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最在乎鐘于泉么,哪怕鐘于泉那樣子對她,她還護著他,想著夏一涵為了鐘于泉對他的苦苦哀求,也正是因為這樣,鐘于泉才有機會對葉浩然下手。
夏一涵,聽見你最在行的人被抓走,不知道你什么反應,我記得你表情是最豐富的,我真相看看你什么表情。
“夏一涵,我是瞎了才會喜歡你,愛你愛到都失去自我,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何必對鐘于泉手下留情,養(yǎng)虎為患,最后讓我爸爸慘死他手,今天他被抓走是他的報應。”
葉子墨滔滔不絕的說一大堆話,他看向床上。
原來葉先生至始至終都不曾愛過她們,今天看見夏一涵的瞬間,張青明白了,葉先生對其他人的愛好都是因為和夏一涵多少有點相似,張青一直不明白,葉先生為什么對她好,又對她態(tài)度極其惡劣,今天張青明白了。
她只不過是夏一涵的替身,葉子墨對她好,只因為她和夏一涵長得幾分像,他對他惡劣,只因為葉子墨對夏一涵的恨。
“怎么不說話,你這樣子不像夏一涵,你不是一直很關心鐘于泉嗎?”葉子墨一步一步的走過去,這簡直就是對張青的無形折磨。
張青掙扎著要把被子掀開,掙扎著讓葉子墨看清楚她不是夏一涵。
葉子墨感覺不對勁,如果是夏一涵她應該多少有反應。
杯子被葉子墨一把掀開。
“是你,夏一涵呢?”葉子墨瞇著眼睛問張青,這個女人來夏一涵這里,葉子墨最近都是嘲諷。
“對不起,葉先生,夏小姐不知道去那里了。”張青想著鐘于泉被帶走了,那她在葉家的事情就算結束了,她應該回家了。
張青看著葉子墨,緊皺的眉頭讓她心痛,她不想離開葉子墨,哪怕知道他不喜歡她,她還是想留下來,哪怕知道葉子墨不愛她。
葉子墨冷冷的看著張青,這一眼讓她掉進冰窟,似乎看出她整個靈魂。
屋外聲音引起葉子墨的注意,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大輝,你怎么來了?”葉子墨疑惑的看著林大輝,他不是在前面收拾殘局嗎?怎么來這里?
“葉先生,我剛才聽見消息,宋婉婷死了。”林大輝皺著眉頭告訴葉子墨,這個消息太突然了,宋婉婷怎么就突然死了?
葉子墨伸手摸了摸額頭,宋婉婷,你這死太過突然。
“她怎么死的?”
“車禍,尸體已經(jīng)被收走了。”林大輝把知道的情況如實報告。
“去認真查一查。”葉子墨淡淡的吩咐道:“在加派人手,給我找夏一涵,上次不是在臨江找到她嗎?這一次東江周圍的市都派人查找,聯(lián)系其他人給我找出夏一涵。”葉子墨不知道他這樣興師動眾只是為了找回夏一涵來報復,還是另有原因。
葉子墨看著林大輝走了后,他得去看看付鳳怡,不知道她怎么樣。
付鳳怡拉著酒酒一直坐著,兩人又哭又笑。
嚴青巖和付鳳怡住這么久,如果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看著嚴青巖來開,現(xiàn)在付鳳怡才想著擔心,畢竟嚴青巖不是她孩子這消息太震撼。
“酒酒。”付鳳怡摸著酒酒的頭,想要安慰酒酒,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葉夫人。”酒酒原本要叫媽媽,想著嚴青巖不是她的孩子,又臨時改口,他不是葉子翰,她也不能叫付鳳怡媽媽了。
“酒酒,以后你就是我女兒了,叫我媽媽吧。”付鳳怡拉著酒酒,真有鐘天涯淪落人的味道。
葉子墨看著這一幕,他沒說話,踱著步子走進去。
“葉先生。”酒酒看著葉子墨反射性的叫道,想著葉子墨對夏一涵的不忠,酒酒又轉(zhuǎn)過頭不看葉子墨。
“既然媽媽認你做女兒,以后叫我哥哥吧。”葉子墨沉聲開口,付鳳怡喜歡做的他就滿足她。
酒酒還是不說話。
“難道酒酒不想認我這個媽媽?”付鳳怡疑惑的看著酒酒問出心里的疑問。
“不是的,葉夫人,我……”酒酒張張口不知道怎么辯解。
“那就叫我媽媽吧!”付鳳怡拉著酒酒就這樣決定這事情。
葉子墨看付鳳怡要酒酒做女兒,他放心許多。
“子墨,一涵呢?”付鳳怡不知道葉子墨和夏一涵的事情,她回來這幾天都不見夏一涵。
“一涵去找她媽媽了。”葉子墨只是隨口一說,哪知道這句話還說出了真相。
付鳳怡皺著眉頭,這一涵也真是的,都什么時候了還到處跑。
“你和云棠怎么回事?”付鳳怡疑惑的看著葉子墨,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
“媽,我和云棠是假的。”
葉子墨說這句話,別墅外面的鐘云棠對著岳木蘭也說道:“媽,這是假的。”
是的,至始至終都是假的,她和葉子墨都是假的,葉子墨心里還是放不下一涵,也好,這樣她以后面對一涵就會少許多愧疚。
