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莫小濃的心緒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她雖然難受,也知道葉子墨既然下令去查,她的事就不會再繼續(xù)擴(kuò)大。
廖偉東顯然是嫁不了了,她現(xiàn)在就想著,可要讓葉子墨覺得她是有廉恥之心的。
莫小濃說著,就要去打開車門,葉子墨始終黑沉著臉在看她,見她有這種危險的舉動,他生怕會牽連到夏一涵,立即伸手過去把莫小濃抓回來甩到一邊。
“墨!你怎么用這么大力抓她?小濃,你沒事吧?”
“我沒事,姐,我難受……”
“夠了!你現(xiàn)在要死要活有什么意義?告訴我,那視頻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拍下的,對方是什么人!”葉子墨冷聲說道。
莫小濃也恨小胡子啊,而且她好像聽到葉子墨對廖偉東說這事與廖偉東有關(guān)了。
葉子墨一問,她腦海里想起錄像那天發(fā)生的事,覺得廖偉東好像是有些可疑。
夏一涵也和莫小濃想到了一起,她低聲問葉子墨:“你為什么說這事是廖偉東干的?”
當(dāng)時聽到酒店大廳里傳出異樣的聲音,夏一涵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責(zé),她覺得她不該一時意氣用事,害了莫小濃。只是兩千萬而已,要是她當(dāng)時答應(yīng)了那個人的要求,要是她沒有阻止莫小濃答應(yīng)他,興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后來她聽到葉子墨那樣說,她相信葉子墨的判斷。
“不為什么,我只是猜測,不想讓人只關(guān)注小濃而已。”葉子墨沉聲說。
莫小濃又想了想出事后廖偉東的反應(yīng),她又覺得那天不會是廖偉東故意的。
她覺得現(xiàn)在葉子墨和夏一涵一唱一和的,估計就是想要讓她相信這些事的幕后指使人是廖偉東,他們是在掩飾他們自己犯的錯。
尤其是夏一涵,她明明聽到了小胡子說的話,她還故意不答應(yīng)給錢。
她還在這兒哄她,簡直就是貓哭耗子。
她越想越覺得說不定這事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合伙干的,葉子墨早看不慣夏一涵對她好了,正好趁這機(jī)會教訓(xùn)她。
反正要不就是葉子墨,要不就是夏一涵。
她在心里把這件事想了又想,卻沒有流露出她的猜疑,她只是低聲說:“那天晚上偉東有事,我就去酒吧喝了點兒酒。可能是醉了,就莫名其妙地跟那男人走了,有沒有被下藥我都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不會是偉東,他對我很好,也喜歡我,能知道的。”
葉子墨看了莫小濃一眼,沒多問,夏一涵也怕問多了莫小濃情緒又失控,忙說:“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說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能想起來什么細(xì)節(jié)可以告訴我,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你姐夫會弄清楚的。”
莫小濃心里冷笑,想著夏一涵可算是她見過最陰險的人了吧,難怪她能拿下葉子墨呢,她以前還真是低估了她。
好在葉家還有個宋婉婷,宋婉婷可以幫她。
丟人就丟人了,哪怕全世界都罵她,時間長了也都會忘。她索性就當(dāng)做根本不知道夏一涵是什么人,她要演戲,她莫小濃就陪著演,她可是專業(yè)學(xué)表演的,難道還怕騙不了她嗎?
只要一小段時間,她一定就能夠通過宋婉婷的幫助把葉子墨弄上她的床。
回到別墅,夏一涵把莫小濃送回房間,想想自己當(dāng)時攔著莫小濃給錢的事,她還是愧疚。
若真是廖偉東所為,那就不是給錢能夠了事的,要不是呢?不是的話,就是她親手害了莫小濃。
“小濃,姐是不是不該阻止你給錢?唉!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姐對不起你,姐會想辦法讓你的傷害降到最低。”
莫小濃搖搖頭,無神地看向前方,說:“不重要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生不如死,不過為了爸媽我還得活著。事情是我自己做的,我要是死了,也是不負(fù)責(zé)。我難受,也是我活該難受。姐,你出去吧,讓我靜靜。”
“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姐去給你做吃的,做你最喜歡吃的,一會兒給你送進(jìn)來。”
