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等一下!”就當四人準備在門口分別時,先前接待他們的服務人員跑了出來并叫住了他們,隨后,服務人員從手中拿出四張卡,遞給了他們一人一張。“以后你們來,憑這張卡就可以了,待遇和今天一樣的。”說完,服務人員向四人鞠了個躬,回頭離開了。
幾個人拿起手中的卡看了一下,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三個燙金色的大字母——VIP,下面還帶有一行暗金色的字,寫著“豪華尊享版終身會員卡”。
這張卡,莫筱冉拿和不拿都差不多。魏軒倒是挺高興,以后可以隨便來了,這張卡沒說不能帶人吧。曾藍伊倒是習慣了,這幾年她和莫筱冉在一起也沒少享受過這種特權。杜培澤在意的點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樣,他直接看向卡的背面,上面有寫“VIP月卡3000,季卡5000,年卡8000”。杜培澤看完,直接倒抽了一口氣,他們這可是終身卡,這換算下來能要多少錢啊。
杜培澤突然覺得自己騎電動車帶莫筱冉出來是個錯誤,這會不會太掉價了。
可即便杜培澤現(xiàn)在是一臉后悔,自己也只能厚著臉皮騎電動車把莫筱冉載回去,他甚至還在想著莫筱冉在后座上會露出的那種厭惡的表情。又草率了,自己怎么能忘記莫筱冉的家境呢,坐慣了豪車的莫筱冉怎么會喜歡坐電動車啊。
因為這么想著,杜培澤甚至在讓莫筱冉上車的時候都一直是手勢交流,話不敢說一句,也不敢看莫筱冉一眼。
莫筱冉也沒有注意到杜培澤的情緒,因為她雖然剛和曾藍伊分開,可在手機上她們還在交流著。
“小冉,要不你回去和你爸爸商量一下,蓋個奶茶店好不好。”曾藍伊拿著那張VIP的卡,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你要自己找他商量去,我才不想和他有過多的對話。”一看曾藍伊提到他爸,莫筱冉就立刻翻起了白眼,還嘆了一口氣。
“別啊,你想想,豪華尊享版奶茶,那喝起來不得爽翻了。”曾藍伊提到奶茶就停不下來。
“天天就想著喝奶茶,胖不死你。”莫筱冉鄙視般地回道。
“胖死了也多半是你害的,在學校也不看看是誰幫你喝的奶茶。”曾藍伊不甘示弱。
莫筱冉還想回曾藍伊什么,可杜培澤的車卻突然停下了。
莫筱冉看看時間,肯定不會是到家了,而這突然的急停也不像是在等紅綠燈,于是,莫筱冉抬起頭,一個交警正站在他們面前。
“先把車停到一邊,下車到旁邊站好。”交警十分嚴肅地對他們說。
被交警突然叫過去攔下,杜培澤自然是十分懵逼的,可在莫筱冉下車時,杜培澤就明白了,莫筱冉沒戴頭盔,自己上車的時候忘記提醒了,正好又被交警撞上了。
莫筱冉也是那個時候才想起杜培澤之前告訴她要戴頭盔的事情。莫筱冉之前從沒坐過電動車,完全沒有戴頭盔這個概念和習慣,所以杜培澤不提醒,她就忘記了。
杜培澤把車停下后帶著莫筱冉到交警指定的地方站好,也不允許交流,就在那站著,還好交警給他們找了塊陰涼的地方,不至于那么曬,不然會更難受。只不過被抓到的好像也不止他們,旁邊早就站了三五個人。
不幸中的萬幸,沒幾分鐘交警就換班了,不然這么把來往的車輛行人看著,確實挺丟臉的。
“開上你們的車,跟我到交警隊去,別想著跑啊,車牌我都記下來了。”換班下來的交警對著他們說。
接下來的流程杜培澤就清楚了,登記,罰款,看一個小時教育片。
別的沒什么,就是看這一個小時的教育片太難熬了,而且正好趕上飯點,杜培澤還剛運動完,也就是說,他接下來要忍受的將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煎熬。
幾分鐘后,所有被抓到的人都被帶進了交警隊,挨個登記。
“對不起,我忘記戴頭盔了,害你被抓。”莫筱冉想了許久,錯誤畢竟在自己,還是決定向杜培澤道個歉。
“不,是我沒提醒你,怪我才對。”杜培澤把錯誤攬到了自己身上,只是因為他不想莫筱冉受委屈。
當?shù)怯浀剿麄儠r,負責管登記的交警看了一眼后問:“報告上寫只有一個人沒戴頭盔,是哪個。”
莫筱冉剛要承認,卻被杜培澤搶了先。“是我,我開車忘了戴頭盔。”
“開車的都忘了戴頭盔啊,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嗎?”交警斥責地說了一句。
“是是是,我也知道你們抓車是為了我們著想,下次不敢了。”杜培澤陪著笑臉回道。
“行了,一會兒你一個人去進去看視頻就行了,你女朋友就留在外面吧。”交警看了一眼杜培澤和莫筱冉,理所當然的以為他們是情侶。
“額,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看到交警誤解了,杜培澤趕緊澄清道。
“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交警有些不相信。
“就是同學關系而已。”莫筱冉也幫著回答道。
“少來,吵架了是吧,我見過的多了,一吵個架就鬧分手是吧,普通男女同學坐一輛電動車,反正擱我我是不信。”交警露出一副好像什么都明白的神情。
這下好了,越抹越黑,就連旁邊的人也看過來了,這種情況,唯一的選擇就是閉嘴,急著解釋只會把誤會加深。
杜培澤走進了一個隔間,里面就只是簡單的擺了十幾把椅子,還有一臺電視,一會兒,電視里就會播放一個小時的交通安全宣傳片,他要做的,就是在椅子上坐一個小時,看沒看宣傳片沒人管。
想想這個,杜培澤的哈欠就打起來了,宣傳片放了不到十分鐘,杜培澤兩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就在杜培澤意識即將模糊的前一刻,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杜培澤打起精神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久違卻熟悉的臉,熟悉的感覺讓杜培澤本能地喊了一聲:“鄭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