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嚴(yán)青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和葉子墨談判精神壓力太大。葉念墨在一旁冷冷的看著自己,和葉子墨酷似的臉讓嚴(yán)青巖想到了葉子墨。
“不要看我!”嚴(yán)青巖怒吼道,失控的想要打葉念墨,腦子里冷不丁的響起葉子墨的話,再也不敢下手。
“媽咪說酒酒阿姨就要有小妹妹了。”葉念墨突然開口。
嚴(yán)青巖愣怔了一下,想起酒酒的笑臉,心里柔軟得像塌掉一塊,是的,他要拿到這筆錢讓酒酒和明耀還有即將出生的孩子過上好日子!
車上,夏一涵一手緊緊提著密碼箱,一手被葉子墨牢牢的抓住。葉子墨的臉色很難看。
到了街心公園,夏一涵要下車,卻被葉子墨拽了回來。狠狠的吻上夏一涵的唇,讓唇和唇之間的觸碰沉淀自己焦躁不安的心。
“念墨在等著我!毕囊缓吐曊f道,拉開車門轉(zhuǎn)身離開。
葉子墨恢復(fù)之前的冷靜,對著聲控冷冷說道:“準(zhǔn)備好!
夏一涵提著笨重的箱子走來走去,無助的看著周邊的人。“小姐,需要我的幫助嗎?”一個背著書包的男生走上前看著夏一涵笑著說道。
“是你要的錢?”夏一涵緊張的問?
男孩有些不明白的抓抓頭:“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提得太笨重,我不要錢,不過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你的手機號碼?”
夏一涵苦笑的拒絕了男人的搭訕,電話突然響起,怪異的聲音傳來:“夏夫人,看來你還是那么受歡迎!
夏一涵緊張的問道:“你在哪里?”
男人發(fā)出怪異的笑聲:“以葉子墨的性格來說他不會乖乖的把東西叫出來的,所以我在欣賞各個大廈上的阻擊手!
夏一涵還沒有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嚴(yán)青巖看著葉念墨,眼睛里迸發(fā)出恨意。他低估了葉子墨的心腸,這錢不能再要了,不然連自己都會暴漏!
一群人涌進(jìn)房車,為首的十三對葉子墨恭敬的說道:“所有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了,不怕他不出來,只要出現(xiàn)就能抓住他!
葉子墨望向不遠(yuǎn)處的夏一涵點點頭,臉色嚴(yán)峻的說道:“這一次只能夠成功,不能夠失敗!
“是!”十三中氣十足的應(yīng)答了一聲,葉子墨已經(jīng)很久沒有派遣給他們?nèi)蝿?wù)了,好不容易有一次任務(wù),絕對不能夠失手。
葉子墨正準(zhǔn)備著突擊救下葉念墨,而在另一邊,酒酒挺著大肚子跟在一個搖頭晃腦的男人身邊,拜托夏一涵幫自己查到了電話號碼的主人,酒酒驚訝的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男人。
男人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衣服也很怪異,嚴(yán)青巖為什么要跟這樣的男人這么親密?眼看著男人走進(jìn)一家喧鬧的酒吧,酒酒趕緊跟了上去。
“我和你們說,這個世界上最好賺的錢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我就做了一件事情,幾十萬就到手了。”男人得意洋洋的說道。
“快說說你做了什么,還需要人手不!痹趫龅娜思娂娖鸷濉
男人笑著摟過一個女人親了一口:“幫你個男人把我們市最有錢的葉氏的兒子綁架了,他還讓我到國外躲躲,好笑死了,去國外哪里有國內(nèi)瀟灑。”
男人喋喋不休的說笑,酒酒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得不像話,嚴(yán)青巖為什么要那么做!
“快告訴我,綁架孩子的地方在哪里!”酒酒突然站起來揪起男人的衣領(lǐng),潑辣的樣子和高聳的肚子讓男人忌憚,一下子就說出了地點。
一輛又一輛車悄無聲息的包圍著一棟老舊的房子。葉子墨緊緊的拽住夏一涵的手,避免她一時心急跳下去不顧一切的救人。
老房子里有著昏暗的燈光,一個人影走來走去,夏一涵緊張的看著男人。直到窗戶出現(xiàn)了熟悉的身影。
“念墨!”夏一涵低低的叫著。葉念墨正昏迷著被男人抱起。
“OK,現(xiàn)在該看我們的了!笔爸鼛е窒螺p巧的下車向房子逼近。
靠近樓梯口,十三踩上臺階,臺階不堪受負(fù)的發(fā)出“吱呀”一聲。
夏一涵和葉子墨的眉頭跳了跳,十三人轉(zhuǎn)頭尷尬的說:“抱歉,老二總是叫我減肥,我該聽的!
