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聞言先是一愣,最后笑道:“我確實不喜歡一些人的行為,但是這不代表我會看見這種事情,相比之下我更不喜歡周胖子。”
趙東表示他確實不喜歡這些人,畢竟任誰被這樣八卦甚至看不起都不會喜歡。
不喜歡歸不喜歡,卻不是要人命的那種,但是他對周胖子卻是可能會要人命的那種不喜歡。
“還有,我過幾天會在自己的漁船上舉辦一場派對,都是自己人,你要不要來,或者有沒有人想上船工作的,幫我找找,今天下午五點,在碼頭就可以上船了!
黃浪當然不予置否,他沒多久就離開了,趙東一邊釣魚一邊想著如果有漁船的話,他應該會輕松不少。
晚上,在昏黃的燈光下,黃浪帶著幾個年輕人來了漁船,除此之外還有江魚店的人,麻黃也來了,不過這次居然是帶著麻父一起來的,楚放更是帶著不少人來了。
一時間漁船上的氣氛熱烈了不少,雪兒更是看著人群有些不知所措,她即使在江魚店中也從未見過這么多的人,主要是楚放帶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大多數還是他公司里的高層。
“東哥,你是怎么認識這么多人的?”
“這個你可不要問我了,都是這個家伙帶來的,我們兩個等下有的忙了!
趙東有些無語,他雖然是邀請了楚放,卻沒想到楚放會帶著自己的員工過來,現在這么多人來,那他買來的食物可能有點少了。
“你這是怎么了?不開心我帶人來這里嗎?”
楚放見趙東臉色臭臭的樣子,于是調笑他,比起工作上的他,現在的他更加活潑,富有魅力,那些高層中也不乏女性,多是兩眼冒星星,不過雪兒和麻黃并不這樣,她們覺得還是趙東那張臭臉更加符合自己的品味。
“還不是你,帶來了這么多的人,我這邊東西都不夠吃了,都釣了一天的魚,現在還要釣,你放過我行不行啊!”
趙東雙目無神的看著楚放,今天他為了給江魚店備齊江魚,工作到下午,然后才來漁船這邊打掃衛生。
雖然漁船的整修還沒開始,但是它本來就是現役的漁船,還能使用,趙東就趁著漁船海米還沒整修之前,舉辦一次聚會,算是給這條漁船之后一次發光發熱的機會。
“張叔不在嗎?”
麻黃推著他爸爸過來,麻父原本也想見見這個老朋友的,卻沒看到,麻黃當然知道他是為了什么來的,就問了趙東。
“張叔在前面看人開船,我剛剛招了幾個臨時的船員,不過船長還是沒找到,不過漁船能開就是了,張叔好像很喜歡這些,麻叔要不要去看看!
麻父點點頭,麻黃推著他去了那邊,路上的時候麻黃問:“你是不是想把號叔介紹給東哥,我們來之前不是說過嗎,這件事就不要提了,號叔現在根本不適合做船長,你不是知道他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嗎?”
麻黃有些生氣,自從昨天趙東打開電話之后,麻父就有了心事,麻黃怎么可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呢。
特別是在麻父無意中問出了趙東的漁船有沒有招到船長的時候,麻黃終于明白了,她當時的聲音有些大,質問麻父是不是想把號叔介紹給趙東,還告訴他,自己堅決不允許。
這樣的行為甚至惹來了護士,護士告誡她醫院不能太吵,麻黃覺得這樣沒意思的很,直接回了家,至于那個比麻父提及的號叔,以前的身份是一個船長,但是現在卻是一個無業游民。
號叔當年工作的漁船就是給麻家供魚的那艘,可是兩年前出事了,號叔被發現居然在船艙之中隔出了一個暗格,每次打漁的時候號叔都會打開暗格,等到暗格滿了立即關閉。
一直以來沒人知道船上還有暗格,甚至以為魚獲每次裝滿也就那么多,只是誰都沒想到暗格是被一個來體驗生活的大學生戳破的。
當時號叔不知道為什么,已經不滿足在暗格未滿的之后關閉他,所以他一直開著,直到魚滿倉,然后再關閉暗格,這樣自然導致一些不小心被夾住的魚直接從身子斷裂開來。
這樣的損耗在沒有什么知識的船員面前當然沒什么,甚至每次都會成為大家的盤中餐,根本沒人去追究。
但是大學生不一樣,他們不僅知道很多,還有很強的好奇心,這個大學生就是在無意中知道了暗格的事情之后,告訴了老板,老板親自查驗,發現是真的之后,直接報警把號叔抓了。
之后的事情超出了每個人的預料,號叔的兒子害怕那個大學生去上庭作證,居然在訴訟之前想要教訓他一頓,讓他無法上庭,可是那天大學生是跟著親戚一起出去的,號叔的兒子自然是被暴揍了一頓。
這下號叔的名聲算是真的壞了,沒人再敢請他,再加上號叔兒子不知道為什么被一群混混教訓打斷了腿,一時間號叔家的生活直接跌入地獄。
麻父雖然不相信號叔和他兒子是這樣的人,但是調查結果就是這個樣子,他不得不信。
麻父和號叔關系好,試著介紹了幾次工作,雖然沒有改進號叔家的生活,卻讓他們的生活維持在一個水平。
不知道這次趙東說到自己的漁船之后,他升起了一個把號叔介紹給趙東的想法,卻沒想到女兒的反應居然這么強烈,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麻父心里很疑惑,他是真不知道當初和號叔一家關系不錯的麻黃為什么會因為這個提議這么激動。
“你以前和號叔的關系不是很好嗎?”
麻父最后還是把自己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自從一年前開始她和號叔一家的關系就不好了,甚至可以說變得很不好,號叔兒子倒是和她一樣的態度,只是號叔夫妻不一樣,對她依舊很好,但是麻黃還是那個樣子。
“你知道阿毛當初被周胖子收買的事情嗎?”
麻黃幽幽的問出口,麻父手指抽抽了兩下,最后還是道:“不知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