“既然是假的你怎么還要結婚?”岳木蘭不解的看著鐘云棠,看著女兒臉上的苦楚,她瞬間明白了,云棠啊云棠,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注定這一輩都很痛苦。
“葉子墨,既然不是喜歡我女兒,還來招惹她,看你有報應了吧。”岳木蘭說完回身想看看這些警察來帶誰的。
只是這一轉(zhuǎn)身讓岳木蘭不敢相信。
那些人帶走的是她的丈夫,鐘于泉。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岳木蘭放開鐘云棠跑過去,這些人怎么抓著鐘于泉。
“對不起,鐘夫人,我們不會搞錯,抓捕鐘先生是上面下達的命令。”帶頭的警察恭敬的說道。失去岳木蘭的支持,鐘云裳倒在地上,聽見岳木蘭的話后她抬頭,鐘云裳也不敢置信的看著鐘于泉,然后她笑了,葉子墨,原來你在利用我。
鐘云裳總算想清楚葉子墨為什么會和她結婚,那天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對不起,鐘云裳一直不明白什么意思,現(xiàn)在她明白了。
“你們放開我爸爸。”鐘云裳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她站起來跑到警察身邊就去拉鐘于泉。
“對不起鐘小姐。”
鐘云裳和岳木蘭眼睜睜的看著警察把鐘于泉帶走。
“這是為什么。”岳木蘭和鐘于泉一直有爭吵,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一天。
“媽,沒事的。”鐘云裳這下子反而扶著岳木蘭站起來,她帶著岳木蘭回家。
安頓好岳木蘭,鐘云裳一個人走到陽臺上,她以為葉子墨看在夏一涵的面子上會放過鐘于泉,沒想到葉子墨這樣恨。
葉子墨接到鐘云裳的電話,他沒有多少驚訝。
“葉子墨,為什么?”鐘云裳這時候平靜許多,今天只是短短一天,她經(jīng)歷太多。
“云裳,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嗎?”
“他不是心臟病發(fā)作嗎?”鐘云裳不解葉子墨怎么說這個問題。
“是,我爸爸是心臟病發(fā)作,但是讓我爸爸心臟病發(fā)作的是你爸爸鐘于泉。”葉子墨大聲的說道,通過無線電波傳達著他的恨。
鐘云裳能清晰感受到葉子墨的恨意。
“對不起。”
鐘云裳掛斷電話,她不知道怎么聽下去。
三年后,東江國際機場。
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子,黑超遮面,渾身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她的身側(cè)一名同樣著黑色西裝搭配白色襯衫的小男孩俊的讓所有人側(cè)目。
女人的嘴角微微揚起冷傲的笑意:葉子墨,我回來了。
“媽媽,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一個長相英俊的小男孩脆生生的叫道,穿著小西裝,眉眼大大的,唇紅齒白,這要是穿上裙子,還真是美人一個。
“念墨,乖啊,聽話,今天媽媽要出去有事情。”一個看著只有二十歲的年輕女子耐心的哄著這個小男孩。
聽這女子的口氣,這個小男孩應該叫念墨。
“媽媽,你對我不好。”小男孩賭氣的轉(zhuǎn)過頭,不離這個女子。
女子搖搖頭,也是無可奈何。
這孩子,不知道像誰,竟然這么愛玩。
年輕的女子拿起手中的筆繼續(xù)自己的創(chuàng)意,沒幾分鐘就忘記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孩子,而且還是她的親生兒子。
小男孩看媽媽不理他,一直撇著嘴巴,心里委屈極力,他想哭,想著媽媽告訴他,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要有擔當,還要學會照顧女士。
好吧好吧,我不哭,小男孩委屈的看著年輕的女子。
一個男士從不遠處走過來,看著一幕,笑了。
“念墨,來叔叔帶你去玩,媽媽今天有事。”
說話的男子正是徐浩生,他依舊那么年輕,來到美國三年了,接到實驗室的電話他快速的趕過來,哪里知道在這里相遇,徐浩生一度以為這是緣分。
只是念墨讓徐浩生每每聽見都非常難受,心里扎著一根刺,他看著面前的女子,和三年前相比,她變了許多,變得讓他都快不認識她,讓人大跌眼鏡,不過唯一不變的是她的心吧,徐浩生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不是還能愛上別人,但是葉子墨永遠會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