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徹底將許思雅的本性激了出來,反諷道:“真正應該害臊的應該是你才對吧,畢竟你這樣舔著臉,上趕著去找男人,卻被人趕了出來的人實在是不多了,你說呢?”
臉上的微笑早就換成了一副及其尖酸刻薄的樣子。
沒想到蘇熙芮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冷靜的回擊,“至少我還進去了,你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被明令禁止進入工廠的人好像是你吧。我看你今天來,就是怕陸澤林徹底倒向我這邊吧。”
笑了笑,煞有介事的繼續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很快我就會讓你看到你最不希望看到的場景。”
“你還真是異想天開,都這樣了,還幻想著陸澤林能夠回心轉意嗎?以前你做不到,現在依舊沒有這個可能!”許思雅湊近她,扯著嘴角,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可聽到的蘇熙芮卻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樣子,“所以呢,你在他身邊這么多年,還不是連一個名分都沒混出來?”
“你要是有機會,早在幾年前就應該的手了,而不是現在還在這里擔心著我會不會把陸澤林搶走,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呆著吧。”
“你胡說!有資格陪在他身邊的人只能是我!”許思雅尖聲否認,可是明顯帶了些不自信的氣息。
蘇熙芮自然是聽出來了,更加堅定的朝著這個方向進攻,“你看看你,連你自己都心虛了,被我說對了是不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你的位置,是你一直死死賴住不放!”
這一下子就戳中了許思雅的痛處,她伸出手,指著蘇熙芮發誓,“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會拆穿你的身份,你給我等著!蘇熙芮!”
說罷,恨恨的轉身離開。
她走之后,在門外站了很久的溯溪走了進來。
一見是他,蘇熙芮也沒有太驚訝,淡淡道:“你都聽到了?”
“當然。”溯溪沒有隱瞞,“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你和陸澤林之間還有許思雅到底是什么關系?”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況且他已經聽得差不多了,蘇熙芮也就沒有隱瞞,平復了一下剛剛的心情,開口解釋道:“她口中的蘇熙芮就是我,陸澤林和她,我們之間……”
將他們之間的淵源大致解釋清楚之后,溯溪算是徹底明白了她為什么一直極力的去接近陸澤林。
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沉默了幾分鐘以后,她再次開口,“所以,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
“你是指你是蘇熙芮的事情嗎?”他好像在裝傻。
蘇熙芮沒有理他的明知故問,而是換了一個方向,“畢竟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沒有結束不是嗎?我要是出事了,你可就失去了一個有利的合作伙伴了?”
“所以呢?”溯溪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向她,像是根本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終于,蘇熙芮憋不住了,急了,來到他面前,臉色不太好看,“所以你現在到底是什么意思?麻煩你表明你的立場,這樣一直吊著我有意思嗎?”
沒想到聽完了的他一下子笑了出來,沖著一臉懵的蘇熙芮擺擺手,“不好意思,沒忍住。”
“你……”她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合著剛剛你一直都在逗我?有意思嗎?”
她簡直是無語了,怎么會有這樣惡趣味的人。
見她快要生氣了,溯溪立刻換成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別生氣,我這不就是來個玩笑嗎?看你能急成什么樣。”
蘇熙芮仍舊不說話,看來是玩笑開的有些過了,便開始挽救,“不是,我答應幫你掩護身份還不行嗎?畢竟我們也是一起合作的人不是?”
見他答應了,蘇熙芮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溯溪毫不猶豫。隨后又繼續開口道:“不過……”
刻意拉長的聲音讓她滿是懷疑的回頭,“不過什么?”
沒有再故作神秘,溯溪解釋道:“不過,你也知道,這個忙可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事情,要是我就這樣輕易答應了豈不是太吃虧?”
“所以你什么意思,直說好了。”蘇熙芮倒是干脆。
見她這樣,溯溪也很果斷,“我幫你這個忙,你也得幫我一個忙,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你先說,什么忙。”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她實在無法立刻答應,即使他手上捏著自己的真實身份。
“陪我去出一趟差。”
這倒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她現在的處境,想要出去有些困難,因此皺了皺眉,“我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去,不過現在主要的應該不是我,而是溯家人,估計不會讓我輕易就這么走吧?”
那場鬧劇一出,溯家都覺得她給他們丟臉了,現在恨不得把自己塞進見不得光的小屋子,好讓這件事情快點兒過去。
“這你不用管,我依然會解決,你答應了就行。”溯溪完全沒有將其他的外界因素當回事。
既然如此,那她也沒有什么不答應的理由了,“行。”
過了幾天,似乎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溯溪來到老爺子的房間。
直接開門見山的請求道:“爺爺,我想帶姑姑一起去K國出差一趟。”
“嗯。”老爺子在睡椅上瞇了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就這么隨口一回答。
溯溪轉身離去,想到去了K國后要辦的一些事情,不禁皺了皺眉。
K國。
“現在要去哪?”蘇熙芮很快就適應了異國的時差,跟在溯溪的身后。
溯溪擺擺手,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的手勢,轉頭:“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溯溪的模樣很平淡,蘇熙芮心中的的疑惑更加深刻。
他們很快來到了一家偏向于郊外的私人醫院,門口的護士像是早就熟悉,輕車熟路地帶著他們進了三樓。
包廂里面很干凈,除了家用的一些小物件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中央的大床,還有床上穿著純白色睡衣的小女孩。
看著眨巴著大眼睛的無辜小女孩,蘇熙芮的心中觸動,不解抬頭:“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