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酒店總統套房,李炎坐在沙發上沉思著。
“家豪少爺,家主今天來電話說會把洛城的一家木子投資公司,交給你全權負責,算是考驗,三個月后看你的成績!
李炎點頭,似乎無所謂的樣子。
福伯看他沒什么反應,追問,“家豪少爺,時間緊迫,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我沒空,你先去接手公司。”
“那水家那邊?”福伯斟酌著措辭。
“水家我自有考慮,另外,去給我置辦一套別墅!
他也該和水如煙,有一個自己的家。
第二天,李炎打車去公司。
路上接到福伯的電話,“少爺,我們收到一個項目策劃書,是白落落的人投來的,據我們調查她是水紋公司的副總,我們覺得事情不對,所以向您匯報一下。”
“白落落,好我知道了!
這個白落落,是水紋公司的副總,在水紋最風光的時候入職,水如煙很信任她,但是水紋衰敗之后,她就以談業務為借口,成天不見蹤影,原來是翹了水如煙的客戶,打算另起爐灶。
來到公司,大廳竟然空無一人。
今天是工作日啊,這人都去哪兒了……
來到辦公室門前,李炎推開門,看到水如煙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總裁,他們人呢?”
“他們都出去跑業務了。”
“全部去跑業務了?”李炎不可思議問道,隨后走到電腦前,看她正在寫一份策劃案。
“這個,怎么是由你寫?不是該交給策劃部?”李炎問。
“他們總是交不上來,我只好自己做了。”水如煙的語氣中透著些許無奈。
李炎這下算是聽明白了,“他們這是故意的吧?”
水如煙停下敲鍵盤手,身心俱疲地嘆氣,“算了,連我都不知道,這個公司還能活多久,他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這怎么行。”說著,他轉身走了出去。
水如煙也不再管他,繼續寫手里的策劃案。
不多時,辦公室外傳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水如煙好奇,停下手中的工作,從辦公室走出來。
大廳里所有員工都到齊了。
他們已經不出現在公司很久了,只有早晚上下班打卡的時候才會遇到,怎么現在……
正想著,李炎從門外走進來,手里拿著一疊文件,看了水如煙一眼,對她微微一笑。
水如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傻愣愣站在原地。
“總裁,找我們回來什么要緊事?趕緊說,我們還要談客戶呢!逼渲幸粋員工說道。
“就是的,都三點半了,有事趕緊說!绷硪粋員工附和。
但是水如煙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李炎走到眾人面前道,“抱歉各位,是我打著總裁的旗號讓你們回來工作的,我聽說大家最近很忙,不知道都談了什么業務?”
聽他這么一說,有人不干了,“我說呢,原來是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
“總裁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助理,有什么權利過問。”
“就是啊,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李炎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然后,揚起手中的文件,“最近呢,公司確實出了一些變故,但是并不是不可度過的難關,如果各位愿意同心協力,就留下來每天按時上下班,做好自己手中的事,如果不愿意,我手中有份文件,簽了就可以直接去財務領錢走人。”
水如煙此時很想出言提醒李炎,公司能做事的人本就不多,如果再走掉,恐怕她就真的成光桿司令了,但是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這件事上,她可以相信他。
這算什么,一時間,大廳內一片沉默,半晌,副總白落落才反應過來,尖著嗓子道,“水如煙,你憑什么開除我們?”
“就是啊,憑什么,我們做錯了什么?”
“就憑你們利用職務之便,竊取公司客戶,擅用公司資源,給公司造成重大損失。”
一段話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集體心虛地看向白落落。
李炎冷哼一聲,目光同樣落到她身上,“白落落,你真是談得一手好業務,竟然做好了項目策劃書,投到了別家公司!
水如煙聞言一驚,“什么?”
李炎將那份策劃書遞給水如煙,“總裁,策劃書她早就做好了,不過,卻投給了木子公司。”
“你……”水如煙拿著那份策劃書,內心五味雜陳,“白落落,水紋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為什么這么做?”
“不錯,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樣,水如煙你黑寡婦的名聲在外,誰還敢找你合作,我有顏有實力,不能耗死在你這里,給自己留條出路有什么錯!”白落落趾高氣揚,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
現在公司幾個重大項目都在她手里,她打賭水如煙不敢開除她。
水如煙也確實很為難,白落落是她身邊唯一有實力的人,如果真的開除了她,相當于斷了自己一只手臂。
李炎見水如煙猶豫不決,在她耳邊輕聲道,“總裁,白落落已經有了二心,留不得了!
“可是……”
“別怕,有我在。”
水如煙突然愣住了,腦海中突然響起那個熟悉的聲音,“老婆,別怕,有我在……”
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力量,她下定決心,”白落落,我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