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茉莉也很不好意思。

“你可以拒絕回答，不好意思。”楊羽感覺跟做了賊似的，很尷尬啊。

“沒事。”許茉莉很有誠意的笑了笑，說道：“我之前是做房產銷售的，也會有這種情況，有些男顧客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所以見慣不怪了，哪個行業都有潛規則，看情況唄。”

許茉莉看起來答得很含蓄，但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她是愿意接受潛規則的，至少沒有明確拒絕。

“謝謝你來面試，人事會聯系你的。”楊羽說道。

許茉莉走的時候，楊羽還特意打量她的屁股，又大又翹。

男人都是好色的，內心還特別陰暗，楊羽也是如此，心里想想還激動呢，要是自己組建的女團隊都給自己潛規則的話，那以后上班乃人生樂事了。

很快，人事那么也談了薪資，還給漲薪了。

許茉莉接受了offer，因為她是待業，所以第三天她就來上班了。

為了更好的工作，楊羽找李若水提了個要求，因為銷售需要辦公地，希望提供，同時既然隊伍自己帶，那自己也需要一個獨立的辦公地且是連著的。

“當然了，我還是您的秘書，您的日程，訪客我都安排，安排。”楊羽在李若水這里，那是沒什么忌諱的，都和她那么親密了，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因為李若水需要自己啊。

“可以。但你最好離我近一點，就這一層吧。等人多了再說。”李若水回答。

郊區的地便宜，不缺地，自然也不缺房子，建了很多，辦公地也自然很多。

李若水這一層基本都是空的。

于是，讓人事安排，排了一個獨立的大空間出來，大概維護了七八個辦公位，其中一個獨立的辦公室給楊羽留出來當主管辦公室。

楊羽喜歡，有一種手握權力，大干一場的感覺。

光棍司令下面終于有人了。接著的幾天，楊羽和許茉莉一起繼續擴大招人，有了領頭人之后，對招人的要求就沒有那么高了。

半個月后，隊伍擴大到六個人，真正成為了一支地推銷售團隊。

楊羽召開了會議。

“我們這個團隊，是打生死戰的，很不幸，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失敗我們團隊就要取消，當然不一定是辭退你們，這是實話，所以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很重很重。”楊羽真是大實話，雖然才六個人，一半地推團隊，那都是幾百上千人全國去推的，但這是起步。

“我們第一站就是本市，我們要走遍每一個角落，發傳單也好，寫帖子也好還是朋友圈也好，要讓全市的人都知道，我們在招代理，賣出去就能掙錢。”楊羽解釋著。

沒想到話音剛落，許茉莉就舉手反對了。

“你說。”

“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不需要分城市，從微商出發比現實地推成本要低，我們可以通過機器群發節約大量的成本，有人負責微信加群，有人負責加群后的代理解釋，有人負責機器群發，我們先把微信這個渠道給吃透了。”許茉莉提出來。

她這種互聯網的地推方式，因為本來就不需要走線下，確實可以讓成本降低很多。

這就是比傳統模式更節約成本的地方，如果加上康奧皮鞋的頭銜和品牌影響力，其推廣起來相對好很多。

接下來，大家就忙開了。

楊羽雖然是主管，肯定不可能閑著的，也在自己的朋友圈發，加那種微信群，添加好友，打廣告等等，一天到晚幾乎都在忙碌這種事。

但是就如同許茉莉說的那樣，純手工的地推其信息量太小太小了。

于是楊羽走了兩種模式，一種是走廣告聯盟，抖音，信息流；二是各大渠道的機器自動群發。

這套也基本學的是蘇小小公司的引流機制。

這種大量的轟炸之下，每天來詢問的人就絡繹不絕，尤其是客服和銷售，那真是忙瘋了。

不斷地給代理開通后臺，代理招代理，微信裂變，整個模式像病毒式的復制和擴散下去。

一個月后，成績喜人，雖然訂單總量不大，但是其上升趨勢就真的跟病毒一樣，一為二，二為四，四為八，到了后面，每天都是翻倍的往上漲，很恐怖。

對此，公司不得不提前做了一些布局。

“眼下為了配合這套玩法，我們必須服務跟上，現在我們的瓶頸有幾個地方，第一，后臺系統，財務結算，訂單下貨等等后臺電腦系統完善，所有的可能都要考慮，減少人工成本；第二，咨詢量太大，需要更多的客服；第三，物流，現在每天的發單量已經到達幾千，需要和物流公司的全面的合作。”

高層大會上，楊羽把自己的成績說了一遍，把眼下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本以為會讓所有人自豪，對自己刮目相看，沒想到，得到的仍然是不理解和反駁和嘲諷。

“每天幾千的單子和發貨，量確實不錯了，但是我們投入了多少？一支銷售團隊，一支電腦系統開發團隊，一支客服團隊，還需要一支物流打包團隊，還有信息流的廣告費投入，你算過這些需要多少人力成本嗎？你算過嗎？”李俊雄馬上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這邊話剛落，那邊周宇馬上接了過去，說道：“楊大秘書和李副總，可能沒有算過，但是我們算過。”

周宇不愧是名牌高才生，其數學能力顯然是很牛的，和李俊雄竟然還形成了一唱一和，對楊羽進行了圍攻。

“來，這排數字，我給大家算算吧。”接著周宇對每個團隊的支出，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的工資只能算個大概，但八九不離十，顯然拿到了財務的數據，畢竟周惠在，財務主管也說不了什么。

周宇將每個團隊的支出全部給算了出來，最后除于月時間，得出了每天的支出，然后和零售微商進行純利潤比較，得到的答案是：支出大于收入。

這周宇顯然通過專業的數據想狠狠的打臉楊羽，說完，他很得意洋洋，勝券在握。

每一場會，都是職場的一次戰勝，勝者是智商和格局更高的人。

但李副總也好，周惠也好，還是走狗周宇也好，他們的市場格局實在是太小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