仔細看了好久后說道:“眼熟,眼熟,我想想,這...”
“這不就是周落雁嗎?”張師傅肯定道。
見師傅認識,楊羽很興奮。
“你等等。”張師傅到了里屋,尋找起什么東西來,這一找就是半個小時,終于找到了一本破舊的舊相冊,從舊相冊里找出了一張照片,然后和楊羽又坐在一起,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道:“你看看吧,應該就是她吧,周落雁。”
當楊羽和潭御芳看到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時,幾乎同時驚嘆了一聲。
“好美啊,真是人如其名,沉魚落雁啊!”潭御芳都覺得這個女人簡直美得驚為天人。
是的,相冊里的那個女人正是年輕時的周落雁,美到令人驚嘆窒息。
楊羽看著照片,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見到了一個老熟人。
“喂?”潭御芳見楊羽發愣,喊了一聲。
“啊!”
“你發什么塄啊?”
“沒,沒,我只是覺得她好眼熟,我好像哪里見過。”楊羽回答。
“你不是說她死了十幾年了嗎?你怎么見過她?夢里呢?還是遇到鬼了?”潭御芳說道。
“遇到鬼?”楊羽突然有一絲的恐懼。
他看著照片,照片中的周落雁穿著一雙紅色的布鞋,準確地說是紅色的繡花鞋,格外的顯眼。
這紅色的繡花鞋,楊羽分明在哪里見過!對,就是那晚,那晚女廁有人哭,他去看,在包廂里,他蹲下來,看到包廂里一個女人,就是穿著十幾年的紅色繡花鞋。
“啊!”
想到那晚的場景,細思極恐,后知后覺的恐怖,楊羽不驚打了個寒顫,差點連照片都沒拿住。
“師傅,那其他這些人都是誰啊?”楊羽指著其他人問。
那照片是一張合影,一個女人和一群男人的合影。
“呵呵,你挺健忘啊,這些人你不認識啊?我念給你聽啊!”張良笑了,指著照片上的男人一個個解釋過去道:“這個是我,這個是李俊雄,這個是李姥爺,這個是張大嘴,這個是車在水,這個是陳柏健。他們五個都是廠子的創始人。”
“除了你,李俊雄,李姥爺之外,其他人還活著嗎?”楊羽又問。
“除了張大嘴神經了,其他人都死了,哎。”張良嘆了口氣。
楊羽和潭御芳又彼此看了一眼,潭御芳突然問:“他們不會都是跳樓死的吧?”
“耶?你們怎么知道?”張良很驚訝,說道:“車在水和陳柏健確實都是跳樓死的。”
“在行政樓的樓頂天臺跳的?”楊羽問。
“對啊,就是對著側面廢棄倉庫的那一側。”張良很驚訝:“怎么了?你們了解得這么清楚?”
“那李姥爺是怎么死的?也是跳樓嗎?”楊羽問。
“不是,他不是跳樓的,他好像是上吊自殺的。”張03f943b6良回答。
楊羽拿照片再仔細看了看,發現照片的背景里面還有一個掃地的身影,那個身影,正是那個吳老頭子清潔工,真是太湊巧了。
也就是說,這張合影里,除了張良師傅,其他人全部都已經死了!
死法幾乎全部都一樣,天臺跳樓自殺。
“師傅,那周落雁和他們都是什么關系?”楊羽又問。
“你這個問題,我沒聽懂。”張良有些意外。
“就是為什么偏偏是周落雁在這里合影呢?”潭御芳補充道。
“這個。”張良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本來不想說的,但人都死了很多年了,說也無妨,其實潭御芳是李姥爺的情人,包養的情人。”
這句話再次震驚了楊羽。
“那她和李俊雄還有其他人呢?”楊羽問。
“那都是李姥爺的情人了,其他人還想怎么樣啊?呵呵。”張良笑著回答。
顯然這和楊羽推測的不同,至少他推測周落雁同時是李俊雄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