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那我去休息了。”夏一涵剛說話,還沒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葉浩然不對勁。
“爸,你怎么了?”她邁步走到葉浩然面前,想要檢查葉浩然怎么樣,又感覺不妥,她抬頭看向付鳳怡。
“沒事吧?”付鳳怡沒注意葉浩然,所以她不知道剛才葉浩然佝僂身體那一瞬間臉上的疼痛。
“都下去吧,沒事!比~浩然一臉嚴肅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夏一涵邊走邊想葉浩然,他平時看起來都還健康,剛才的表情,夏一涵不敢多想,她還是和葉子墨說一下,畢竟葉浩然是他爸爸,不知道宋婉婷在醫(yī)院怎么樣了,夏一涵嘲諷自己,太過善良,這個時候還擔心宋婉婷。
這些天,葉子墨一直忙著事情,葉家上下都在圍繞嚴青巖的事情,酒酒一直陪著自己喜歡的嚴青巖,夏一涵反倒成了大大的閑人,想起那天葉浩然的情形,她上網(wǎng)查了許多老人強身健體的食材,希望以后可以幫助葉浩然調(diào)理身體。
嚴青巖站不起來,醫(yī)生建議住院康復比較好,付鳳儀多話不說就讓他在醫(yī)院康復。
宋婉婷被送去的醫(yī)院和嚴青巖的醫(yī)院相隔不遠,那天夏一涵來看望嚴青巖,看到不遠處熟悉的精神病院,想去看看宋婉婷,幫她帶些用的東西,林大輝安排別人照顧她,不知道宋婉婷這個往日的千金小姐是否適應。
夏一涵站在醫(yī)院樓下,這個時候上去,不知道宋婉婷是不是在休息。
宋婉婷坐在床上,一直抱著腦袋,她腦子里面一直出現(xiàn)幾個人的名字,葉子墨,葉子翰,夏一涵,酒酒,嚴青巖,她不知道這些人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宋婉婷不知道自己是誰,她每天都會夢見這幾個人,這些人對她從來都不友善,那個孩子到底是誰?
她抱著腦袋一直在床上翻滾,人滾到地下也沒感覺疼痛。
“你們是誰,我是誰?”宋婉婷一直重復著同一個問題!
“喂,酒酒,怎么了?”夏一涵還沒踏入宋婉婷病房,就接到酒酒打來的電話。
“一涵,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醫(yī)生說他可以出院了!本凭葡矚庋笱蟮穆曇粢步o夏一涵帶來歡笑。
“那就是康復了,恭喜,否則我們酒酒豈不是要哭得死去活來!毕囊缓瓫]注意宋婉婷的病房是虛掩的。
兩人一直在電話里交談著,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通電話會讓宋婉婷圓好她的謊言。
宋婉婷睜大眼睛看著夏一涵,這個女人不是她夢中那個女人嗎?她怎么來這里了,對了夏一涵,夏一涵,宋婉婷抱著腦袋一直在地上打滾,她碰到床的聲響讓打電話的夏一涵一驚。
“酒酒,我晚點回去給你和小翰慶祝,宋婉婷好像病發(fā)了,我先看看她,不知道受傷沒有。”夏一涵掛斷電話推門去,宋婉婷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酒酒看著顯示通話結(jié)束的手機,她挺擔心夏一涵,這個傻女人明明知道宋婉婷不是好人,還去看她,也許就是她的善良才讓葉先生喜歡她吧。
夏一涵把手機放地上,扶起地上的宋婉婷,宋婉婷看著她手機屏幕上的葉子墨,這個男人,宋婉婷迷蒙的眼睛開始轉(zhuǎn)動。
“你來這里做什么?”宋婉婷語句清晰的問道,看向夏一涵驚訝的表情,宋婉婷快速的思考著怎么辦,她抱著頭蹲下去,對夏一涵,宋婉婷覺得苦肉計是最好的計策。
夏一涵不知道別人給她設(shè)好的圈套,她關(guān)心的問道:“宋婉婷你怎么了,有沒事!
