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看看這個吧。”劉剛發現了什么，他把燈打開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

“馬上封鎖這里，除警察外，其他人都不得入內。”周欣婷馬上吩咐了下去。

現場馬上被封鎖了。

劉欣怡在外面哭喊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進不來，警察安撫著。

其他圍觀的人員在外面交頭接耳討論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楊羽也被這里的一切震驚了。

這里的墻壁被黑色的油膝潑滿了墻壁，但不是無規則的潑，而是潑出一副畫。

一副《圣經》里的插圖：九頭蛇女。

這幅插畫楊羽還真的見過，來自電影《第九道門》里的場景。

這里就是畫了九條蛇頭，一個身軀，每個蛇頭詭異無比。

而牛根把自己連著十字架，掛在了中間，吊起來，就好像耶穌御駕九頭蛇女。

“從現在起，楊羽就參與這起案子吧，反正你都知道了。”周欣婷準備給楊羽開個特例。

“參與什么啊？案子都結束了。”楊羽淡定地回答。

“結束了？”周欣婷一絲冷笑，說道：“呵呵，這個案子現在才剛剛開始。”

“啊？”楊羽懵了，怎么才剛剛開始呢？兇手都伏法了呀。

“雖然你是個渣男，但是你腦子還是挺有用的，我想聽聽你對兇手的側面描寫。”周欣婷問。

這左一句渣男，右一句渣男，楊羽也是哭了！

但這個問題楊羽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了。

“十年前，牛根就已經在這個廠子了，當時女生宿舍認識了一個女人，算是愛得深吧，他每周五晚上會通過那兩扇窗私會，他的女友喜歡穿紅色裙子。有一個周五，他爬去女生宿舍的時候，結果發現他女友正好另外一個男人在床上嘿咻。憤怒的牛根就把他女友給殺了，就是這具女尸體。至那之后，他對所有穿紅裙子的女人都深痛，認為她們是婊子，且每周五出去獵物，殺她們讓他感覺到一種報復的快樂。”楊羽解釋道，這些內容其實在資料里都有記錄，楊羽只是把他們給串起來而已。

這里，楊羽還必須解釋一句，那就是秦蓮和楊羽都看過兇手的樣子，卻無法認出他是牛根呢？

那是因為牛根戴了一張面具，準確地說，是一張人皮面具。

所以，你能想象，秦蓮和楊羽第一次看見那張臉時，震驚的樣子，太恐怖了！

周欣婷并不是很同意楊羽的看法，問道：“那你怎么解釋眼前這些東西？據我了解，牛根根本不會畫畫，眼前用黑漆作畫，儼然是大師的級別了。”

“也許這畫是別人做的，和牛根沒有任何關系，只是一種巧合吧？”楊羽推測。

周欣婷搖搖頭，說道：“這是一種儀式，你猜我為什么同意你參與這起案子？”

“因為你發現我有用途啊，聰明啊，能幫你們破案啊！”楊羽大笑著說道。

周欣婷警官笑了，說道：“你多笑笑吧，等下你就笑不出來了。”

“為啥？”

“因為你被詛咒了！”周欣婷很嚴肅認真的回答他。

“啊？你說什么呢？”楊羽一臉懵逼。

“好了，以后再告訴你吧，現在這里交給我們了。你回去睡覺吧。”周欣婷下了逐客令了。

楊羽也不想呆在這個極其晦氣的地方，晚上終于可以睡個安心覺了，但是周欣婷說的他被詛咒了是什么意思？不會死吧？

第二天，陽光明媚，牛根的陰霾散去了，劉欣怡并沒有那么悲傷，她請假，和警察一起回老家處理了牛根的后事。

廠子里茶余飯后，都成了牛根這么老實的人，怎么會殺人呢？

警察事后的證據也是鐵證如山。終于給了這片煙霾的大區一絲的安寧，晚上可以出門了。

但經濟寒冬的陰霾卻還是揮之不去！

無論是工廠還是楊羽的洗腳店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在十一月份的銷售數據上，幾乎被腰斬的數據，國內經濟整體也波及了。

李若水總裁也是唉聲嘆氣！

“現在用到你們的時候了，你們給我想想辦法，想不出辦法的，都給我滾，公司不白養人。”李若水終于火了，公司確實存在太多濫竽充數的人，蹲著茅坑不拉屎。

“周惠，李俊雄同志，還有各位總監，你們作為公司的副總，要擔當起工廠的責任來。在這里，你們都立個軍令狀，年底，業績如果還上不去，那么公司就誰行誰上，誰不行誰下。”李若水今個兒如此強硬，是因為她很惱火，總不能眼看著經濟下行，工廠跟著倒閉吧？雖然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但是大廠一旦連年虧損，倒閉是很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