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說完,附在她耳邊,輕聲問:“來了嗎?”
“還沒有呢,就是肚子有點兒悶悶的,好像是快來了,估計就明后天的樣子。”
“那正好,我幫你疏通一下,這樣你來的時候就不疼了。”葉子墨一本正經地說,話落便吻上了她的臉頰。
夏一涵一邊兒掙脫他,一邊兒嬌嚷:“你胡說八道。”
“沒胡說八道,我查過的,也問過醫生,是真的。你不知道女人高巢的時候會分泌一種類似于快樂素的東西,能止痛嗎?”葉子墨正色道。
夏一涵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她還是有些不信。
“騙你干什么,你覺得你男人是為了要求歡騙女人的人嗎?”葉子墨的臉色稍稍沉了沉,夏一涵就相信他的話了。
“那……那……”她想說,既然是那樣,你想就來吧,不過她有些說不出口。
夏一涵羞紅著臉,欲語還休,這更牽動了葉某人的神經。
他捏住她的小下巴抬起來,唇覆了上去,一吻上就異常的火熱。
他們還沒有在書房里親熱過,對男人來說,沒有嘗試過的地點總是有著陌生的神秘感,容易讓他們更加興奮。
激烈地吻著夏一涵時,他的腦中在轉著邪惡的想法。
他要就地把她給辦了,其實這想法不是現在才有,在他進門時隨手把門關上是就已經想好了。
不是他太色,實在是他的小東西太會引誘人了。
他看她認真思索的模樣,早就看的熱血沸騰,早想要撲進來。
要不是跟她聊了這么多工作上的事分散了一點兒注意力,他準會比這時更亢奮一百倍。
小東西,他心里長長的嘆息一聲,隨后大手粗野的一扯,她上身的家居服被他扯去。
“你,你該不會是想在這里……”夏一涵一下子清醒過來,脫離了他的唇,傻傻地看著他,不可思議地問。
葉子墨不說話,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別……別在這里好不好?”她斷斷續續地說著,這樣的聲音只會讓葉某人更加熱血澎湃。
他那樣強勢,又那樣堅持,最后在他高技巧的引誘下,她再次潰不成軍,淪陷在他創造的激情里。
……
林菱的住處不難找到,為了上班方便,她就住在離公司不遠處的一個公寓里。
葉子墨對林菱和林大輝是一樣大方的,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以付氏的名義給林菱買了一套三房兩廳的公寓,算是給她的福利。
只不過房子有些大,她一個人住常常感覺到空落落的。
她偶爾也會回家,跟母親聚聚,但她父親會三不五時的從北京秘密飛回母親的家,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不回去。如果要回去,也會提前打電話問好她父親在不在。
近幾年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母親年紀大了,年老色衰,反正她父親回來的時候也少了很多。
這一點她也是很怨她父親,為她母親不值。
她有心回去陪陪母親,奈何她性格不好,總是很直白地批評父親,批評他們這樣的關系。母親總是維護父親,不許她說她父親。
就這樣,她回家的時候也就少了,不想去陪母親,反而惹她不高興。
林菱還記得海志軒發給葉子墨的那條信息,怕他動真的找到她,她下班時從集團后門出去,開車找了一家很遠的餐廳吃飯。
飯后,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她已經盡量坐久些了,結果還是這么早。她想起旁邊有一家很清凈的酒吧,就結賬離開,去酒吧里面坐了一會兒。
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她忽然有了喝酒的欲望,且一發不可收拾,不覺左一杯又一杯的,喝了很多杯。
接連有搭訕的人過來,都被她吼走,她要是冷起來也不是一般的有震懾力,后來就沒有人敢上前占她便宜了。
她的頭很暈,晃晃悠悠從酒吧出來,已經沒有辦法開車了。
她平時就遵紀守法,是不會醉駕的,所以她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她的住址后,就暈沉沉地靠在后座上。
“再見!嘿嘿,再也不能見了。這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人注定是一面而過。”林菱下了車以后,朝著慢慢消失的出租車喃喃自語,嘿嘿傻笑。
海志軒正斜倚著車站在她后方不遠處,冷臉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
他看了看腕表,已經過十二點了,良家婦女會這么晚回家嗎?
