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接過這玉佩看了看了,隨后看向百里辰瑾問道:“殿下,這玉佩是從哪來的?我怎么沒見過?”
百里辰瑾看了那玉佩一眼,回答道:“別人送的?”
聞言,蘇流有些驚訝道:“啊?這是誰會送給殿下一塊壞的玉佩?!”
百里辰瑾臉色微沉,說道:“讓你去你就去,羅里吧嗦的問這么多干什么?!”
見百里辰瑾發火了,蘇流接過玉佩,表情有些悻悻地離開了。
第二日,李瀾歌還在睡夢中,就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向一旁的宮女問道。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這么吵?”
那宮女的樣子似乎很是焦急一樣,回答李瀾歌的話。
“回姑娘,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一大早便有人進來搜查東宮,姑娘也快些起來吧,他們一會便會搜到這里了。”
聽到那宮女如此說,李瀾歌困意全無,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好衣服,一邊朝著外面走去,打算去問問百里辰瑾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李瀾歌剛剛走出去,迎面便撞見了搜查的侍衛。
那侍衛根本就沒有理會李瀾歌,直接進去就翻找了起來,似乎是在尋找什么東西,那些侍衛的動作很是粗暴,很多易碎的物品已經摔到地上成了碎片。
李瀾歌看見這一幕,看著那些侍衛,開口問道。
“是誰派人來搜查東宮的?!”
李瀾歌這一句話落下,那些侍衛還沒有回答,從李瀾歌的身后走來了一個太監,李瀾歌見過他,他是皇上身邊的太監,那太監捏著嗓子說道。
“姑娘,這是皇上的旨意,最近有人傳言宮內有人用巫蠱之術害陛下,所以陛下才讓老奴來徹查一番。”
聞言,李瀾歌笑了笑開口道:“笑話,這巫蠱之術不過是空穴來風而已,陛下怎么會當真,我看是陛下親近之人和陛下說了些什么吧。”
這些的事情發生的突然,李瀾歌覺得不妙,第一感覺就是百里辰諾要陷害百里辰瑾。
正當李瀾歌這一句話落下之后,那在李瀾歌房間里搜查的侍衛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手上捧著一個物什遞給了那個太監。
“公公,找到了。”
那是一個木制的小人,身上穿著龍袍,模樣五官和百里風無兩樣,這很明顯是有人按照百里風的樣子做的。
這東西李瀾歌沒有見到,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的房間,有些意外道。
“這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我沒有見過啊。”
那太監接過小人,仔細地上下看了看,隨后看著李瀾歌,依舊是那么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開口說道。
“姑娘,還有什么想說的,還是隨老奴跟陛下去說吧,來人,帶走!”
太監的話音落下,當即便有侍衛架起了李瀾歌朝外走去,李瀾歌得知自己是百口莫辯了,也就沒有為自己辯解什么,這件事情很明顯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就在這時,百里辰瑾突然走了過來,說道:“且慢。”
看見百里辰瑾,那太監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加上滿臉的褶子,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一般,對著百里辰瑾彎著腰說道。
“老奴見過太子殿下,這都是陛下的旨意,還往太子殿下不要為難老奴。”
百里辰瑾看了眼那太監,這太監陪著皇上許多年,為人處事圓滑無比,這一番話,直接將百里風拿了出來壓制百里辰瑾,他倒是落得個不得罪人。
百里辰瑾的眸光很是冷靜,看也不看李瀾歌,眸光平視道。
“公公誤會了,本宮只是想跟你一起去見父皇,將這個事情弄清楚。”
說罷,一旁的蘇流拿出了一個錢袋遞給了那太監,太監接過錢袋顛了顛重量,臉上笑容更甚,看著百里辰瑾說道。
“這畢竟是太子殿下宮中的人,殿下若是想跟著便跟著吧。”
得到了那太監的許可,百里辰瑾看向李瀾歌,讓旁邊的侍衛放開她,百里辰瑾低頭把李瀾歌的衣服系好,低聲說道。
“待會見到了陛下,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夠了。”
李瀾歌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本來李瀾歌還有些慌的,但是看見百里辰瑾后,心中那塊石頭落地了,不知道為什么很是安心。
李瀾歌被人帶到了大殿之上,隨機跪倒在地,百里風坐在上座,一旁坐著皇后娘娘,而肖燕玲則站在皇后娘娘的后面。
百里風接過那小人看了看,之后扔了下去,直接扔到了李瀾歌的面前,問道。
“你給朕好好解釋解釋,這是什么東西?”
百里風這么一摔,估計是力氣用大了,那小人直接從中間裂開了,從中間露出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人的生辰八字,估摸著就是百里風的生辰八字。
百里風對此似乎很是生氣,胸口起伏很大,看向一旁百里辰瑾的眼神也冷的厲害。
李瀾歌看了看那裂開的小人,搖搖頭說道:“回陛下,微臣從未見過這個東西。”
聞言,百里風拔高了聲音說道:“這是從你房里搜出來的東西,你敢說不知道?”
李瀾歌抿緊了嘴唇,并未說話,這時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皇后,一邊拍著百里風的背給他順氣,一邊開口說道。
“陛下,先不要生氣,說不準這事有什么誤會呢?”
百里風喘著粗氣說道:“這事有什么好誤會的,鐵證如山,這東西就是從她的房間里搜出來的。”
說完這句話,百里風又看向了百里辰瑾說道。
“你可有什么話想說的?這東西可是從你東宮里搜出來。”
百里辰瑾目光平淡,開口道:“這李瀾歌是陛下封的太醫院副總管,一直以來都是陛下的人,她都說沒有見過了,陛下不信,兒臣還有什么好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對于百里辰瑾的態度,百里風似乎很是生氣,氣極反笑道:“好,你倒是端的個堂堂正正,無心無愧了。”