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她怕極了死,因為死了,再也不能回來向他復(fù)命,如今他恨不得她死,可當(dāng)她割脈,他卻又為何是這幅神情?
“你舍不得我,對么?”
話脫口而出,但她問出這句話就后悔了,何必自取其辱?
顏錦容轉(zhuǎn)身,臉色森寒,“你死了,兵符的下落,本公子豈不是就永遠(yuǎn)不得而知了?”
他的目光,瞧得北千尋心頭發(fā)冷,她愣怔,“兵符……我放在密室,原來的位置,不見了么?”
“你還想裝到什么時候?想不到,最后算計我的,居然是我一直信賴的身邊人。”
顏錦容見她故作茫然,更是怒從心起,過去揪住她的衣襟,黑沉的眼眸懾人,“你不就是,想用兵符來威脅本公子,既然你這么想要分一點(diǎn)福澤,本公子就滿足你,如何?”
北千尋被他強(qiáng)行拽到懷中,身子撞到冷硬的胸膛,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
她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接近過他,曾經(jīng)她夢寐以求的事情,現(xiàn)在只有害怕,望著那雙眼,她心頭委屈得發(fā)顫,從牙縫間擠出三個字,“我沒有。”
“你沒有,還能有誰?密室除了你和趙御,誰也進(jìn)不去,趙御不會背叛我,而你卻有目的。”
顏錦容已經(jīng)不愿浪費(fèi)口舌,將她往床上一推,俯身欺上,北千尋的身子本來就虛弱,這一折騰再也動不了。
她的眼里浮起了嘲諷,“我這副模樣,世子也下得了口么?”
顏錦容抿著唇,將她的衣服往下一扯,如雪的肌膚和一對酥軟映入眼簾,那腰肢纖細(xì),不足盈盈一握,猶如人魚一般,這一切美好妙曼讓他喉嚨一熱,心中更是煩躁惱怒。
北千尋眸子涼漠地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才發(fā)覺她和他的距離,如今更是遙不可及,嫌隙和懷疑,在她傷痕縱橫的心頭上,再刺了一刀。
顏錦容眸子被子夜一般的黑吞噬,渾身散發(fā)著凜寒之氣,身軀一沉,長驅(qū)直入,一瞬間,北千尋身子痛到痙攣,額頭上沁出了冷汗,下意識地要推開身上沉重的男人,顏錦容按住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
死死地盯著那一雙仍然清澈冷艷的眼,容色彌漫恨和惱,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復(fù)雜,“滋味如何,嗯?”
北千尋眉頭緊蹙,抽著涼氣,這樣的疼,比讓她命懸一線的傷還要煎熬,她緊咬著齒關(guān),承受著男子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從未經(jīng)人事的她,沒有和心愛的男子纏綿的半點(diǎn)羞澀和喜悅,冰冷從指尖一直傳到她的心底,將她一顆心凍住。
“我沒有……”
仍然是這三個字,顏錦容眼眸更寒,更是加強(qiáng)了攻勢,“看來,還是不夠,對么?”
毫不憐惜地撞著她的身子,每一次都用了最大的力氣,被單上鮮血點(diǎn)點(diǎn),不斷滴落,北千尋毀掉的顏容因為扭曲而更加猙獰,眸光渙散,仿若一個沒有生命的人偶,在他發(fā)出低吼的時候,她終于承受不住地暈死了過去。
顏錦容拾起衣裳,眸子晦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