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件事情,蘇熙芮的心中很奇怪,但是她并沒有特別沖動的去直接動用自己在公司里面的關(guān)系,就去查這個事情。
蘇熙芮在小文的辦公室里面處理文件,處理到很晚。
“夫人總裁醒了。”
小文也在旁邊一直陪著蘇熙芮,不過她還是時不時的去注意一下陸澤林的情況不為別的,這完全都是因為蘇熙芮想要知道陸澤林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她就讓小文每隔十分鐘的時候就去陸澤林對辦公室去看一點,正好這次小文去看的時候,陸澤林也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了。
陸澤林醒來的時候看著面前的場景的時候覺得特別的迷茫,不懂自己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當(dāng)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之后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剛才是在干什么。
自己剛才是在處理文件的時候睡著了,他瞬間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蠢呀,他往蘇熙芮本來處理文件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蘇熙芮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他自己身上披著毯子,他就明白蘇熙芮給他披上的毯子,他知道蘇熙芮現(xiàn)在肯定不是在家里休息,說不定正在哪里處理文件呢。
也正在這個時候就看到了小文鬼鬼祟祟的往他這邊辦公室不斷的看,好像是在看自己的情況,陸澤林稍微一動腦子就知道小文絕對是蘇熙芮吩咐過來的。
“站住。”
小文看到陸澤林醒來之后,就立刻打算去叫蘇熙芮。
可是陸澤林說出來的話,她也不得不遵守,畢竟是陸澤林可是她明面上的頂頭上司。
小文僵硬著身子站在那里動都不敢動一下。
“陸少,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看著小文的那個表情,陸澤林就知道自己剛才猜的絕對是百分之百了。
“蘇熙芮現(xiàn)在在哪里?”
“夫人現(xiàn)在正在辦公室里面處理文件。”
聽到他這樣說之后,陸澤林那眉頭狠狠的揍了一下,如果是按照他這樣說的話,她剛才睡了那么長時間,蘇熙芮也一直在處理文件。
之前自己沒睡之前錄蘇熙芮也是在處理文件,那么多的文件,蘇熙芮難道是想在這一天一夜之間全部處理完嗎?
他瞬間就能夠想象到之前自己不在的時候蘇熙芮夜以繼日的工作的樣子。
“你實話跟我說,在我沒在公司的這一段時間,蘇熙芮處理工作的時候,是不是都是屬于那種特別的廢寢忘食,有時候連飯都吃不上覺都睡不上的那種?”
聽到陸澤林這樣說之后,小文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了,如果她說出事實的話,陸澤林肯定會生氣。
如果她不說事實的話,陸澤林肯定也能夠猜到,所以在這個時候她選擇了不說話。
反正她什么話都沒有說,陸澤林想到的也只是他自己猜到的而已。
“行了,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剛才在門口里面趴望著看我,就是看我醒了沒有,既然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醒了,你就把蘇熙芮叫過來吧。”
聽到陸澤林這樣說之后,小文立刻的離開了去叫蘇熙芮,在去的路上,她不斷的為蘇熙芮祈禱,希望陸澤林一會兒對蘇熙芮溫柔點。
而這一切蘇熙芮完全不知道,她心中想的就是陸澤林終于醒了。
在來的路上,小文把他之前準(zhǔn)備好的粥遞給了蘇熙芮,蘇熙芮拿著粥就去了陸澤林的辦公室。
蘇熙芮到達(dá)辦公室的時候,看著陸澤林皺著眉頭的樣子,心中特別的奇怪,陸澤林現(xiàn)在是怎么了?為什么眉頭一直是皺著,怎么可能會有人在大半夜的惹他呀?
蘇熙芮把粥遞到陸澤林對面前,對著他說道。
“你現(xiàn)在剛剛起來肯定是很餓吧,你先吃點粥墊墊肚子。”
對于蘇熙芮遞給自己的粥,陸澤林直接忽略,他把目光轉(zhuǎn)移到蘇熙芮的臉上,對著他沉聲問道。
“你是不是處理文件處理到剛才?”
對于陸澤林忽然的問題,蘇熙芮的眸光閃了閃對著她說道。
“這怎么可能啊,我什么時候這么敬業(yè)了,我怎么可能會處理文件處理那么長時間,如果處理那么長時間,我身體肯定會吃不消的,對于自己的身體我可是非常的愛護(hù)的。”
聽著她這樣說之后,陸澤林更加的生氣了,看來她自己心中也是很明白的,這樣長時間的工作對自己的身體是有非常大的危害的。
可是她卻偏偏要這樣做,這說明了什么,她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里放在眼里,意識到這一點之后,陸澤林瞬間就生氣了。
“行了,別騙我了,你自己都已經(jīng)說了,這樣長時間的工作對身體的危害是非常的大,既然你知道這一點,你卻非要這樣做,你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聽著陸澤林對聲音,蘇熙芮知道他這是已經(jīng)生氣了,她連忙軟生軟氣的對著他說。
“你別生氣呀,其實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我覺得公司里面的文件太多了,我就想著先把文件處理的差不多,然后我就去休息,等所有的工作做好了,我也能夠安安心心的休息,不是嗎?”
聽到她這樣說之后,陸澤林依舊是沉著臉。
“公司里面的文件有多少,我心里面是非常的清楚,如果你想要把文件全部處理完畢的話,估計你要沒日沒夜的,連續(xù)的處理,一年到頭估計你也處理不完。”
聽到陸澤林這樣說之后,蘇熙芮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么了,他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無措的站在陸澤林對面前,等待著陸澤林的批評。
這個場景莫名的讓蘇熙芮覺得有些熟悉,她現(xiàn)在不停的在跟陸澤林道歉賠罪,可是陸澤林說什么也不聽。
就像是之前在餐廳的時候,陸澤林一直跟她道歉賠罪,她就在那邊故意逗他,就是為了讓她把這件事情記得深刻一點。
看來陸澤林一是這個想法,他們兩個人的意圖應(yīng)該都是差不多的,想通了之后,蘇熙芮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立刻馬上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