“說,你來這里做什么?”宋婉婷猙獰的看著夏一涵,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她確實也痛苦,現(xiàn)在大腦很亂。
“你別亂來,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你。”夏一涵伸出雙手安慰宋婉婷,她是病人,夏一涵讓自己耐心一點。
“順路?”宋婉婷疑惑的看向夏一涵。
“嚴青巖生病了,在前面那家醫(yī)院。”夏一涵隔著窗戶指了指對面的醫(yī)院,因為有林大輝的安排,宋婉婷在醫(yī)院居住都是最好的,這里剛好是嚴青巖住的那家醫(yī)院的斜對面,一眼就能看見醫(yī)院的標志。
宋婉婷看到那家醫(yī)院,聽到這幾個名字,還有葉子墨和夏一涵,她已經(jīng)基本好了。
醫(yī)生告訴林大輝,宋婉婷的病是因為自己的心魔所致,如果有什么事情刺激她就好起來,現(xiàn)在看來不假。
宋婉婷看著夏一涵,她知道不能讓夏一涵知道她快好了,她要離開這里,想著自己原先的計謀,得把夏一涵打發(fā)走了,她還要和那個人說好,否則嚴青巖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今天就曝光。
“你走,滾,我不要你!彼瓮矜眯沟桌锏暮鸬溃樕系谋砬槎际前l(fā)自內(nèi)心。
夏一涵看著宋婉婷一會叫,一會流淚,想著她開始抱頭的情況,夏一涵不想刺激宋婉婷。
“好好,我走,你安靜點啊,護士,護士!毕囊缓⌒牡耐顺鰜磉不忘給宋婉婷叫醫(yī)生,宋婉婷冷眼看著夏一涵,你給我叫醫(yī)生以為我就會感覺你嗎?別做夢了,我們的恩怨不會輕易了結(jié)的。
護士急沖沖的跑過來。
“護士,麻煩你幫她看看怎么樣!毕囊缓Y貌的對著女護士說道,態(tài)度誠懇。
“好的!毙∽o士伸手打算把宋婉婷拉到床上,沒想到宋婉婷啪的一巴掌,她沒看眼淚咕嚕的護士,惡狠狠的看著夏一涵,你要是不走我就打她,夏一涵早都會察言觀色,加上對宋婉婷的了解,她無奈的看著小護士笑笑,最后走離開。
宋婉婷看著夏一涵離開后,不哭不鬧,自己尚床睡覺,看也不看眼淚汪汪的護士,她心里琢磨著嚴青巖的事情有沒有露出蛛絲馬跡,生病了,他生的什么病。
辦理出院手術(shù)的是付鳳怡,葉浩然有事情沒能來醫(yī)院,是管家陪著她一起的。
“醫(yī)生,謝謝你。”付鳳怡拉著兒子真誠的感謝。
醫(yī)生搖搖頭,他張張嘴,欲言又止,這件事還真是奇怪,不知道要不要說。
“有什么事情單說無妨。”付鳳怡微笑著看向醫(yī)生,嚴青巖好了,她心情也很好。
“這位先生的血型真奇怪!
“你的血型才奇怪。”酒酒大聲的說道,她拉著嚴青巖另外一只手說道:“媽走吧,大千世界,什么血型沒有?”
付鳳怡看向嚴青巖的醫(yī)生,希望他能說點有用的信息。
“主任叫你。”還沒等他開口,一個小護士急沖沖的跑過來,還特意看看付鳳怡和夏一涵的表情。兩人沒什么異常才安心的拉著嚴青巖主治醫(yī)生離開,自始自終都沒和他們說一句話。
“真沒禮貌!本凭仆贄壍恼f道。
“走吧!备而P怡想著嚴青巖能夠恢復比什么都好,再說嚴青巖是做了親子鑒定的,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嚴青巖不是自己的孩子。
夏一涵到家時候其他人都還回來,她想了想找廖師傅先做好飯,一會他們回來就該吃飯了。
葉子墨這幾天一直忙著事情,陪伴夏一涵的時間比起原來少了許多,她不怪他。
夏一涵想起幾天前看見葉浩然的情況,她這幾天忙著事情竟然把這個事情忘記了,今天要找個空閑時間告訴葉子墨。
左等右等,還是色沒等到葉子墨到來,夏一涵看著空蕩蕩的大床,心里不知道怎么又想起那個莫名其妙的夢來。
等不到人夏一涵心里悶得慌,她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一個人穿著衣服,準備出去走走,想起以前葉子墨讓她值夜班時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廳,沒有一個同伴,今日和那時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現(xiàn)在她不再是女傭。
夏一涵一個人慢慢的走,遠遠的聽見熟悉的聲音,這是林大輝的聲音,這是莫小軍的聲音,他們在這里黑天瞎地的做什么?
她本來打算轉(zhuǎn)身離開,想來他們不愿意去葉家大宅說話,肯定是不愿意太多人知道。
“葉先生說了,以后我們就負責跟蹤阿三的事情,至少鐘于泉接下來的行動已經(jīng)被他移交給其他人!绷执筝x是葉子墨身邊的人,這件事他傳達給莫小軍不奇怪。
“嗯,我感覺鐘于泉似乎有一個天大的陰謀。”莫小軍想了幾分鐘后慢慢的開口,他這些時間來慢慢調(diào)查鐘于泉,發(fā)現(xiàn)這個人真狡猾,很難抓到他的蛛絲馬跡,要不是上次無意中看見他的背影,莫小軍也一直小心翼翼,多虧海晴晴的幫忙,想起海晴晴,莫小軍臉上是幸福的,他即將要做爸爸了,這比什么都讓他高興。
“但愿不要在傷害少夫人了!”林大輝感慨的說道,他和林菱一致認為,夏一涵一旦受到傷害,遭殃的可是他們!
夏一涵悄悄的離開,今天是第二次聽見她的親身父親要害他!
任何一個人聽見自己最至親的人陷害自己,心情一定不會好,更何況夏一涵一直期盼的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