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什么機會,來我家開派對嗎?”莫筱冉看著曾藍伊發來的信息,有些不解。
“派對開是肯定要開的,只是我說的不是這個。好好想想,你之前問過我什么!痹{伊回道。
“有什么話直接說,我真的懶得和你猜!蹦闳接悬c煩了。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改變不了別人,就去改變自己?”曾藍伊看莫筱冉是真的不想猜,也就放棄了賣關子。
經曾藍伊這么一說,莫筱冉才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問過的,怎樣擺脫杜培澤的方法。
“我記得,可這和我家沒人有什么關系!蹦闳竭是不理解曾藍伊的意思。
“你想啊,只要你能讓杜培澤從心里討厭你,他是不是就會自然放棄了?”曾藍伊回道。緊接著又是一句:“只要你用暑假這兩個月,讓杜培澤改變對你的看法,你就可以擺脫他了!
“道理是這樣沒錯,問題是怎么做?”這么淺顯的道理莫筱冉當然明白,只是,這么長時間過去,杜培澤都沒能改變對莫筱冉的態度,只憑暑假這短短兩個月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那我說,你聽好了!痹{伊直接發來了語音,“杜培澤現在還喜歡你,無非是因為你在學校里太引人注目了,你只需要在接近放假的時候去找杜培澤,和他商量去他家住一段時間,然后趁在他家的時候毀滅自己的形象,讓他討厭你,不就成了嗎,我不信,只要你提要求,杜培澤會拒絕!痹{伊發來了一條長達十幾秒的語音。
至于莫筱冉,她是徹底聽呆了,她用膝蓋都想不出來曾藍伊是在哪里學到的這么損的辦法。
“喂,你和我開玩笑嗎,哪有讓一個女生去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生家里住的,這要讓別人知道了要怎么看我。”莫筱冉也用了語音,語氣是憤怒的。
“你看,上套了不是?”曾藍伊的語氣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你自己都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渣吧,那杜培澤呢,豈不是不攻自破了?”
莫筱冉沉默了,曾藍伊的話好像竟無法反駁。“那他要是真的答應了怎么辦,我覺得他做的出來!蹦闳阶穯柕。
“他答應了就按原計劃來唄,你放心,女生這邊我來處理。至于男生那邊,總是有幾個姐妹有男朋友的,輿論絕對可以控制住,你放心。”曾藍伊的語氣似乎勢在必得。
“你要是活在古代,最少都是個貴妃,太有心機了。”莫筱冉聽完曾藍伊的計劃后只剩下了一張合不攏的嘴。
“所以說,你干不干,這可是一勞永逸的事情!痹{伊接著問。
“我考慮考慮吧。”莫筱冉并不想就這么草率地接受這個荒唐的方法,她需要時間消化和思考。
“行吧,反正這是你自己的事情!痹{伊回道,“對了,之前派對的事情可別賴賬,我可記著呢,大別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我去組織人咯!弊詈,曾藍伊還補了一句:“你要決定好了,記得和我說,我好去幫你想折磨杜培澤的辦法!
因為要補課,一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莫筱冉和曾藍伊都早早的就到達了學校。
“怎么說,考慮的怎么了!痹{伊看到座位上的莫筱冉后,急忙跑過去問。
“還沒想好。”莫筱冉撐著頭,眼神空洞,而很快,她就發現了什么似的!拔梗瑸槭裁次业氖虑槟惚憩F的這么積極啊,我嚴重懷疑你心里有鬼啊。”
曾藍伊連忙擺手澄清自己:“沒有沒有,只是這個辦法是我突然想到的,我只是覺得很刺激,就想知道真正實施出來是什么樣的!
“合著你把我當小白鼠呢!蹦闳洁亮R道,卻突然被曾藍伊捂住了嘴。
“噓,目標出現了。”曾藍伊躬下了身子。
莫筱冉故作無意地瞄向門口,看到杜培澤和魏軒打鬧著走進了教室。而這倆人到了教室落座后的動作也是出奇的統一,那就是找人借寫好的作業。
看完后,莫筱冉微微地翻了個白眼,她真不知道老師當時為什么會選杜培澤當班長,他們怎么說也是尖子班啊,就因為他成績好嗎…
因為多年的學習生活,杜培澤和魏軒早已練出了飛快的抄作業速度,在兩人借到作業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全部補完然后又湊到了一起。
“我說阿澤,這次期末考,你又打算拉我多少分啊。”魏軒的手十分自然地搭在了杜培澤的肩上,盡管杜培澤比他高上一些,但他沒有理會這輕微的不適。
杜培澤和魏軒可以說是整個班上的兩個極端,一個次次霸占班級榜首,一個從未脫離班級倒數。哪怕他們是尖子班,魏軒的成績也經常與普通班的學生無異。這讓他們的老師也十分無奈,他們看著杜培澤和魏軒走的那么近,總希望杜培澤能把魏軒帶起來,可事與愿違,無論他們關系多好,一到考試就像是各考各的,好的好上天,差的差到底。久而久之,老師也就不抱希望了,隨他們去吧,只要杜培澤成績不被帶下去就行。
對于魏軒的問題,杜培澤也沒多做考慮。說實話,他根本不在意成績這個東西,一串數字而已,主要是他爸爸在意,更何況這次還有賭注在身。
“哦,我不清楚,只要不掉出前三就行。”杜培澤很清楚,對于他的父母而言,考好與考差的區分線,就在于能不能考進前三。
“靠,不掉出前三就行?你這是人說的話?”魏軒表情開始猙獰,他納了悶,平時他和杜培澤沒事就湊到一起,杜培澤玩的也絲毫不比他少,而且據他所知,杜培澤也沒有周末出去補過課,怎么他倆考試成績能差出去這么多,他都懷疑這小子平時是不是在家吃藥了。
“當然是人話,句句屬實。”杜培澤當然聽出了魏軒話里的不爽,所以又故意補了一句氣他。
魏軒急火攻心,索性不再陪杜培澤聊下去了,直直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杜培澤看著魏軒離開,暗暗地笑,不過他也不怕魏軒真的生氣,這么多年的兄弟,他清楚魏軒開得起怎樣的玩笑。于是從抽屜里拿出書,開始準備期末的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