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矛盾中時,有女人發信息給自己。
楊羽一看,這不是傳媒學校那個學妹王茜嗎?這個騷貨,上次約會,從認識到開房就只用了兩個半小時,這種女人真是給搞了。
這種異地戀的小女生真是寂寞了啊。
“怎么了?這周你男友又沒來找你?”楊羽問。
“嗯。”王茜回答。
“怎么?又想和我去開房?”楊羽很直接的問。
“我沒說,只是沒人陪我說說話。”王茜有些不好意思。
“聊天可以,得在床上聊。”楊羽繼續笑道。
“你...你們男人真好色。”王茜回答。
楊羽知道這種女人表面都是假的,他干脆更直接的問:“你的異地男友沒來滿足你對不對?”
“嗯。”
“那去不去?”
“嗯。”
“還裝!”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旅館纏綿起來,只是這次的旅館不是校門口的。
剛在快樂之中,突然有人敲門。
楊羽和王茜都很納悶,這是旅館,怎么還有人打擾?
“誰啊?”楊羽喊了一句。
“開門。”門外簡單地回了兩個字。
楊羽郁悶死,誰打擾自己呢?
就裹了一下浴巾去開了門。
打開門,嚇傻了。
門外站著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個還很眼熟,那不是警探周欣婷嗎?
周欣婷狠狠的看了楊羽一眼,她也有一點點的吃驚,但馬上緩了過來。
“是你啊?在干嘛呢?”周欣婷直接走了進來,看到了床上裸著身體一臉害怕拿被單遮掩自己身體的王茜。
楊羽雖然社會經驗不足,但傻子也知道這個時候他要說什么話?
“我女友。”
“是嗎?”周欣婷很不信的看著楊羽,嘲笑道:“上次那個走丟的秦蓮不是你女友嗎?”
楊羽一下子就被說蒙了。
“我看你是在票昌吧?”周欣婷直接問。
“沒有,沒有,她不是干那個的。”楊羽急忙解釋。
“把身份證都拿出來。”另外一個警察說道。
楊羽和王茜乖乖的找出了身份證。
“沒想到,你是這種男人啊,可憐你那個女友了,獨守空房,渣男!”周欣婷狠狠地諷刺了一句。
渣男兩個字把楊羽說蒙了。
“周警官,你都是警探了,怎么還查房啊?”楊羽問。
周欣婷沒有回答,不過楊羽也猜出來了,估計是辦案子。
這時,電話響了。
楊羽嚇了一跳,幸好不是自己的,是王茜的。
“接啊,開免提。”周欣婷故意叮囑道。看來她對這些渣男渣女很恨啊。
王茜害怕的接了:“喂。”
“你在哪呢?怎么發消息都不回?”
“我睡了。”王茜回答。
“你在寢室嗎?我問你室友,她說你不在,你去哪了?”男友問。
王茜抬頭看了警察一眼,又看了楊羽一眼,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
“你去哪了?”男友又問。
“她在旅館呢,沒穿衣服,還有一個小黑臉的民工,我們剛查完房。”周欣婷插嘴了一句。
這句插嘴,楊羽,王茜臉都黑了。
電話那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然后就是傳來了嘀嘀掛掉電話的聲音。
王茜都哭了。
周欣婷和那個警察查完后,也沒怎么,就走了。
王茜哭了:“我怎么辦嘛,他是我青梅足馬的,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的,我...”
“你什么呀,自己給男友戴的綠帽子啊。”楊羽解釋著。
這時,楊羽又想起什么,馬上又跑了出去,追上了周欣婷。
“周警官,我想和你談談有關那個案子的事。”楊羽上半身裸著,下面提著浴巾,樣子有些狼狽。
“我說了你又不是警察,沒什么好談的。”周欣婷回答。
說完,周欣婷揚長而去。
“這個周警官,火氣怎么這么大?”楊羽問。
“以前她男友劈腿了,跟小三跑了,所以啊她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人,你是撞到槍口上了。”那個警察說道。
楊羽拉住了那個警察,問:“大哥,怎么稱呼?”
“劉剛。”
“劉警官你好。我想那個連環謀殺案幫點忙,我也想破案,我女友秦蓮就是受害者,我懷疑那個變態兇手就在我們廠里,但是我需要一些一手資料,我一定幫你們把他找出來,一定!”楊羽很肯定地說道。
劉剛警察看著楊羽,看他的眼神如此堅定,有些動容。
“但是你要保密,我只給你一些受害者的資料。”劉剛說道。
這案子劉剛是參與,今晚來查房也是為這個案子來的。
“我一定保密,我女友還被他盯著呢,我比誰都著急,我知道分寸。”楊羽很肯定地說道。
“行。”劉剛說著就先追周欣婷去了。
楊羽回到旅館,和王茜繼續溫存。
“現在怎么辦嘛!”王茜也不知道怎么和男友解釋這事了。
楊羽可不管,二個半小時就約出來開房的女人自己之前肯定約過別的學長了啊,就知道裝!
楊羽撲了上去。
這一晚,楊羽特別厲害,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回到了十八歲,真是太過癮了。
次日。
劉剛小警官就把資料親自給送來了,并再三強調保密,嚴格保密。
楊羽把資料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上鎖,偷偷地看。
五起受害者,現場照片慘不忍睹,每一起的作案手法都極其相似,受害者全部為女性,且下半身都被殘忍踐踏。
現場留下來了指紋和DNA。這是鐵證,但是沒有嫌疑人,就沒法比對。
警察也不可能把這一帶的所有員工都查一遍,那也是不現實的。
“全部都是女性,下半身全部被摧毀割開,都是年輕女性,為什么是她們?為什么是秦蓮?是隨機的嘛?還是有目的性的選擇?”楊羽心中有非常多的疑惑:“下一個目標是誰?會是秦蓮嗎?”
但楊羽知道,那個人肯定還會來找秦蓮的。
楊羽把資料又全部讀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從殺人手法,規律和心理學上找一點突破口來。
但是在整個辦公室熬夜研究下來也沒有突破,現在就指望恢復的監控錄像能有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