葉子墨挑眉,淡淡的說:“回去自己領(lǐng)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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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性的婚姻,讓她忍不住寂寞,出墻成了最自然的選擇。平淡無奇的婚姻,讓她忍不住出軌。丈夫移情別戀,婆婆百般刁難,年輕的男人又熱情體貼,她難以抗拒……
十三臉色嚴(yán)肅起來,輕飄飄貓著腰閃進(jìn)房間里,隨后很快倒退開來,臉色也很難看,出任務(wù)那么多次,今天犯的錯誤足夠喝一壺的了,退回葉子墨身邊,十三低聲說道:“對方發(fā)現(xiàn)了!
男人蒙著面抱著念墨走了出來,一把槍牢牢抵住念墨的頭。“讓我走!不然我就把這個孩子殺了。”
嚴(yán)青巖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握著手槍的手都在顫抖,他不能死在這里,不能讓酒酒在夏一涵面前抬不了頭。
“你把念墨怎么了?”夏一涵沖到人群中擔(dān)心的看著葉念墨。
“他現(xiàn)在只是短暫昏迷,如果你們不放我走,他可能就要長眠了。”嚴(yán)青巖故作輕松。
“我不會放你走!比~子墨的手心微微出汗,但是語氣卻十分平穩(wěn),夏一涵驚恐的看著淡定的葉子墨。
嚴(yán)青巖也沒有想到葉子墨會這么狠心,當(dāng)下有些慌神,不自覺的想要扣動扳機。
隔壁天臺上,一名狙擊手面瞄準(zhǔn)了男人的頭,老五悄悄對葉子墨做了放心的眼神。
“青巖,你快住手!”從人群后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夏一涵震驚的看著蒙面男人,連葉子墨也有短暫的驚訝。驚訝過后,葉子墨擺了擺手,示意老五暫停攻擊。
“酒酒?”嚴(yán)青巖拿下頭上的面罩,怔怔的看著酒酒。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一涵是我們的朋友,你居然會為了錢去挾持我們的朋友,你怎么會變得那么壞!”酒酒捂著肚子撕心裂肺的喊著,夏一涵趕緊上前扶著她。
“都是那個叫斯斯的女人,她引誘我,我也不想的,可是這個孩子記住我的臉了,我沒有辦法,我不能讓你和孩子都活在綁架犯的陰影里!眹(yán)青巖哭著對酒酒懺悔。
“放開他!比~子墨冷冷下令,再次擺手。夏一涵抱住葉子墨的手,搖搖頭:“不要讓孩子出生就沒有了爸爸!
“青巖,放開念墨,我答應(yīng)你們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以后你好好的對酒酒還有你們的孩子!毕囊缓瓌裰鴩(yán)青巖。
嚴(yán)青巖激動的搖了搖頭:“有我這種綁架犯孩子以后也抬不了頭,我···”將手槍移動到自己的額頭,嚴(yán)青巖顫抖著雙手準(zhǔn)備扣動扳機。
“我的肚子!”酒酒突然扶著肚子彎下腰不住的哀嚎。
夏一涵生過念墨知道酒酒這是要生了,激動的向嚴(yán)青巖喊著:“都要生了你還愣著干什么!”
嚴(yán)青巖呆呆的看著酒酒,大衛(wèi)快速上前奪下墻把也念墨抱回葉子墨身邊。夏一涵抱著念墨親了又親,人群急沖沖的把酒酒送到醫(yī)院。
病房里,嚴(yán)青巖跪在酒酒面前,酒酒側(cè)過臉,憔悴的臉上滿是疲憊,過于激動下,她在車上就生下了孩子,可惜,孩子沒有挺過去,夭折了。
“我們離婚吧。”酒酒淡淡的說。
嚴(yán)青巖顫抖著聲音說道:“我知道我錯了,不配留在你的身邊,也對不起那個夭折的孩子。以后千萬不要告訴明耀他有一個綁架犯的爸爸!
看著病房里哽咽的兩人,夏一涵走到一旁沉默不語的葉子墨。
“想要為他求情?”葉子墨淡淡的說,指尖橘黃色的亮光若隱若現(xiàn)。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比~子墨把夏一涵攬到自己的身邊,理順夏一涵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可是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毕囊缓吐曊f道。
葉子墨將煙碾滅,語氣沒有波瀾的說道:“他必須受到懲罰!
夏一涵垂下眼睛淡淡的點點頭,葉子墨要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想要去告訴酒酒這個消息,葉子墨在夏一涵身后幽幽的說道:“明天和法院張院長有個飯局!
嚴(yán)青巖就綁架一事坐牢,判刑10年。
“抱歉,酒酒,沒能夠幫到你!毕囊缓鲋凭茝姆ㄔ洪T口出來。
酒酒抱著嚴(yán)明耀笑著對夏一涵說道:“幸虧有你們的幫忙,才會判那么少,我剩下的全部希望都只剩下明耀了!
看著酒酒安詳?shù)纳袂,夏一涵只剩下感慨,腰間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圍上,葉子墨在夏一涵耳邊輕聲說道:“還怪我?”
夏一涵搖頭,反手抱住葉子墨:“謝謝你!
一句謝謝讓這些日子來的心碎動蕩和不安全部化為了灰燼,葉子墨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疼愛自己的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