再有,看看她那個瘋女人的樣子。雖說到現在還穿著一身職業裝,卻笑的那么浪蕩,跟出租車司機都能說出那樣引誘人的話。
他是沒看到那該死的出租車司機長什么樣,想來也不會差吧,不然她干什么要笑的那么風騷。
她顯然還沒有注意到他,他也不急著上前,就皺著眉一直盯著她看。
林菱搖搖晃晃的轉身,搖搖晃晃的往小區的門口走,路邊停了一輛車,車邊站著一個人,她沒有仔細看。
她現在頭暈腦脹的很難受,只想早一點兒回家。
就在她晃悠著走到車邊時,不想一把被人扯住,在那一瞬間,她的酒好像清醒了不少。
她睜著迷蒙的大眼睛仰頭看向對方,讓她驚訝的是,對方竟是海志軒。
不就是為了他喝多的嗎?不就是不想見他,躲著他才去喝酒的嗎?怎么能想到這么晚了,他還在,早知道她就不喝這么多酒了。
她的思維有些凌亂,就那樣傻看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么?不認識了?去跟老外喝酒作樂就那么銷魂,腦袋都不清醒了?”海志軒涼涼地問。
老外?銷魂?
林菱的腦袋一時有些短路,想不清楚他話里的含義。
她傻傻地笑了下,這一笑,更讓海志軒以為她是不在乎,無所謂,認為她是承認了她去放蕩去了。
“你是怎么答應我的?不是說你不會去酒吧鬼混了?我現在看到的是什么?”海志軒氣的一把捏住林菱的下巴,盯著她因為喝醉酒而不自然地潮紅的臉質問她。
“你是誰?”林菱本想問,你是誰啊,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我那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說的,能算數嗎?
只是她大腦清醒了一瞬又糊涂起來,舌頭還有點兒打結。
連他都不認識了?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這也說明她得多把他當成路人!
“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是誰!”海志軒咬牙切齒地說完,攔腰把她就給抱了起來。
“喂,你放開我!”林菱叫道,海志軒黑沉著臉,根本就不看她,也不聽她說,就是大步往小區里面走。
太晚了,小區保安都已經睡了,也沒人攔他。
她具體住哪個單元他早就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在她回來之前,他已經去看過兩三次,按了好多次門鈴了。
他輕車熟路地抱著她到了她的房門口,也不多跟她說話,先把她放下來,從她手上拿過手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拿出鑰匙打開門。
“你要干什么?”林菱皺著眉問他,她想要大聲吼他的,卻沒有力氣,所以這個問題聽來有些軟綿綿。
在海志軒聽來,她根本就不像是討厭,倒像是一種欲擒故縱。
該死的女人!你平時都是這么邀請男人的嗎?
海志軒不回話,一把攬住她的腰把她把她半拖半抱拉到房內,隨后一腳把門踢上。
房間里一片黑暗,林菱在黑暗中嚷著讓他走,海志軒人都進來了,又在嫉妒和盛怒中,怎么可能會離開呢。
“你聽到沒有?海志軒!你給我走!討厭你!”
“原來你認識我!”海志軒冷聲說,認識他,還要趕他走,還說討厭他。
為什么她就在他面前當貞潔烈女,跟別的男人就可以鬼混,喝酒,跳艷舞,夜不歸宿。
海志軒越想越嫉妒,越想越氣,也就什么都不想了,把她往門上一壓,微涼的嘴唇就用力壓上她還在說話的嘴唇上。
“唔……唔……”林菱還在說話,他的吻便更用了些力。
她本來就喝了酒沒力氣,想要咬他,她的動作沒有清醒的時候靈活,做了幾次努力都沒用。
她這樣,反而讓海志軒感覺她是在回吻他。
他不僅沒有因為她回吻他而感到高興,反而更氣,覺得這女人就是喜歡男人粗暴對待她。
她跟那些男人是不是也這樣,開始說不要說不要,人家動強的,她就配合人家了?
反正海志軒已經和平時思考問題思路都不一樣了,只是他自己還不自知罷了。
林菱看起來柔順多了,其實不是她柔順,是他力氣太大,她被固定的死死的,根本就動不了。
海志軒稍稍把上半身欠了欠,大手毫不客氣的鉆進她職業裝,撩起她貼身的一件小T恤,沿著她光滑的皮膚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