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警察長得很端莊，五官精致，短發，帶著警帽，干練又帥氣，分明就是女警花。

可是楊羽沒心思觀察她的美，而是急切地問道：“是不是死了人了？我想看看死者，行嗎？”

“怎么了？”女警花問。

“我住對面這廠子的，我女友，剛才和我鬧了別扭，找了好久沒有找到人，我怕會不會...”楊羽面色扭曲，他自己都不敢在說下去了。

那女警花看了楊羽一眼，見到真的很緊張，遞上來一腳套，說道：“戴上，別破壞現場，看一眼就走。”

“好。”楊羽的手有些顫抖，他進去后，看了一眼。

是一具女尸，很漂亮，倒在地上，楊羽看到了臉，蒼白無血的臉，但是她睜著眼睛，正瞪著楊羽，但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她的下半身被破壞了。

這里楊羽只能用破壞才形容，因為是慘不忍睹，有些被破壞的變態了。

“嘔。”楊羽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恐怖的場景，瞬間就跑出去蹲在路邊嘔吐了。

那個女警花倒是很淡定，問道：“是你女友嗎？”

楊羽才緩了過來，松了口氣，說道：“不是，不是，但是那女的好慘，感覺面熟，肯定哪里見過，估計是這一帶的。”

“還有，一個小時前，我在這弄堂口子看見過一個黑影，但我沒看清他的樣子，很可能是兇手，甚至當時...”楊羽說出這話時突然梗塞了，難不成那個時候，那個黑影正好把死者拉進去？怪不得當時那身姿怪怪的，想到這，楊羽一陣后悔：“我當時應該去看看的，也許我還能救她。”

楊羽心地善良，想到這，讓他想起了《辛德勒的名單》里結尾的場景，男主狠狠的踢著車子，悔恨道：“我干嘛留著這輛車子，我把它抵押了，可以救很多人的命，可以救很多人的命啊！”

女警花拍拍楊羽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怪你，你去了，也許他會把你一起殺了。”

“你記得那個人的身高體型，穿什么樣的衣服嗎？”女警花問。

楊羽搖搖頭，說道：“太遠太黑了，而是好像只是個影子，所以。”

“好的，謝謝你，想起什么記得聯系我。”女警花遞上來一張名片。

楊羽接過名片，看了一眼，還是警探。這時他也才注意到對方的漂亮和精致。

楊羽轉過頭來，背后站著眼睛紅紅的秦蓮。

秦蓮一把撲過來抱住了楊羽，楊羽自己一頭霧水。

“我不亂走了，我們回去吧。”秦蓮哭著說道。

楊羽也不知道她哭什么，擔心的不是應該是自己嗎？

但是回來了就好。

“好好，我帶你回宿舍。”楊羽第一次牽了秦蓮的手。

等到了宿舍，楊羽打開微信時，發現保安小武發來一條信息，寫著：剛才我看見秦蓮，就跟她說，那邊死了人，不知道是不是楊羽，她嚇壞了，我沒說錯什么吧？

楊羽無奈的笑了笑，怪不得秦蓮的表現是那個樣子。

兩人上床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這個時候，兩個人是面對著面睡的。你說楊羽對秦蓮沒有感覺那是假的，她是那種驚艷的女人，讓男人放不下的女人。

見楊羽沒有躲避自己的目光，秦蓮突然很大膽的翻身，壓到了楊羽的胸口上，趴在了他的胸上睡。

這一次，楊羽沒有推開，反而渾身火辣辣的難受，他能明顯感受到秦蓮胸口的那一坨肉。

這一晚，楊羽和秦蓮算是睡在一起了。

次日。

廠子不遠處的小弄堂里有人被奸殺的新聞馬上在工廠里傳來了。

“聽說了嗎，已經不是一起了，警察到現在也沒個說法。”

“這晚上太恐怖了，變態殺人惡魔啊。”

楊羽自然也注意到了。

公司特意召開了一個會議，臨時出臺了禁夜，要求女生晚上不能單獨出去，且必須10點回來，保證女工廠的安全。

尤其是保安那邊，晚上要巡邏。

楊羽不是警察，自然不用管這種事，但是，有時候，當悲劇發生在你的頭上時，你才會發現，什么叫匹夫有責。

趙良被楊羽搞走之后，他的那款新產品也就正式生產且上市銷售。

這事對楊羽來說很重要，如果賣得好，說明自己的眼光沒有問題，如果賣得差，自己和李總都不好受，尤其是李若水，會被人認為沒有領導才能，無法帶領公司進步。

李若水和韓一鳴，楊羽又聚在一起開小會。

“怎么把新產品的銷售提上去，我們想想辦法。”李若水起小頭。

“除非我們自己做門店，做零售。”韓一鳴說道。

現在工廠走的單子是批發模式，供應商先下單，付押金，出貨，付余款。

這種模式有好有壞，好處呢，銷售渠道是對方的，零售價格也是對方定的，壞處呢，你也無法控制，也許人家下次就換了合作方，而且拖欠尾款的現象非常嚴重。

“如果做零售，我們沒經驗，投入成本也很大。管理更加困難。”韓一鳴解釋道。

“對，這種模式太傳統了，也會被淘汰。”楊羽大學的選修課學的就是銷售模式，里面提到的傳統和互聯網銷售思維讓他還是記憶深刻：“我倒是有個想法。”

“你說。”

“傳統的供應商拿貨有很高的門檻，第一，需要先付錢；不是大家都能拿出這么多錢的，這無形中已經過濾了很多沒錢的人；第二，拿貨都是大貨，需要賣出去，但不是大家都有銷售渠道；這兩點的門檻都太高了，我們想要別人幫我們賣，需要降低這兩道門檻，降到沒有門檻那才是最好的。”楊羽說了一段很有悟性的話，這段話解釋了未來的銷售模式，那是沒有門檻的銷售，人人都是代理商。

“你說明白點。”李若水悟性就沒那么強了。

“他的意思是走銷售代理，分銷，對吧？”韓一鳴倒是聽出來了。

“對，我們自己是一級代理，最大的代理，我們的價格是固定的。”楊羽開始講解銷售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