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是啊,從一開始你們突然找本王求和的時候,本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求和什么是比不可以,偏偏在本王將那個女人抓來之后。”
說完這句話之后,辛柏琛用手指了指躲在風云亭背后的李瀾歌,隨后收回手繼續(xù)說道。
“其實你們的計劃很好,你的朋友也很聰明,很會拖延時間,只不過你們低估了本王,也太急了一些,目的性太明顯了一些,如果你們明天來或許本王會上當也不一定。”
說完這句話之后,辛柏琛伸手挑起了趙嘯虎的下巴,細細打量了一下之后,點頭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趙將軍趙嘯虎吧?”
“這模樣長的真不錯,可惜了,是個男子……”
說完這句話之后,辛柏琛收回了手,搖搖頭惋惜道,那樣子似乎真的是在可惜,趙嘯虎也不知道被他們怎么了,似乎不能說話,只能拿一雙眸子狠狠地瞪著辛柏琛。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辛柏琛雖然沒有和趙嘯虎正面對上,但是背地里肯定看過他的畫像,對他的領(lǐng)軍方法很了解,所以辛柏琛此刻認出趙嘯虎也沒有什么好稀奇風。
辛柏琛完全屏蔽了趙嘯虎的視線,站起身來,看著風云亭夸贊道。
“你的樣子也不錯,不過我沒見過你的畫像,你們金陵人是不是都生的這么好看?”
辛柏琛帶著欣賞說道,但是隨即又想到了什么,搖搖頭說道。
“不對不對,你身后那個女人長的就不好看,太普通了。”
聽到辛柏琛如此認真地說這話,李瀾歌躲在風云亭地背后,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現(xiàn)在有這么多侍衛(wèi)拿著劍指著他們,李瀾歌一定沖過去,把辛柏琛的臉撓花。
李瀾歌知道自己長相不如趙嘯虎他們,但是這長相不如人,也不能讓人如此嘲諷自己啊。
這次風云亭也覺得身后李瀾歌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他連忙打斷辛柏琛的話開口道。
“即便你抓住了我們又如何……”
辛柏琛卻好像沒有聽到風云亭所說的一樣,搖搖頭看著風云亭開口道。
“對了,我還要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這么急著來營救這個女人的話,我也不會確定這個女人對你們的重要性。”
“如今金陵的三個人質(zhì)都在本王手里,本王有些期待兩日之后的對戰(zhàn)了,那一定很精彩,不是嗎?”
辛柏琛對著風云亭笑了笑,那笑容中蘊含著瘋狂,讓人很不舒服。
辛柏琛這話落下,從風云亭的背后,突然傳來了李瀾歌的聲音。
“你放過他們,要不然我就死給你看,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威脅金陵。”
風云亭扭頭看去,只見李瀾歌的手上抓著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頸處,看著辛柏琛威脅道。
那匕首風云亭認得,是他隨身攜帶防身的,剛剛和辛柏琛說話,一個不注意竟然被李瀾歌給摸了過去。
李瀾歌似乎是來真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脖頸處已經(jīng)流出了鮮血,李瀾歌很怕死,但是不能因為她讓趙嘯虎和風云亭也受困在這里。
“你放不放他們?”
見到李瀾歌來真的,辛柏琛的眸中劃過一抹陰霾,似乎李瀾歌的動作激怒了他,辛柏琛并沒有回答李瀾歌的話,反而是給一旁的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
一旁的侍衛(wèi)心領(lǐng)神會,不動聲色地靠近李瀾歌打算將他手上的匕首奪下來,但是李瀾歌注意到了那個侍衛(wèi)的動作。
心一橫,手中的匕首再次刺深了幾分,鮮血流出,李瀾歌看著辛柏琛問道。
“答不答應(yīng)?!”
見李瀾歌是來真的,辛柏琛的眸色一沉,看著李瀾歌開口道。
“你想死便死,你死了,金陵將軍還在本王的手上,到時候軍營照樣是群龍無首。”
李瀾歌眼神微瞇,看樣子辛柏琛是想要扣下她和趙嘯虎了,不會放他們兩個離開,畢竟從目前來看,似乎她和趙嘯虎是最有價值的兩個人,至于風云亭,辛柏琛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李瀾歌退了一步,看著辛柏琛開口道:“那你放他離開。”
李瀾歌看了一眼風云亭,示意辛弱放風云亭離開,隨后重新看向辛柏琛開口道。
“我若是死了,百里辰瑾一定會生氣,到時候他會不留余力地攻打你們樓蘭。”
辛柏琛并沒有著急回答李瀾歌的問話,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考慮李瀾歌所說的話,從這三個人目前的身份來看,李瀾歌最為重要,倒是風云亭沒有什么身份,用風云亭換一個李瀾歌怎么看這個生意都不劃算。
不過就是片刻,辛柏琛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對著李瀾歌開口道。
“好,本王答應(yīng)你,放他們離開,你不許再傷害自己。”
說完這句話之后,辛柏琛給一旁的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放風云亭離開,雖然擔心李瀾歌他們,但是這個機會是李瀾歌用命給自己換來的。
看了一眼李瀾歌,風云亭嘴唇微動似乎是在說什么,但是并沒有出聲,只有站在風云亭面前的李瀾歌看了一個真切。
等我,我會回來救你的。
隨后,風云亭轉(zhuǎn)過身子,運起輕功就往皇宮外躍去,看著風云亭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當中之后,李瀾歌這才將抵在脖子上的匕首放了下來。
頓時便有人重新將李瀾歌關(guān)回了那座寢殿,與此同時,也將趙嘯虎關(guān)押了進來,樓蘭的兵力有限,雖然把趙嘯虎和李瀾歌關(guān)押在一起,被救走的幾率很大,但是樓蘭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兵力去看管趙嘯虎了。
辛柏琛將李瀾歌重新關(guān)押在寢殿之后,并沒有派人來查看李瀾歌的傷口,不過也沒事,李瀾歌是個醫(yī)者,對人體構(gòu)造再了解不過了,這個傷口只是看起來嚇人,其實傷口并不深。
辛柏琛是一個瘋子,李瀾歌可不是一個瘋子,再說了,傷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此刻,李瀾歌顧不上自己,走到了趙嘯虎的面前,從外面李瀾歌就察覺出了趙嘯虎的異樣,不僅不能說話,渾身好像都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