夏一涵出門后,莫小濃就在想著她到底還要怎樣才能接近宋婉婷,讓她給她出主意。
催情藥,她倒是買了,只是苦無時機(jī),她已經(jīng)不想再等了。
莫小濃很快想到了接近宋婉婷的辦法,還得是從孩子下手。
一連很多天,她都故意表現(xiàn)的無精打采的,對她的事情進(jìn)展,她也根本不聽不問。
網(wǎng)上的確是傳出了她的視頻,很快都被林大輝處理好了。
她等了幾天,終于等到了小葉正恒啼哭,夏一涵上樓去看,莫小濃說她也要去看。
她總算主動說句話,夏一涵異常高興,當(dāng)即就說帶著她。
孩子很快就哄住了,夏一涵卻還是擔(dān)心,問葉子墨,孩子到底要怎樣才能徹底痊愈。
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小葉正恒看起來是比出生的時候好了很多,葉子墨不想讓夏一涵一直擔(dān)心,就說:“我明天帶他去檢查一下看,看醫(yī)生怎么說。”
“好,墨,我陪你帶他去吧。”
“不用,你在家休息,你去也幫不上什么。我會讓宋婉婷跟著去的,孩子隨時可能會吃母乳。”
“好吧。”夏一涵希望孩子能盡快沒事,她是實在看不下去那么小的孩子受這樣的罪了。
莫小濃和夏一涵回房后,她幽幽地說:“姐,我的名聲都這樣了,估計一輩子都嫁不了人,生不了孩子了。以前我討厭孩子,現(xiàn)在我忽然發(fā)現(xiàn),孩子真好。這孩子要是一直跟宋婉婷在一起,總會影響你們的感情。我覺得我干脆把這孩子認(rèn)下,我?guī)屗鑫业母蓛鹤樱@樣你們的煩惱解決了,我的后半生也不會太凄慘。”
“別傻了,小濃,你還這么年輕,沒有人會永遠(yuǎn)記得別人的事……”
“姐!我真覺得活的沒意思,我哄哄孩子也是心理寄托,要是什么都不讓我干,我會瘋了的!”莫小濃有些激動,夏一涵嘆息了一聲,說:“好吧,你想帶嘟嘟當(dāng)然也是好事。你什么時候想去看他就去看他,想跟他玩兒就去跟他玩兒,我會跟管家和女傭們打好招呼的。”
不光是和他們打好招呼,夏一涵也把這件事跟葉子墨說了。
葉子墨沉默了幾秒鐘后,溫和地說:“這是小事,你怎么安排都行。”
“謝謝你,墨,小濃的事讓你費心了。”夏一涵有些感慨。
“她既然有寄托了,以后你就不用跟她一起睡了,晚上還是回來和我睡。”葉子墨摟過夏一涵說。
自從莫小濃出事,他可有段時間沒有跟夏一涵同床共枕了。
晚上她陪著莫小濃,白天他偶爾逮到機(jī)會想要跟她親熱一番,她總是興趣缺缺,為莫小濃悶悶不樂的。
夏一涵紅著臉低聲說:“還是不行,等過一段時間,她心情再好好再說吧。這事對她打擊太大了,我還是要陪她。對不起墨,以后我補(bǔ)償你,好不好?”
“怎么補(bǔ)償?一天三次?”葉子墨沒好氣地問,夏一涵的臉更紅的厲害了些,瞪了他一眼,低聲說了句:“大色郎!”
葉子墨心一動,一把摟住她,涼涼的唇瓣兒立即壓上了她的小嘴兒。
兩人正如膠似漆地吻著,莫小濃推門而進(jìn)成功打斷了他們的好事。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莫小濃悶悶地說完,就撤了出去。
又讓她看到這樣的場面,夏一涵覺得這實在是太刺激莫小濃了,她一臉歉疚地追出去。
葉子墨沉默下來,略思索了一番,就把管家叫來,吩咐他去辦一件事。
莫小濃如愿以償,能夠經(jīng)常跟孩子和宋婉婷接觸。
因為擔(dān)心宋婉婷房間里有監(jiān)視監(jiān)聽設(shè)備,她在宋婉婷房間的時候并不和她多話。
宋婉婷始終在默默觀察著莫小濃,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只假裝不知道,甚至有時候還表現(xiàn)出很討厭莫小濃。
她們兩人都苦于沒有單獨的機(jī)會交流,也一直在尋找時機(jī)。
終于有一天,宋婉婷帶孩子到花園玩兒,身邊只跟了一個女傭人,這時莫小濃也來了。
“孩子尿了,你去房間給我拿尿不濕!”宋婉婷對女傭人吩咐一聲,女傭人一看宋婉婷手上拿著的孩子的尿不濕真尿了,就立即答應(yīng)著走了。
這下莫小濃和宋婉婷心內(nèi)都是一喜,莫小濃接過孩子,輕聲說:“我想下手了,你教教我,我總找不到機(jī)會。”
“現(xiàn)在夏一涵住在你房間里,不就是最好的機(jī)會嗎?”
宋婉婷和莫小濃在花園里面密謀的時候,葉子墨和夏一涵正在葉子墨的臥室里享受著靜謐的時光。
“今天上午我?guī)о洁饺メt(yī)院檢查了。”葉子墨說。
“怎么樣?沒問題了吧?”夏一涵問。
“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了,以后可以不用過分為他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