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約過？”楊羽問。
楊羽還特意加了婚后兩個字，因為婚前約太正常了，如果婚后約過，嘿嘿，那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的成功率就高很多了。
“不告訴。”許茉莉回答。
“那就是有了哦，哇，很刺激吧？”楊羽問。
“有過，但不是偷，是和客戶。”許茉莉回答。
“懂了，陪他上床給你單子，是吧？”楊羽很明確地問。
“算是吧。”
“現在很多都是身體銷售。”楊羽回答。
楊羽想試探一下怎么把這種話題引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呢，又怕遇光死，說透了對方拒絕了那沒戲了不說，以后還尷尬。
但是人家都這么說話了，還要什么臉？
“你的大嗎？”許茉莉又突然問。
靠，楊羽更加緊張了，這么曖昧了嗎？這樣都可以問嗎？想想也是，人家是少婦，又是銷售，閱男無數，比自己大好些歲呢，自己在她眼里估計就是個菜鳥，指不定還是小鮮肉呢！
就就現在楊羽看初中生一樣，多丑的看得都感覺漂亮，年輕就是美。
“不大。”楊羽如實說道。
沒想到，這話出去，就杳無音訊了。
靠，現在的熟女都這么現實了嗎？
結果半天也沒等到許茉莉的回信。這把楊羽也失落的想跳樓。
身體來自父母，誰也沒有任何辦法，尤其是這方面，目前的醫學技術還是生物技術，都無法攻克這一關，短小讓無數的男人黯然神傷。
女人天生大的，毫無抵抗力，乖乖地如兔子。
“哎。”楊羽嘆了口氣，這種失落和自卑感讓他感覺自己的渺小和無助。
次日的工作還是那么忙，不過辦公室里現在多放了一本書，就是那本醫學書。
利用碎片化的時間，楊羽一直在看這本書，研究它。
見到許茉莉時，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昨晚睡著了。”許茉莉簡單的說道。
“沒事。”楊羽也沒表現出什么，但是看得出來，許茉莉對自己的熱情沒有昨晚那么火熱了，尤其是眼神中，透露的只是工作的距離。
現在的女人也太現實了吧？對金錢如此，對男人的那個要求也這么現實了？
楊羽失落著。
真幻想著哪一天自己能二次發育，那就厲害了。
正坐在辦公室幻想著，有人打電話過來，是蘇小小。
“你好蘇總。”楊羽說道。
“我們代理做得不錯吧？”蘇小小笑著問。
“很厲害，太感謝你了，要不是您給我們起了個大頭，這個市場我們還真不知道怎么攻。”楊羽真的很感謝。
“呵呵，雙贏啊，下午方便去你們園區看看嗎？這樣的話，也給下面的代理提供一些素材，證明我們的貨確實是來自康奧皮鞋的。”蘇小小解釋道。
“當然可以，您幾點來？要不我讓人去接你？”楊羽說道。
“不用，下午一點吧。”蘇小小說道。
“好。”
楊羽馬上把事情匯報給了李若水。李若水馬上吩咐下去，尤其是一線的車間主任，對于車間的工作一定要做好，別犯錯，下午有客戶來視察。
下午一點。
蘇小小帶著她公司的人準時來了。
蘇小小和李若水還真是第一次見，提及往事，她也很感慨。
“我父親要是還活著，他一定很欣慰。”李若水說道。
李若水帶著蘇小小參觀了各個車間，確保皮鞋的質量和流程。
并且就深入的渠道合作談了很多，李若水表示感謝，將其返利提高了一個點。
視察完畢，人事安排了甚大的晚宴。
晚宴結束，從酒店準備離開時，蘇小小對楊羽說道：“方便和你單獨聊會嗎？”
“當然可以。”楊羽回答。
于是楊羽和蘇小小就在酒店的花園里散步起來。夜色迷人，秋風和煦。
“找你是有一點點的私事。”蘇小小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楊羽好奇地問，自己和蘇小小毫無交集，怎么會有私事呢？
“你上次問我有沒有痛經是什么意思啊？”蘇小小很認真地問。
“哦。是這樣，我呢，會一點點中醫，治療女性痛經有一點點的經驗。”楊羽這牛吹的，你有屁的經驗啊，只不過是從古書上照樣子花葫蘆而已，只是拿自己的嫂子按了幾次，人家本來身體就是好的，哪里算經驗？
都還不知道這第二式能否行得通呢！
蘇小小抬頭看了楊羽一眼，說道：“我痛經，而且痛得很厲害，每個月都痛不欲生，我也看過很多醫生，吃過很多調理的中藥，但都沒用，醫生說，這東西就是天生的，有些人天生痛經。”
“哪有天生的，肯定能治，這事包我身上，算是我感謝你的，也不用錢，肯定給你治好。”楊羽說道。
“真的嗎？”蘇小小很激動，這個痛經折磨她半輩子了，真的很痛苦。
“真的，只是可能會涉及到你的隱私，我是指身體那方面。”楊羽提前打預防針，但怕對方誤會，又馬上解釋道：“我不是說想占便宜什么的，只是治療過程真的可能會那樣。”
“呵呵，沒事，你是醫生，我就聽你的。那我們另外約個時間還是？”蘇小小問。
“對，另外約個時間，我想想。”楊羽想著自己那套按摩手法第二式還不夠成熟，只是在秦蓮身上試驗了幾次，顯然是不成熟的，為了萬無一失，他必須再練練，便說道：“這樣吧，半個月后，你看如何？我準備一下。呵呵。”
“這還需要準備的嗎？”蘇小小表示不理解，不過她又馬上答應了下來。
楊羽跟這個蘇總裁真是越聊越投機，人家也是總裁，怎么和李若水那只母老虎差距那么大呢？
而且蘇小小看起來知性優雅，高貴又溫柔，真是讓你舒服舒心，那種相處之道真是好。
“那我們就這么約定了。到時候我去你家找你吧。”楊羽說道。
“好。”
楊羽怎么感覺自己朝醫生的職業去發展了呢，敢情那也不錯，指不定啊，還真能占點便宜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